“书上看的。”他扬了扬手中厚厚的医书道。
天夜这才想起来,自己忙着记诵那些药理的时候,他一直坐在身边莫不出声,向原来是在看书啊!可是这样现炒现卖,是不是有点……急功近利了?为什么非要自己学医术呢?
莫非天星准备改行当大夫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来日方长,可以慢慢学啊,为什么又这么急呢?这些她都想不通,但是想到只要他在身边,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第三日,天夜已经能够对他所找到的草药名字、药性、生长环境等对答如流。她觉得自己的鼻子也被连天星训练的比狗还灵敏了。
但是他却没有意料肿的那么开心,而是又开始教她脉经。
仅仅两天,虽然说学的药物也不少了,但是在浩如烟海的草药中根本就是沧海一粟,什么用也没有的。为什么不接着学习药理,又成了脉经呢?她实在搞不懂。
“举之有余,按之不足为浮脉。极大在指下为洪脉。往来前却流利辗转替替然,与数相似为滑脉……细而迟,往来难且散,或一止复来为涩脉。怎么样,没出错吧?”天夜得意的背诵完了,心头乐不可支,这么艰涩难懂的东西都背诵过了,总该得到点奖励吧!
“好。”他只赞了一个字,“那么,现在学配药方吧!我昨晚研习过了。”他说着打开了桌上的小木箱。
“我不嘛,我要休息。”她脾气上来了,立刻要罢工,“我好累的。”
“不行,等你的眼睛好了,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一定不管的。”他竟然是毫不退让,语气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