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终于忍不住笑了。
“小夜不生气了吧？”见她笑了，天月终于放心了。
“哥哥，如果我执意要赶阿湮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么你向着谁？”她忽然问道。
天月想了一下，道：“哥哥自小就疼你，不忍心拂逆你的任何心意。但是小夜，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哥哥都可以不在意，但是阿湮除外。你不在的日子，她像你一样的陪着哥哥，她不但是哥哥的救命恩人，还是……”他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便道：“还是很重要的人，她在哥哥的心里，仅次于你和天星。你若要她走，哥哥自然没有办法，因为你是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他抚了抚胸口，道：“但是，哥哥心里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