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琳琅对于瓷器烧造没什么兴趣,那玩意儿有属于力气活一类的成分,可不是一个贵族的淑女应该参与的,这种事有她伟大的师兄就足够了。
平常张辰他们讨论这些的时候,宁琳琅不是和张芷兰她们去逛街,就是到书房去练练字什么的,极少参与讨论,对这方面的进展所了解的也就不多,只是以自己的猜测问了一句:“会不会是老爷子烧出孔雀尾了呢,这个应该算是新发现了吧,而且绝对足够重大?”
张辰反映了一下,摇头道:“这个的可能性比较小,窑变釉是最难掌握和控制的,从我们带回来孔雀尾,有了供以研究的瓷片开始,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呢,现在展开这项研究没有都不一定,想要完全能够烧出来,又不是偶然之下所得,没有个三年五年的功夫是出不了成果的,除非是有什么巧合寸上了。”
随即想了想,觉得也有这方面的可能,心里就有点激动加兴奋了,道:“琳琅,咱们得快点,要是真的烧出了孔雀尾,那可是无比重大的事情,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到,想想我都觉得兴奋啊。”
张辰想的很周到,能让褚铁眼这么在意的,不管真的烧出了孔雀尾,还是烧出了柴窑瓷,或者是有了什么其他的重大发现,那都是一件大事,绝对是要庆祝一下的,临行之前专门给张湄去了电话,让唐韵的仿膳餐厅今晚多准备两桌出来。
用一句相声台词来说,唐韵的实验中心坐落在一个四季如春、风景如画的地方——昌平,实验中心是唐韵的瓷器烧造厂、建筑结构实验车间、冶炼铸造厂等部门的驻扎地,负责唐韵研究中心研发成果的实验和生产部分。
瓷器烧造厂是褚铁眼在研究实验室之外最喜欢待的地方,他之前因为在用地和环境保护等方面受到限制,只有小型的窑炉,现在有了占地一万平米的烧造厂,三座大型的窑口任他使用,老头就像捡到宝似的。
这座瓷器烧造厂也融入了褚铁眼的大量心血,从规划设计之初,到施工建设,还有最后的设备安装和调试,全部都是他盯着完成的,深怕出了一点点的差错。整个瓷器烧造厂除了三座褚式大窑以外,还有原料车间和库房,以及制胎车间等设施,是实验中心保护最严密的地方。
每天都有几十上百的护卫队员在这里巡视,每一道门都得有张辰或者褚铁眼等少数人的口令才能够打开。需要制胎、调釉或者是烧制的时候,褚铁眼才会打开其中的某一道门,让实验中心的员工进去工作,平日里都是完全封闭的。
窑口是褚铁眼几十年的研究成果,绝对不能够给人窃取了核心资料,原料车间里也存放着不少的宝贝,有些釉汁的调配材料是很贵重的,最近一段时间来研究柴窑瓷,更是增加了宝石釉的调配材料,虽然这些东西现在已经没有在唐宋时期那么珍稀了,但也不是地摊上随便买来的,那可都是真真正正的宝石。
张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实验中心,一停好车就三步并作两步往烧造厂跑过去,后边的宁琳琅和张沐瞬间就被他落下老远,已经失去了疾步向前的信心。
进到烧造厂之后,褚铁眼正在成品车间里呢,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十二件颜色各异的瓷器,有鲜红色,有粉红色,有天青色,有湛蓝色,还有翠绿、鹅黄、凝紫等颜色,隐隐散发出一种珠光宝气的亮泽。
张辰有些看不明白了,来到褚铁眼身边,问道:“太师叔,这些东西都是新烧出来的吗,我看着都像是宝石釉啊?”
褚铁眼很开心地笑了笑,道:“对,这些都是宝石釉,而且有的还是成分相同的呢。”
咱的每一更都不会投机取巧,哪一天都是足量供应,就为这个也值得来两票吧,看看一个月更新几天的都有大把***,可咱这成绩是在惨不忍睹,这让人情何以堪啊,拜托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