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泽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她:“喜欢归喜欢,在家里画就好,作为一个女人,你还是不要出去抛头露面,这样对你,对我们的家庭都没有好处。 ”
“你这什么逻辑。”夏寒抱着他的脖子说好话:“有交流,有讨论,有分享,这才是追求艺术的精髓所在,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埋头画画画,没人欣赏,没人肯定,那我画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思嘛!你说是不是?”
苏越泽转过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直视着自己:“不是我对你不放心,而是之前的事对你影响太大,我怕你重新出面做这些事,那些污言秽语会伤害你,你也说了,现在什么事都稳定下来了,我们何必要再去找那些不痛快?”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给自己洗白。”夏寒搂住他的脖子,声音放得很轻柔:“我无缘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以前打落牙齿和血吞,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支持我,我想还自己一个公道,你也不想自己的妻子、苏氏的主母在外人眼中是个劣迹斑斑的女人吧?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平起平坐势均力敌,可你看看现在的我们,我完全变成了一株菟丝花,不仅仅是我,甚至于我身后的夏家都要仰仗你才能过活,”夏寒把头埋进他胸前:“苏越泽,我不想这样,如果哪一天你厌倦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苏越泽沉默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膀:“我理解,有些安全感是我无法给你的,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慰,这样吧,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无条件支持你。”
“真的?”
“真的!”
“谢谢!”夏寒笑起来,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跳下他的大腿,转身往客房跑去,还不忘回过头来冲他调皮一笑:“今晚我睡客房,你别过来。”
苏越泽:“……”看来让人上门来改格局时得把客房封掉才行,这样她就没理由躲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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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越泽下班回来时带回了毛毛,在火车上待了两天,毛毛一进门就像疯了一样,围着夏寒又叫又闹的,伸出舌头猛舔她的脸,夏寒拿了东西给它吃,顺着它的毛安抚它。
苏越泽在一旁看着,突然咬牙切齿的说:“你还真是舍得,当初走得那么干脆,连毛毛也不要了。”
夏寒耸耸肩:“想过要带它走,但条件不允许,在小俊那边他也没亏待它啊!”
“后妈跟亲妈能一样?”苏越泽很不满,转身对毛毛说:“儿子,看看,我们俩都被这个狠心的女人抛弃过,以后要看牢点,她要是再敢跑,你就死劲往墙上撞,把自己撞伤她就跑不了了。”
“喂,有你这样的吗!”夏寒哭笑不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
苏越泽也学着她的样子耸耸肩,语气却是认真的:“你说我卑鄙无耻下流我都无所谓,你要抛弃我,我拦不住你,不能打你不能骂你,那我只能作践我自己来让你心疼,如果你心疼我留下来了,那我就是幸运的,如果你无视我决意要走,那我只能自认倒霉,谁叫我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