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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走后,苏越泽心浮气躁的坐在沙发上,烟一支接一支的抽,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满满一缸的烟蒂,平时抽一支就能让他放松下来的尼古丁,此时却怎么都平复不了他焦躁的心情。
今天这件事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安排了温言在她身边做卧底,所以才能在事情更严重之前阻截下来,可这件事也提醒了他,不能再继续让夏寒待在西北了,他要把她接回来,必须!
没有地方比在他身边更安全。
他原本的打算是想把公司这个新开的项目稳定下来再去接她,到时候他在公司的地位就没有人能轻易撼动,包括苏胜安,那在动他的女人之前他们就得考虑有可能招致的后果……
他必须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保护好她。
可是现在,他等不及了。
从温言那里传回来的信息里,他得知谢君衍的真实身份,那是国内真正的隐世顶级豪门,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和权势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从商的人能轻易撼动的,如果他真的动了要和夏寒在一起的心思,再加上夏寒对他的偏见,那他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
为了你我努力想变得更好更强大,可我害怕,等到我足够好足够强大,你已经不是我的了。
所以,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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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这几天怪怪的,经常抱着手机一看就是一整天,夏寒以为他想家了,所以时常关怀他一两句,但温言面对她的关怀总是显得很……不知所措,那种带着歉意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这天谢君衍特意给孩子们放了假,带着夏寒去他说好的那个地方。
出发前温言从屋里追出来:“夏寒前辈,今天、今天能不能不走?我、我……”
“怎么了?”夏寒好笑的看着他:“你这几天一直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温言眼珠子一转,立刻捂住脑袋哀嚎起来:“我这几天老是头疼……之前没好意思说,怕给你们添麻烦,但现在、现在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是吗?我看看。”夏寒还没表态,谢君衍大踏步走过来,强制性的拽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我母亲是中医,对于诊脉这一块我也略懂皮毛,我来帮你看看你是什么‘病’吧。”
被他铁钳一样的手死死捏住手腕,温言差点惨叫出声,这个男人……他识破自己的意图了?
温言在心里哀嚎,老板你快点来啊。
半分钟后,谢君衍松开温言的手,表情淡淡:“没事,你只是心里有鬼,晚上睡不着,白天就神经衰弱,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
夏寒差点笑喷,对温言摆摆手:“你脸色很差,回去睡一觉吧,我看看山上有没有好吃的野果,给你带点回来。”
眼睁睁的看着夏寒跟着谢君衍离开,温言有种自己把老板娘给弄丢了的感觉,他似乎已经看见苏越泽暴怒的样子了……
太阳很大,谢君衍穿着夏寒为他买的牛仔裤和白t恤,笑容俊朗得像个邻家大哥哥,山路七拐八拐,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眼前出现一个小水潭,潭里的水清澈见底,更妙的是四周都开满了白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