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柔见景诺眼中闪过一抹忧伤,立即补刀:“如果我没记错,我与景总裁应该只是未能成功合作的生意人而已”
温小柔说完这句话后,立即趁景诺放松之时去掰开他的手,与他较真果然是最对的选择。
就在温小柔差点逃离之际,景诺突然回过神,掐住了她的脖子怒问:“温小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景诺的情续由一晚上的愤怒转变心痛,他对温小柔的冷嘲热讽无言以对,他一整晚都在这里气愤,憎恨温小柔的转变,想要找她问个明白,为何要这样。
可他却没问自己,以什么身份去问,这些问题又跟他有何关系,他没弄清楚,他们早已没关系。
被掐住的温小柔直勾勾的盯着景诺的眼睛,她告诉自己,不能害怕,不准害怕,自己没有错,无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与这个男人没关系,所以她不能向她妥协,不然她会被永远欺负。
于是温小柔忍着脖子被掐住的说话的困难,一字一顿的说:“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所说的字字为事实,与你何干?”
景诺看着被掐住脖子,满脸通红的温小柔,还是那般倔强,他害怕自己会失手要了她的命,他妥协了,他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他再次捧起她的脸,深情款款、百般无奈的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温小柔听着这话,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这个男人居然跟她谈一日夫妻百日恩。
温小柔不禁冷笑了起来,这个笑话恐怕是她有生以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景诺看着她的笑,他知道他现在处于弱势。
看着温小柔的嘲笑,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可笑自己居然在那么盛气凌人后,又落到如此卑微的田地。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现在他在温小柔面前已不占上风,因为他动了心。
温小柔笑完以后,脸上立即又布满了恨意,她望着景诺,眼神里都是怨恨,她问:“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对我有什么恩,是婚后两年从来没拿我当妻子看,还是带着外遇光明正大在我面前秀恩爱,又或是小三挺着肚子来逼宫,是哪种恩?”
景诺自知自己理亏,他意识到找温小柔理论根本就是错误,或许像林帆那样自我安慰,可是他是景诺,他不是林帆,他做不到,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还佣有别的男人。
温小柔看着景诺继续补刀:“我是小三、我是情妇、你不是更喜欢这样的女人吗?怎么,我现在沦为别人的小三、情妇,你不开心吗?”
温小柔说着说着就开始不理智了,直到后面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朝景诺怒吼:“你把我的人生毁的一塌糊涂,却还要来对我指指点点,你有什么资格”
景诺看到温小柔的眼圈红了,他的心尖像插上了一把尖,不停的绞割,他问:“就让过去的都过去了好吗?”
他开始示弱,开始求合,开始原谅温小柔的堕落,开始接受这个不完整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