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靳慕萧还在冷战,板着一张小脸,想要从他腿上爬下去,“你放开我。”
靳慕萧依她,看她的小身子裹着被子,爬了下去。
嘉意自顾自的端起一边的黑米粥,用瓷勺舀着小口小口的吃。
靳慕萧就坐在一边,目光柔软的看着她,小女孩儿很快吃完了一碗,可能是填饱了肚子,加上黑米粥味道真的是不错,所以脸色看起来好了些。
可她也并没有就这么轻易的搭理靳慕萧了,将空掉的碗放在一边,裹着被子就侧身身子躺下去了。
靳慕萧只寵溺的笑了笑,问:“还要不要再来一碗?”
嘉意哼了声,应该是吃饱了。
靳慕萧把碗拿出去,过了半晌,进卧室,又到了浴室里,嘉意趴在c上,屁~股有点儿疼,不想仰着。
侧耳听着浴室里有了哗哗的水声,靳慕萧应该是去洗澡了。
嘉意有些气愤,气愤他不过来哄她,可另一方面,也很怕刚刚打她的靳慕萧,靳慕萧从来没那么打过她,和他结婚以后,都是被寵惯了的,他疼她都来不及,从来没这么对她失控过,就算是在维也纳,分手的时候,他也没有像刚刚那样。
这么无望的想着,靳慕萧已经从浴室出来了,嘉意将头扭过去,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靳慕萧只在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了,掀开被子,嘉意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靳慕萧低头,亲了下小女孩儿还红着的臋。
嘉意惊了一下,赶紧扭过去,防备的看着他。
靳慕萧上了c,重新搭好被子,手掌握着小女孩儿的纤腰,将她搂了过来,嘉意背靠在他还湿漉漉的胸膛上。
靳慕萧的浴巾,已经散开。
里面的热度,贴着她的臋。
嘉意绞尽了手指,往c的另一边缩着。
靳慕萧的大手,就紧紧的扣着她。
她一点都逃不开。
嘉意捂了捂潮湿的眼睛,靳慕萧在欺负她,她喑哑着声音小声的啜泣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男人清冽潮湿的气息落在她耳廓和脖颈边,声音沙哑:“我很怕失去你。”
嘉意愣了下,咬着手指,蜷缩着双腿,哭了。
他分明就是太了解她了,只要他一说这种话,就是前一秒他怎么对待过她,她都甘之如饴。
小女孩儿的小白手捂住了眼睛,呜呜的哭,“你就知道欺负我……”
嘉意哽咽着,靳慕萧一手按着她的小细腿,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点点温柔没入。
小女孩儿被弄哭了,抽着小鼻子让他走开。
靳慕萧已经开始了,就不可能中途中止。
嘉意咬着唇,哭的无声无息。
……
第二天一早,小女孩儿还趴在c上睡着,大概是昨晚累着她了,也或许是昨晚哭的太多了,疲惫不已。
靳慕萧起c,煮了早餐,早晨的报纸已经送到,靳慕萧从外面邮筒里取出,随意翻了两下,没什么重要的财经之内的,兴趣乏乏,正要随手放在桌上。
里面一张露出半个角出来,他目光缩了一下,修长手指从里面挑出来,那一张报纸上,画面极大,风霆烨和一个女人被记者抓拍到,靳慕萧目光落在风霆烨怀里护着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好巧不巧,身形和他家小孩差不多,好巧不巧,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好巧不巧,无名指上戴了枚和靳太太一模一样的钻戒。
从这个报纸上看,两个人就像情侣一般亲密的拥抱着。
靳慕萧捏着报纸的手指,渐渐拢紧,几乎把报纸捏碎,他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唯有眸底,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风轻云淡的模样。
昨晚,嘉意已经不闹脾气了,靳慕萧打了她,她其实是怕的,根本不敢闹。
小女孩儿毕竟年纪小,靳慕萧长她十三岁,发起火来,又真的很有威严,哪怕是这个男人不发火,也积威已久,蹙蹙眉头,都让人觉得可怕。
嘉意一开始和靳慕萧结婚的时候,也是怕的。
只是后来,他寵着她,寵的她忘记了他的本性,撒娇赖皮什么都敢,他很少对她发火,可要真的发起火来,小女孩儿根本连吭声都不敢。
嘉意起来的时候,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昨晚夜里靳慕萧很温柔,疼爱过她以后,给她擦了药~膏。
嘉意穿着靳慕萧的白衬衫,赤着脚出来,拉着衬衫的下摆,跑出来找他。
头发长长的垂在胸前,嘉意迷迷糊糊的开门从卧室里出来,踮着脚步,像小猫一样轻轻的走出来,一点声响都没有。唯有脚踝上的小铃铛在清脆的响着。
她拉扯着身上宽松的男士衬衫,上面没穿ba,下面凉飕飕的,也都什么没穿。
靳慕萧见小女孩儿跑出来了,不急不慢的将手里的报纸夹进一堆报纸里,不动声色的挪开那堆报纸。
转身温柔的看着她,柔声问:“乖乖怎么不多睡一会?”
嘉意缩了缩脖子,把衬衫往下拽拽,一系列的小动作,撩着靳慕萧的心湖。
小女孩儿赤着莹白的小脚站在那里,说:“我要去上班。”
说完,小心翼翼的瞅了眼靳慕萧。
靳慕萧却没有生气,笑了笑,提醒她:“乖乖忘了吗?今天是周末。”
嘉意先是“啊”了一声,又低下小脸,“哦”了一声。
靳慕萧一如往常的对她招招手,“乖乖,来老公这里。”
嘉意也一如往常的言听计从,踩着小步子过去,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