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道长为了救我,他也是把自己的手心割破,我忽然觉得夏东海和道长之间似乎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更多挥谢卮鹞业奈侍猓而是直接把红线浸泡在了血中,那红线吸饱了血水之后涨的粗粗的。
夏东海让我将李新凯按在‘床’上,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还是照办,将李新凯紧紧的按住。
李新凯真的很瘦,就好想一个骨头架子一般,没有任何的力气,我一推他便躺下了,夏东海将浸泡过血水的红绳捆在李新凯的身上。
“这绳子不是对付鬼的么?”我不解的问夏东海。
夏东海一面打结,一面抬起头对我说:“我怕这小子会被鬼魂上身,我的绳子捆着他,就算他想要出去也出不去,鬼魂想要靠近他也没有办法靠近。”
我惴惴不安的点了点头,因为要来勾魂的是白雯雯的鬼魄,我虽然知道她已经被凌薇如控制了,但是还是担心这红绳会不会伤到白雯雯的魂魄。
夏东海好像能把我看透一样:“铭扬,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么?人鬼殊途,你和新凯其实都犯了同样的错,你们不该爱上鬼,没有结果的。”
人鬼殊途?
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桌子上,青青的画像被我锁在‘抽’屉里的,每天都悄悄的拿出来看,只不过里面再也没有出现过青青的影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不见了,但是我隐约可以感觉到她就在我的身边,只不过是不愿意出来见我。
夏东海用力的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大声道:“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好好的守着夏东海,否则他很有可能撑不过今晚。”
我点了点头,便和孙子两人呆呆的在寝室里坐着。
孙子饿了便泡了泡面,我则喝了一大杯的水,让咕噜噜叫的肚子暂时停了下来。
李新凯躺在‘床’上,目光呆泄的看着我和夏东海,夏东海给他喂吃的,他又悉数吐出来,嘴角只是挂着笑意。
夏东海无奈的摇着头:“着魔了,‘女’人还真的是可怕的东西。”
“你懂什么,等你遇到你喜欢的人说不定,比他还疯狂。”我看了一眼夏东海苦笑。
夏东海则打着哈欠,纵身一跃便上了他的‘床’铺,口中还不忘回应我:“什么‘女’人啊?爱情多伤人啊,爱来爱去的太累,还是钱好啊,拿到手就是你的了。”
他说完,便躺下开始睡觉,不,用他的话来说是养‘精’蓄锐。
我也扭了扭酸痛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但是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打开‘抽’屉把画拿了出来。
摊开之后依旧是空‘荡’‘荡’的,没有青青的踪迹。
“青青,你在哪儿?”我闭上眼抱着画卷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恍惚听到有人在唱着什么,四周很喧闹,仔细一看自己正坐在台下,周围瞬间响起一阵阵的叫好声。
台上一位着青衣的‘女’子,正在甩着云袖,声如黄莺,那身段,那美目流盼更是一绝了。
我痴痴地看着,她扬起嘴角冲我嫣然一笑。
“青青?青青?”
我冲上台,转瞬间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这空‘荡’‘荡’的舞台,和一脸茫然无措的我。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求求你们。”
一阵吵闹声传入我的耳中,我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拖着一个瘦弱的‘女’人上娇,那‘女’人拼命的挣扎着,对方却不为所动。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那‘女’人的脸颊上,我才发现原来一旁还站着一个穿着紫衣服的老‘妇’人。
“不要脸的贱蹄子!你以为柳长鸣保护的了你么?妄想,这孩子身份不明留不得了。”老‘妇’人那‘阴’毒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
“老夫人,不要,我求求你了,青青虽是下贱戏子,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他是桦叶的孩子。”青青悲痛‘欲’绝,紧紧的抱着那老夫人的‘腿’,不断恳求。
老‘妇’人根本就不为所动,一把将青青推开,厌恶的喝道:“将这‘女’人挖眼割舌,警示那些想攀高枝的。”
“那孩子?”一个下人弓着身子问道。
“‘棒’杀!”老‘妇’人说罢,便由下人搀扶着上轿,其余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所谓的“‘棒’杀”便是用棍子击打孕‘妇’的腹部,直到流产为止。
“不要,桦叶,桦叶,救我,救救我啊桦叶!”青青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我拼了命一般的冲了过去:“青青,青青,放开她!你们放开她!”
我猛然坐了起来,夏东海坐在我的‘床’边,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我。
“你,你吓我一跳。”我吞了吞口水,气息很‘乱’。
夏东海则皱着眉头:“我之前给你的符,你戴在身上了么?”
“我?”夏东海为了不让青青在靠近我给过我一个符,只不过我已经将它收在了最底下的盒子里了。
夏东海见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已经猜到了原因,他失望的摇着头,站起身来。
“你啊,要是真的被害死了千万别说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有提醒过你。”夏东海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东海,你不知道,是我欠青青的,如果她真的要我的命,我愿意给她。”我低垂着脑袋,我知道东海没有办法理解。
夏东海沉默了良久,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