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太特么欺负人了,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结果你给我看这个?
梁天成躺在床上,泪水横流,哭得伤心无助,就好像被人给强-暴了八十遍,还没给他一分钱似的。
雍花雨很得意,在他身边坐下,撇嘴道:“瞧你那点出息,还没tuō_guāng呢,你就激动成这样,这要是全被你看见了,你还不得乐抽了哇?赶紧的吧,今天必须把生米煮熟了,小三儿我就不争了,但小四儿这个位置,我是要定了。”
“滚!”梁天成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大声哭喊道:“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下辈子你都别想……呜呜呜呜!”
抓过衣服迅速穿上,梁天成头也不回的跑了,留下雍花雨一个人坐在床上,呆若木鸡。
怎么个情况?他怎么发这么大火儿?我哪儿做的不对了吗?
别说雍花雨不明白,连门口的曾柔都愣住了。梁天成拽开门,都没看她一眼,就满脸泪水,满面悲愤的跑掉了。
难道,梁哥被花儿姐拿下了?可这种事,他应该偷着乐才对,怎么能哭得这么伤心?啊,不会是被花儿姐给废了吧?
追不上梁天成了,曾柔急忙跑进房间,焦急道:“花儿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哥怎么哭着跑了?”
雍花雨神色黯然,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啊,之前还好好的,可我就是把衣服脱了,他就变样了。你说,我身材哪点不如你了?”
呃……哪有当着人家的面问这个的?是,你身材确实不错,但咱的身材也不差呀。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曾柔蹙起眉,问道:“就因为这个?不可能啊,梁哥啥时候变成正人君子了?就算他不愿意,可也不会哭得这么伤心啊?”
雍花雨一阵心灰意冷,从床上跳下来,缓缓把衣服又都穿上,在穿裤子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从扔在一旁的包中,掏出一条崭新的姨妈-巾,走进一旁的洗手间。
曾柔顿时就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的背影,随后,急忙前行几步,来到床边,低头一看,纸篓里,果然有一条用过的……
这下,她终于明白了,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这一笑,就再也止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的差点就背过气去。
雍花雨从洗手间走出来,眉毛竖起,怒道:“你笑什么?要不是怕那个混蛋恨我,我都想把你们几个都宰了。哼!要不是你们,他怎么会不喜欢我?”
曾柔一点都不害怕,好不容易止住笑,指了指纸篓,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花儿姐,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在的时候,是不能……不能那个的?”
雍花雨愣住了,走过去看了一眼,问道:“谁说大姨-妈来就不能洞房了?”
“噗哧!”曾柔又忍不住笑喷了,过去抱住雍花雨的肩膀,笑道:“我的大姐呀,这么简单的生理知识你都不懂,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这个……算了,回头你自己上,或者是去书店买本生理科普书籍看看,就都明白了。”
“喂!”雍花雨叫住要走的曾柔,试探道:“那个,真的不行啊?”
曾柔点点头。
雍花雨自言自语道:“怪不得牲口玩意会跟我大吼大叫呢,原来,他不是讨厌我,而是做好了准备,却发现我捉弄他,这才……哈哈哈哈哈!”
雍花雨毫无淑女风范,笑得前仰后合,把曾柔都笑懵了。都快把梁哥气疯了,你还笑得出来?
“小柔,咱俩联手吧?”雍花雨忽然很认真的问道。
曾柔有些迷糊,问道:“联手?什么意思?”
“你还说我呢,你比我还笨,你也不想想,慕姐和白如静是俩个人,你一个人能争过她俩?要是有我帮你,你说,梁子还不得整天腻在咱俩身边,没准,会把慕姐她俩给蹬了呢。”
出乎意料,曾柔很认真的摇摇头:“花儿姐,你对梁哥太不了解了,如果你一直怀着这种想法,我想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梁哥的认可。”
说完,曾柔迅速离去,留下茫然的雍花雨,站在房间里,思索着曾柔的话,感觉,有点明白了什么……
梁天成一口气跑回天堂会所,先洗了个澡,随后打电话把宋文和给叫了过来。
宋文和这几天可谓是意气风发,神清气爽。从内到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阳光帅气,自信,充满了青春活力。
此时的他,看上去才像一个年轻人,而以前,虽然他也是这个年纪,但因为仇恨加身,让他整天活在仇恨当中,怎么能开心得起来?
但现在,大仇终于得报,压在他心中的阴霾,也终于烟消云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妹妹还没有消息,但证实她还活着,而且是被一个很强的女人带走,想来应该能生活得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这几天,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夏婉莹的身上,展开了猛烈而火热的追求,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攻破她的防线,把她拿下。
正在他得意忘形,笑呵呵的来到梁天成面前的时候,还不等说话,就被暴怒的梁天成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军师?就你这智商也配当军师?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失误,老子差点就没命了。”梁天成暴跳如雷,吐沫星子喷了宋文和一脸,把他骂得摸不着头脑,懵了。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梁天成翻了翻白眼,哼道:“说你不服是不是?好,我问你,我让九哥陪你去报仇,你俩是怎么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