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唐人杰急迫地问道。
“不忙,吃完饭再说。”黄河卖了个关子,便问刑娜要来点什么,刑娜便要了一瓶饮料。
接着黄河问唐人杰去王宇公司做什么,是不是去谈判,唐人杰便把和叶一帆交锋的经过说了,当然赔偿金额那是保密。
黄河问道,唐人杰觉得应该先给南宫燕说一声,便起身去了卫生间打电话,南宫燕问他谈判情况如何,唐人杰说不太乐观啊,王宇家请的江城第一名律呢,其实叶一帆和王建法,一个铁嘴,一个钢嘴,在公开的官司几乎都没输过,两人也自觉没唱过对台戏,所以谁是第一、谁是第二,还真无法比较。
“那怎么办?如果他家什么不给我,那我只有一死,我要让他家人看看!”南宫燕显然着急了,话说得很是绝望。
“不过那个律师我刚好认识,就是我挂名师傅叶一帆,我向他谈了你的情况,房子和车方面他说可以争取!”宫雪听了总算放心了,我没有给她说,房子和车外,还能要回数百万现金。
打完电话,唐人杰回到包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刑娜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一脸绯红,这家伙,难道想迷、奸刑娜吗?
“黄河,你想干什么?”一念及此,唐人杰不禁鄙视黄河起来,也没叫他黄哥,口气很冲,心想如果黄河真想对刑娜不利,那自己马上就和他翻脸!
黄河把刑娜抱到包间沙发上躺下,眼光还停留在刑娜娇好的身子上,搓了搓手,笑道:“真是尤物啊,可谓我见犹怜,唐兄弟,你想要吗?送你了!”
“你、你、你!”唐人杰指着黄河,手都颤抖了,“黄河,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小人,卑鄙!”
“别激动!”黄河抚着刑娜的纤纤玉手,“多好的女孩儿,你考虑过没有,他们最初为什么自愿给别人做二、奶,甚至小三小四小五也无所谓?”
唐人杰摇摇头,这个问题他真没想过,作为一个律师,他只想好好为委托人服务,至于给正室、还是二、奶,小三小四小五打官司,只要能够挣钱,那不是他考虑的。
黄河问起,他还是想了一下:“豪门朱户,谁不想攀啊。攀上一个有钱人,特别是在女人心中,可以少奋斗多少年,大概是这种心理吧。”
黄河站了起来:“这是个社会问题,好的制度可以让鬼变成人,坏的制度可以让人变成鬼,你是搞法律的,不会这都不懂。像刑娜这样的重点大学毕业生,又天生丽质,何须要攀附豪门,或者说自然会有豪门主动来攀她,但她还是投入王宇怀抱,自愿做二、奶,岂是一个钱字说得清楚?”
“社会发展总有个渐进的过程,黄哥,你太偏激了。”唐人杰想了想,“现在华夏正逐步进入法治时代,就拿我们律师队伍来说,以前阳城几乎没几个,现在律所就三家,在册律师百余人,这说明什么?说明时代需要律师,而律师队伍的壮大,也说明社会法治环境向好,虽然还不尽人意,但大的趋势是不会变的。好了,黄哥,你说说你迷昏刑娜,意图何在?”
黄河坐到桌子边,自顾倒了一不酒喝了一口:“你放心,我不会对她不轨的——如果要,在湘水我就做了,不会带她回阳城来,你有王宇的电话吧,你打给他,或者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人——虽然他准备遗弃,但被我们找回来,那意义又不一样了?”
“这能行吗?至少从法律角度来说,就是违法的。”唐人杰知道黄河想干什么?引诱王宇来,绑架?还是讨价还价,敲诈?
“王宇做的违法的事情还少了吗?”黄河激动起来,“我没在的这段时间,后来我才知道,他让人假扮我和燕子约会,然后借警察之手,诬陷燕子卖、淫,燕子还是你去保出来的,你忘了吗?燕子被吊在派出所,你没看到吗?这……这难道就是法治!”
法治是有限的,权力是无限的,这唐人杰不是不懂,也正因为如此,他只能在政治的框架下,尽力为委托人争取权益,这种公然违背法律的事情,别人可以做,他唐人杰不能做!唐人杰坚决地摇摇头,苦口婆心地说:“黄哥,冤冤相报何时了,许他违规,但不许我们违法,现在我已经和王宇家基本谈妥了,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了。你马上给刑娜服解药,不然的话,我认得你黄哥,但法律认不得你!”
“哟,兄弟,还认真起来了!”黄河带着不屑的口气,“好了,我再带你去看一个人。”
黄河站起来,去了一楼大厅,开了一个房间,把刑娜先抱去睡觉了,当着唐人杰的面,他从刑娜的怀里掏出了几张照片,那是刑娜和王宇亲热的照片,“给你,兄弟,这可以让你在谈判桌上取得更多的筹码!”
唐人杰拒绝了。
黄河不解地望着他,“你不是委托侦探,你们辛辛苦苦,梦寐以求的不是这个材料吗?”
是啊,唐人杰想起和李三两个在外面守候一夜,却一无所得,至今李三还有为那三万元侦探费——实际支付一万元,而不懈跟踪王宇,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利用一个女子得来的,岂是自己愿意的吗?
想到李三,唐人杰不禁可怜他起来了,半个多月了,还是很负责的跟踪王宇,确实是个讲信誉的人,只是这效率,也太低了,除了拍了几张王宇和女人吃饭、逛街的照片,一点有价值的没有,而现前黄河拿着的这些照片,有的是在床上,有的是坐在一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