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知什么罪?宜歌心里早已破口大骂,嘴上却是言不由衷,“奴婢不知所犯何罪。”内监再度尖声道:“大胆奴才,天家祭祀所用玉器,公爵等次之用金器,再次之用银器,银器之下铜器,锡器。大司马可是天厉王朝的三司之一,岂有用金器之礼。”
宜歌心底冷笑,声音也越发的清冷了,略过内监,向厉王申述:“陛下冤枉奴婢了。奴婢以为,大司马确实是位高权重,然则毕竟是位为人臣,并没有封王为爵,如何能用金器。若是以金器赠之,岂不是有嫁祸大司马僭越之嫌?”
宜歌知道这么说,会把大司马给得罪死。但是她早已和厉奚容绑在一条船上了,和大司马是没有可能好好相处的。她一个奴婢而已,不选定立场,忠心护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