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渐停下来的时候,方争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十七妹平躺在那里,因为她身的伤动一下就会痛。只能让他她安稳地躺下来才能减少他的痛苦。
方争独自一个人去到前面的树林里,先是到树上折了一些树枝,连在几个树中间,搭了个棚顶。再把草厚厚厚地堆到树枝上。天色下午的时候,搭建了一个棚子,虽然四下里都透风,但是下起雨来,也能让两个不再去挤那个小石洞了。
弄好了之后,再把扶着十七妹也到在棚子里。这时体内饥饿也已经难忍了,毕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方争便与十七妹道:“你先在这里,我四周不远处看有没有什么野果之类的东西,我们弄来吃。”十七妹点头,方争踏着深密荒草向前面走开。
行不多远,面前的草丛里相掩着一块山石,方争也就绕着那块石头走过去,可是刚走出不久,就又折头回来,因为他看到那块石头下的一个小洞穴里一个毛茸茸的头探出来,似是一个黄鼠狼,心想着,把这个家伙抓住,和十七妹一起烤着吃也好。
可是身脚刚一缩脚回来那个小家伙又它缩回洞中去了。
方争看着石头,暗自笑头:“你这个空伙跑不了!我一定要抓住你。”
那块石头也不太大,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能把它给搬开,攒足了力气推开了那块石头,可是刚一推开,吓得他大跳起来。原来在这个石头下面有一个蚂蚁窝,其数量足以过亿,而且都是至毒的阴蚂蚁。蚂蚁突然见天,乱了起来,四周里乱跑。
蚂蚁体大,腿也长,片刻之间跑得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把方争围在里面。
方争大叫一声,想跑,可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闪出不几步,身上也被爬满了黑乎乎的一片。
阴疼的阴毒透过蚂蚁的后针都刺到了他的体内,疼得方争连连怪叫。
不远处的十七妹听到方争的叫声,连声喊着问:“方争,方争,你怎么了?”
方争顾不上回答她的话,只顾一边跑着,一边用手去扑打身上的蚂蚁,可是蚂蚁太多,这个扑打下去,好几个都爬上来。
疼得方争再也站不住,身体栽倒在地上,在黑黑的蚂蚁群上不住地滚,这样以来,身体上的蚂蚁更多了起来。
渐渐地,方争最后一声痛喊出来之后,爬在那里,就没有了知觉。
十七妹感到方争出现了危险,不顾身上的疼,站起来,往这边也赶过来,其实,她还不知道蚂蚁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片,把方争裹住。
十七妹不顾一切地踏着蚂蚁跑过去,也是奇怪,蚁群看到十七妹,却不敢的她的身,都向逃着向两边闪开。
把方争拉起来,又拖着回到了棚子里,只见方争全身都肿起很高,突然发胖了许多。
十七妹哭道:“为什么你们地球上的这么折磨人!”
或许是一个因果轮回,前日方争守着一个昏迷的她,这一夜却是她守在方争身边。
夜里,黑黑的深山,现出一种无名的恐惧。十七妹也倒在方争身边,左边看看一堆噼噼啪啪地火,右边又看了看动也不动、肿得跟大象一样的方争,眼泪潸然而下。
那堆火眼看就要烧完,而方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慢慢地折起身,向棚子四周走,每走一步,都要痛得咬一次牙。反正现在方争不在身边,自己的痛苦样子可以完完全全暴露出来也不必担心。
在棚子四周又寻了一些树枝加在火上,勉强这堆火能烧下去了。身体里的饿又难忍。就那样躺在方争身边,紧紧地抱着他,欣赏着方争的样子,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去转移心中的饥饿。可是当看到方争全身肿着的样子时,又不住伤起心来,只把一行一行的眼泪都滴到方争胸前。
她就那样眼泪流着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突然听到怀里的方争苦苦的一声,猛然一声大叫:“啊——”
十七妹忙折身起来,只见方争早也坐起,奋举着两臂啊啊暴叫。
“方争,方争你怎么了?”十七妹惊恐地问道。
方争只是狂叫着,头也不回,也不理她。
可是随着他叫的时候,身体上的浮肿却慢慢地消失。
猛然间。砰地发出一声巨响,方争的身体里一道无名的气流向外迸发,极大的力量,把十七妹的身体也掀出一两丈远。
迸出的气流形成道道白气,在方争的身前疾速穿行,相互碰撞在一起。
形成一道道蓝色的闪电,嗤嗤乱响。
十七妹折起身来,惊得也忘了身上的疼了,吃吃地道:“怎么会这样?”
蓝色闪电蛇舞多时,四周的草地上,也早已火光冲天。刚搭建起来的棚子也被烧坏了。
突然十七妹一声惊喜:“这是方争又有意念了。”
方争就在火光中间,慢慢地平息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愣愣地,似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四下里寻着叫:“十七妹,十七妹!”
十七妹接道:“我在这里!”方争忙跑着,跳着地上片片地火,来到十七妹身边,扶住十七妹,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十七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呀,你被那些黑黑的东西爬满了身体之后,就昏迷了,我守着你,半夜里你就叫起来,然后,起了火。”
方争道:“不是我的意脉被封了吗,怎么还会这样呢!”
“这就是你机缘好吧,可能是那些黑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