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进蛇宫门口,铭篱下马车,身后依稀跟着几位蛇窟洞的大臣,蛇窟洞蛇姬出嫁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太大了,本来蛇王离世后他们想推崇魅姬为女蛇王,蛇王在世时也封号为蛇姬,那就是蛇姬蛇王,可世事难料,岂知又蹦出来一个凌蛇岛联姻,虽是不甘但他们却是弱者,弱者在强者面前只有服从的事,也只好来此了。
铭篱下了车耿陨蛇王和耿佩罗众位大臣齐步上前迎接,耿陨蛇王道,“哈哈,左使一路到来辛苦啦。”
“呵呵不辛苦,耿陨蛇王别来无恙啊!”
铭篱的第一句话就给耿陨蛇王下了个下马威,按辈分耿陨蛇王比他年长的多,按能力,凌蛇岛也比蛇窟洞富饶的多,铭篱本来虔诚的称之为蛇王,可他却称了耿陨蛇王,连名带姓的称呼把他们两人一句话就带到了平起平坐,听得此耿佩罗和耿驰冥双双微皱眉头,唯有耿陨蛇王面不改色笑道,“呵呵左使,别来无恙。”
本见到是铭篱,深知在蛇窟洞的时候他发过疯,欺负过魅姬,耿宜驰不想上前说话,可再想到他是魅姬的娘家人,又从小如亲哥哥一样照顾她,不打招呼不合情理,便上前福身道,“左使远道而来应该累了吧!先进宫一下休息去吧!”
“呵呵无碍。”转眼看向耿宜驰,心里暗自嘲笑了一番,而后道,“为何不见魅姬呢?是不是在待嫁不好出来啊!”
“额。”
听铭篱这样问耿宜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耿陨蛇王上前弯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还请左使进宫去谈。”
“哈哈好。”看着耿陨蛇王如此小心翼翼铭篱心里好不开心,就是跟着他一同前来的众位大臣心中也大气了鼓。
就这样,凌蛇岛迎接的人和蛇窟洞前来的大臣们一路观赏着蛇宫的风景一路向大殿走去,走到大殿内,耿陨蛇王坐上了蛇椅,铭篱则是坐在东面第一个,紧接着就是蛇窟洞的大臣们。铭篱的对面则是耿佩罗,再是耿驰冥耿宜驰和凌蛇岛的大臣们,知道三蛇妃不再宫中凌蛇岛的大臣们一个个静若寒蝉不敢出声,耿陨蛇王亦是不知该如何道出他蛇窟洞蛇姬已被掳之事,见此铭篱心里乐开了花,面不改色道,“蛇王现在该说说了吧,魅姬她现在在哪儿呢?按理来说今日本该是举行婚宴的啊,为何没有见到那喜庆的乐队呢,还有,这岛内街道边虽挂上了彩带但看起来都不怎么喜庆,就像是不欢迎我们的到来似的。”
听铭篱这样一说一同前来的大臣也感应到了,怪不得来的路上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原来是这样啊,于是也道,“是啊,左使说的对,蛇子婚宴,这路上行人本来欢聚一堂的,为何还是散在街道边啊!”
“是啊是啊!”
听得铭篱和众位大臣咄咄逼人的气势耿陨蛇王终是开口道,“不满各位,其实,魅姬不知被谁掳了去,本王正也全岛搜索已是两日却还是无果。”
耿陨蛇王的这句话引起了蛇窟洞大臣的不满,“什么,蛇姬被掳?这到底是为何?怎么好端端的被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