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笛声一直经久不散,我欢快的在桌子边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听着很悦耳的笛声,觉得很是惬意。
笛声骤止,一个面目俊朗的白衣男子呆呆的站在我的面前,他手中的笛子因为出神,掉在了地上。我啃了一口手中的鸡腿,看着他,疑惑:“你要吃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声音里有不可思议:“丫头,果真是你么?”
我觉得他很奇怪,不确定的问他:“你认识我?”
他拉了我就跑,像一个强了东西不想给钱的强盗。我被他拽着一路跑,觉得很不可思议,很想跟他说一句,今晚是晋柯玉的生辰,你抢错人了...
但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没有说话的力气,跑到最后,我是被他硬拖着,拖到一间看起来比较华丽的屋子的。
他放开了我,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像泥巴一样,摊在地上的我。
我坐在地上,大喘了几口气之后,才跟他说:“你抢错人了,我不是晋柯玉。”
那白衣公子一愣,随即蹲下来,与我平视,他说:“没错,我要找的,就是你。”
我仔细盯着他看了半日,觉得有些熟悉,但仔细一想,头就会隐隐作痛。
“你认识我吗?”
他一个巴掌呼到我的头上,胳膊十分不在意的搭在我肩上:“你少装了,不过两年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我往一边的地上挪挪,看着他,觉得这人实在很粗鲁:“谁装了,你谁呀你。”
他与我一块坐在地上,板正了我的脸,一脸狐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摇摇头,拨开他的胳膊:“不记得。”
他小声的疑惑:“难道是掉下悬崖,把脑子摔坏了?”
我皱眉看他:“你咕哝什么呢?这是哪?”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笑琢颜开的拉起我,笑嘻嘻的跟我说:“我是你的相公啊。”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他板正我的脸,认真的看着我:“我真的是你相公,你不记得了?”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神色,我不禁狐疑,哲野说过,我不记得的那些年,我过的很是伤情。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把我给伤害了?
想到这里,我一把抓过他,是恶狠狠的语气:“说,你是怎么伤害我的?”
他很诧异:“我能怎么伤害你啊?”
我抓着他不放:“那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眼睛里有光流过:“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行不?”
我松开手,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这种表情,不禁笑了一声,然后跟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我舒鸣跟你保证,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若是,我伤害你了,就让,就让天上的雷把我劈了。”
看着他诚挚的眼神,我一直皱着的眉头才算松开了些,问他:“你叫舒鸣?”
他“嗯”了一声。
“真难听。”
舒鸣:“...”
舒鸣告诉我,两年前,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跳下了悬崖。那时,他并不在东国,我跳崖一年多后,他偶尔去了一次东国才知道我已经死了。
我狐疑的看着舒鸣:“你说,是我自己跳下悬崖的?”
他点了点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这么热爱生命的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让我跳崖呢?我想了一会,觉得哲野说的没错,看来那些年,我过的是太悲情了些。
我问他:“这里是哪?我想要回去了。”
舒鸣看着我瞬间转变的脸色,有些不能适应,他说:“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跳崖么?”
我摇摇头,潜意识里觉得,那些事情太过悲伤了,若是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一些难过和伤心,毕竟,现在的我,很好。
舒鸣很无情的挑白了我的心思:“你这是在逃避。”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就是逃避怎么了?那么难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想起来呢?”
舒鸣点点头,他若有所思的说:“果然是你,虽然你不记得,但至少,你翻白眼的动作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无语的看着他,又翻了一个白眼。
舒鸣在我身边坐了,一脸探究的看着我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会在夏国?”
我心想,我跟你很熟吗?干嘛要告诉你?
“可能我命大,掉下悬崖没摔死吧。”
舒鸣点了点头,接着问我:“那你是怎么来夏国的?”
我理所当然:“我自己走来的啊,难道我还是飞来的不成?”
我心里想,我倒是想飞,缩在这具死人壳子里,所有的术法都没用了。
他没有再问,只是忽然伸出手,摸着我脸上狰狞的刀疤:“这是摔下悬崖时弄的么?疼不疼?”
大家似乎都对我脸上的刀疤有着莫名其妙的热情,小白是,舒鸣也是。
我拨开他的手:“不疼,你真的是我相公?”
舒鸣一脸肯定的点点头,他斩钉截铁的说:“对。”
我上下打量他几眼,狐疑:“我以前的眼光那么差劲么?”
舒鸣怒了:“本公子哪里差了?!”
我看着盛怒的他,还是决定说实话:“哪里都差。”
舒鸣受伤的看着我:“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爱我。”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出这些话,我差点咬了舌头,以前,我这么奔放么?
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抓起床上的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