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惊讶于他的直白和答案:“你派人调查过我?”
“很奇怪吗?你是陆予江女儿,思慕又是la’o,我当然得调查清楚!”这是他给连翘的答案。
合情合理,她信以为真,继而冷哼:“那你看来是多虑了,陆予江早就不把我当女儿,我进la’mo也是为了与思慕为敌。而且冯厉行,我承认我跟你上床是为了争一个进瞑色的机会,但是我保证我不会背叛你!我发誓!”
她像一个急于表忠心的孩子,竖起三根手指。
冯厉行看着她急迫又真挚的眼睛,不忍,终过去握住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如果不信你便不会让你进la’mo,所以你不必对我发誓,也不必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挑得如此直白。我信你,想帮你,所以才会让你接近,而我也希望,至少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对我有几分真心。”
某些发自肺腑的话,又用如此酸楚的口吻说出来,直戳人心。
连翘顿了一下,头慢慢枕到他肩膀上。
硬而宽厚的肩膀,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离开陆家这么多年,一人独自生活,除了leo曾经给过她片刻安宁之外,这男人是她生命中出现的第二个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