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想躲,没躲开,身后的董秋在一旁看着尴尬,沉沉吁了一口气。很识趣地走了,并将包间的门替他们带上。
“为什么今天不肯来?你就这么要避着我?”
“我不是避着你,我是真的很忙。”
“有多忙?忙到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他低吼质问,连翘心虚地垂了垂眸,那闪烁的表情全被弋扬看在眼里,他酸涩笑一声,醉醺醺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既然你要我回思慕,就预示着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所以你要往哪里躲?根本躲不掉!”
“不,我可以。私下场合尽量少见面,公众场合我也尽量避开不与你同时出现。”连翘决断反驳,站起来,垂眸看着沙发上落寞喝醉的弋扬,叹一口气:“很多事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让你回思慕的目的你也明白。为什么不能按照我们商定的去做?更何况今天你叫我来吃这顿饭又有什么意思?在场全是思慕的员工,就凭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何必自添烦恼?”
连翘吼完,弋扬突然抬头用那双被酒精熏红的眼睛看着她,反问:“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连翘。明明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连翘制止他说下去,“你能不能认清并接受这个事实,弋扬,我们不可能了,我们是兄妹,明白吗,兄妹,除了这种关系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别的,你上回也答应我了,会回归到兄妹的位置!”
“不!我反悔了,我不想做兄妹。我不要做兄妹!”喝醉的人总是没有理智,一下子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身影压过连翘头顶,那双精锐通红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连翘不想再跟一个没有理智的醉鬼纠缠不清,手一挥。.打算出去。
“不想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你喝多了,我出去叫人把你送上车…”连翘转身就要走,可步子还没跨开,身后的弋扬便将她一把拽住,连人带手臂地扯过来,一下子就将她裹到自己怀里……
冰凉的唇混着刺烈的酒精气息袭击而来,不顾连翘的反抗直接擒住她的唇。
连翘当时脑中一片混沌。
“唔--”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和失控,拼命挣扎,“松手……弋扬,你干什么?”
“我只是想要你,连翘,我只想要你。”
“不可能!弋扬,你喝醉了,赶快松手!”
“我会松手,有什么不可能?我们本就应该在一起……我不甘心,连翘,我不甘心!”他像疯了一般将双手捧住连翘的脸颊,血红的眼睛看着她,唇再次压过来,贴在她的耳际,几乎咬牙切齿。
“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我简直痛不欲生!”混着酒气的唇再次覆到连翘的唇上,这次用了更大的劲,任由她如何挣扎捶打都丝毫不松一点,像是要用尽所有力气吸掉她的呼吸。
连翘不敢太用力反抗,要顾及腹中的孩子,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这男人越来越肆烈的动作。
“不要…弋扬……”她开始从齿缝中求饶。
弋扬听不见,理智早就被她逼没了,甚至将手伸下去撩她的裙子,重重往下扯…
嘶-蕾丝的扯裂声。
“不要…求你,不要……”连翘眼泪混着耻辱淌下来,含糊不清的声音却被弋扬的唇封住,他的手已经伸进裙摆,连翘胃里一阵恶心,挣扎着捏住他的手腕,几乎哀求:“弋大哥…不要……”
一声“弋大哥”像是巨雷惊醒,弋扬醉醉晕晕间像是被人当头一击,遂松了手。
连翘便趁着那一瞬间的功夫,推开他便往包厢外跑。
门被剧烈的动作推开,“砰”一声,撞在墙上,门外站的却是呆若木鸡的董秋。
“余总监……”她战战兢兢地喊。
连翘已经脸色青白,浑浑噩噩间,推开她往走廊另一端走……
冯厉行晚上有个商业活动,结束到家已经很晚。
开门发现屋子里一片冷清,以为小妮子睡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去卧室,结果床上空无人影。
那会儿都已经快凌晨了,她不可能还在公司加班。
野丫头,大着肚子还在外面鬼混!
冯厉行无奈笑着,掏出手机给连翘打电话,嘟了很久,那边一直没人接,他都快放弃了,连翘却突然接通了。
“冯厉行,你信不信报应?”阴森恐怖的声音,调子里浸着冷气。
冯厉行不禁头皮一麻,只问:“你现在在哪里?”
……
那辆银色mini停在鸡鸣山的山脚下,不远处便是灯火辉煌的华克山庄,整个亚洲地区最大的赌场酒店之一。
冯厉行赶过去的时候车子依旧开着双跳灯,连翘却趴在方向盘上已经睡着。
他猛敲了好几下车窗,她才缓缓醒过来。
“开门!”他在外面吼,连翘木愣愣地才摁了按钮。
冯厉行狠狠拉开驾驶座那边的车门,挺恼的样子:“你深更半夜不回家,来这荒郊野岭做什么?”
连翘不回答,整个人懵懵懂懂,稍稍抬起眼睛,借着月光冯厉行才看清她的样子,双眼红肿,脸色青白,束在一起的头发有些乱,胸口的几颗扣子还散开着,隐约可以见一些细微的抓痕。
如此模样让冯厉行心口揪紧。
她怎么了?
“陆连翘…”轻轻推了她一把。
车椅上的人突然指着不远处的华克山庄问:“还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什么?”
“我故意喝醉撞了你,输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