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吃醋?看看…不还是吃醋么!”
“没有,吃什么醋?我坦荡荡,反正我厨艺也没有,红酒也拿不到。你也不会去我那过夜!”
啧啧…她还真是气昏头了。什么话都敢讲。估吉名号。
冯厉行笑着一把将她搂过去,她还不肯,拼命挣扎。
他只能用劲将她的头摁在胸口,手掌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让她安静下来。
“好,不闹了,听我说。陆连翘,虽然我不知道昨天裴潇潇对你说了什么,但你要相信,不管我对她如何,她和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还是无法等同。况且你也知道。就算我送你别墅你也不会要。对不对?”
嗯,她不要,她才不稀罕。
可理是这个理,但她心里就是不爽!
“滚蛋,这些话鬼才信,你和裴潇潇之间什么关系我也懒得管!”她发狠似的一脚踢倒垃圾桶,里面的奥利奥全部滚到地上。
“放开我,我要去公司上班!”
可冯厉行哪舍得。他肚子还空着呢,一把截住她的腰,将连翘整个人托到料理台上。
“喂,你干嘛!”
“你说呢?享用早餐!”遂手臂一挥,将她身后料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乒呤乓啷一地的碎裂声啊,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也滚落到底,黏糊糊的牛奶流得到处都是。
连翘知道不妙,可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
冯厉行就那样将她压在料理台上,衬衣纽扣全部扯开…后背的牛奶透过布料渗过来…
“你不是要我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么…”他鬼魅般坏笑,唇便从脖子以下贴上去…
啧啧…陆连翘,真不是我说你,简直自讨苦吃啊。
大清早的,战况如此激烈!
连翘到最后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头搁在冯厉行的肩膀上,星眸微启,刚好看到一丝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墙上投下他们交叠融合的身体…
她唇角讥讽笑了笑。
如此频繁,跟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到底真是为了瞑色,还是已经夹杂了其他情绪?
最后从料理台上下来的时候,连翘脚都无法着地了,因为绷得太久,从腿根以下全部麻掉。
冯厉行只能抱着她去洗澡,将她身上沾的奶渍全部冲干净,再用浴巾将她擦干,裹着送进被子。
“是不是很累?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再睡一会儿,我上午有个会要先走了,晚上回来带你出去吃饭。”说完替她掖了掖被子。
带上门的时候他又折回来。
“还有事?”连翘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一点。
冯厉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她没有接,摇了摇头:“钥匙就不需要给我了,昨晚留在你这里过夜已经是意外,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是彼此的床伴,各取所需,又何必多此一举?”
连翘讲完,还特意笑了笑。
冯厉行没说话,脸色如常:“好,那我先去上班!”
钥匙再次被他放进裤袋,埋头下去,在连翘额上落了一个吻才离开。
一声关门声,冯厉行这次真的走了,房间里再次变得空荡荡,阳光卷着窗帘在墙上投下摇摇晃晃的一道光。
连翘抱着自己在被子里翻了一个身,呼吸一口,全是冯厉行的体味,被子上,衣服上,还有她的身体里…
他刚才已经抱着她洗过澡了,甚至用沐浴露在她身上所有角落都涂了一遍,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他的味道。
霸道的,冷冽的,甜腻的…随便嗅一口她都能闻到。
连翘不知何时开始贪恋起他的拥抱,他的体味,还有他的吻,可是她知道,这个苗头不好!
所以她才要适时制止自己,没有接那把钥匙。
虽说老板法外开恩允许她不用去上班,但瞑色毫无进展,连翘觉得还是得去公司。
可是衣服昨夜都被雨淋湿了,她在换衣间里翻了一圈,以为冯厉行这种男人家中肯定有前任遗留下的女装,但居然一件都没找到,衣柜里全是他自己的衣服,光白衬衣就不下百件。
连翘不免觉得好笑,看来这男人对白衬衣的忠心程度还真不一般。
可是怎么可能没有女人的衣服呢?裴潇潇难道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连翘死活不信,在房间里又转了一圈。
冯厉行名下产业很多,目前住的这套是靠近la’mo的精装平层大户型公寓,目测200多平米,装修风格硬朗简约。
连翘仔细找了一圈,连洗手间的落水口都不放过,可居然真的没发现一丝女人的痕迹,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有!
失望之余,竟有些隐约的窃喜。
最终连翘只能将自己的湿衣服放进洗衣机里烘干,穿了再打车去公司。
……
刚到办公室坐定,设计师小秋就急慥慥地跑进来。
“余总监,你上午没来公司,裴潇潇的经纪人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
连翘以为裴潇潇只是随口说说,可没想到经纪人居然直接在电话里拍板定下宣传期将穿瞑色的服装,并约好隔天去对方公司签订最终协议。
这算是连翘接管瞑色以来第一件case,虽然客户是她讨厌的女人,但有什么关系呢!
连翘喜滋滋,正打算召集开会,却又意外接到冯厉行的电话。
“吃饭了吗?我刚开完会。”
“没呢,我才刚到公司。”
“你回公司上班了?”
“嗯,不上班难道真在你家睡一天?谁养我啊?”她心情格外好,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