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看看那日本人,心中大定,躲开美女老师的手,抓着号牌一抬手:“十七万!”
暖明玉:“~~~!”
“你!”暖明玉险些被吴若棠气死!
“你这是胡闹!胡闹!”美女老师板着脸训斥道。
吴若棠:“~~~!”
“十七万了,这位先生出价十七万元!”拍卖师摇头晃脑道。
吴若棠突然掺进来的一脚,让现场的气氛徒然一变,立刻微妙起来。
几个相熟的日本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均现疑惑之色。喜欢华夏古玩的日本人不在少数,但喜欢日本古董的华夏人却寥寥无几,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吴若棠一个正儿八经的华夏人会没命般地叫价一件日本古董吧?
你们就纳闷去吧!吴若棠心情无比的畅快!
这时,最早竞过价的那今日本妇女举起牌子,“十九万!”
“好!”吴若棠心中一乐,但又犹豫了起来,十九万?这个价格不少了!真的不少了,甚至已经略微过了自己的预期,可是,还能再高吗?这是他们的底线吗?
拍卖师:“这边,这位女士十九万了!还有要出价的么,十九万一次!”
所谓凡事开头难,当吴若棠放下沉重的心理包袱举起拍牌的那刻,悲观情绪已然化为乐观。不就是几万块的佣金吗?赌了!
在暖明玉有些气愤的视线下。吴若棠毫不犹豫地举起牌子:“二十一万!”
“啊~~~!”全场噤若寒蝉。足足好几秒后,拍卖师才道:“二十一万一次,”
刷刷刷,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吴若棠。
拍卖师:“二十一万,没有再高的了么”
吴若棠:“~~~!”
“晕,别看我了啊,你们赶紧举牌呀!”吴若棠心中很是忐忑!
拍卖师:“二十一万两次!”
几个日本人脸上那非常迟疑的表情让吴若棠心里忐忑得要命,他知道,这回叫的价钱有点高的离谱了!
“哥几个,举牌啊。你们再举一次我肯定就不举了,真的,举吧,别犹豫了。”吴若棠心里忐忑道。
拍卖师左右一看:“没有了么?”
台下没人说话!
在吴若棠和暖明玉心惊胆战的眼神下。拍卖师拿起锤子:“二十一万第三~~”
“二十二万!”戴眼镜的日本人咬牙吐出了几个字。
吴若棠立刻如释重负地往椅背上一靠。呼,差点弄巧成拙。
尽管过程很坚信,不过在吴若棠的一番努力也没有白费,二十二万啊,跟砚箱本身的价值比起来。可以称作天价了!
“好的!二十二万元!二十二万一次!二十二万元两次!二十二万三次!成交!”拍卖师的锤子重重一落:“让我们恭喜这位先生竞得描金竹林图砚箱,下面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开始后面的拍卖。”
获胜的眼镜日本人脸上看不出欣喜的滋味,闭上眼,静静坐在那里。其余人抽烟的抽烟,去厕所的去厕所。
吱一声!吴若棠身侧的椅子蓦然一响,只见暖明玉站起来笑眯眯地瞅瞅吴若棠:“行,挺好。”说罢,拿着她的号牌和手包蹬蹬往外走。
吴若棠知道她生气了,忙追了上去。“明玉!你干嘛去啊?”
暖明玉头也不回地笑道:“把牌子退掉。回家!”
“哎呀,这还好几场没拍完呢,等等再走,等等再走。”吴若棠连忙小跑过去将暖明玉拉住。
“等等?呵呵!我心脏不好,可不敢再待了。”暖明玉把肩膀一抱:“我就纳闷了,你出门之前也没喝酒啊,那么个起拍价才几万的破玩意儿,你要它干什么?更何况还是日本的东西,有什么收藏价值?要不是运气好被那日本人拍了去,我看你现在还笑得出来不!小棠!你告诉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难道那砚箱真值二十万?”
吴若棠:“~~~!”
“呃,不值。十万到头了。”吴若棠挠头道。
暖明玉:“~~~!”
“那它对你意义非凡?”美女老师皱眉道。
“呃,也没有。”吴若棠尴尬道。
见暖明玉脸色越来越难看,吴若棠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便道:“我算准了他出价比我高的。也没打算真买,那个,咳咳,你就当我走过过手瘾吧。”说完,便扯扯暖明玉的手。意思是回宴会厅。
暖明玉道:“好。让我挂回去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待会儿不许瞎闹了。”
有些话吴若棠暂时不能跟她讲,想了想,只得苦笑道:“行,听你的!走!回去吧。”
暖明玉这才无奈看吴若棠一眼,嘀咕道:“平时挺聪明一人,怎么今天净犯傻。”
俩人刚转身准备回会场,高元朗和凉子正好里面走过来。
“暖明玉,你男人到底是华夏人还是日本人啊?”凉子看着她:“怎么对我们国家的古董这么感兴趣?”
高元朗看了眼吴若棠,不屑的笑了笑:“呵呵!崇洋媚外呗。”
吴若棠冷眼瞧瞧他:“也不知道咱俩谁崇洋媚外。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听着都好笑。”
高元朗:“~~~!”
“甭理他,他智商就这样了。”暖明玉拉了拉吴若棠道。
“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吴若棠赞同的点点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回到宴会厅坐稳,这时,就见小郝皱着眉头朝吴若棠走来,小棠棠正好也有话和他说,与暖明玉知会了一声,便跟郝哥来到窗户边上。
“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