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菡菱想了想之后问道:“他一个人来的?”不会是将柳子衿一起来的吧?
“就他自己,还有一个马夫。”木白老实的回答:“上官姐姐。你见不见啊?”
“见,当然见了。”这样大快人心的事情,她怎么能错过呢?上官菡菱沉思了一会之后说道:“让他等着,不着急。”
木白一听,就知道上官菡菱是有意为之,连连点头:“好的,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本来打算起来的上官菡菱,听见木白的话,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腹黑啊。
“你先去忙吧。”上官菡菱吩咐道,然后从床上起来,自己穿好衣服。
等到上官菡菱收拾好,溜到厨房去下了一碗面,饱饱的吃了一顿之后,才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紧不慢的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木白根本上官菡菱的身边,走到上官菡菱的前面去,将门打开,就像是没有看见老者一般,又回到上官菡菱的身边:“上官,姐姐,就是他们要见你。”
上官菡菱忍住就的笑意,走到大门外面,看见老者的身上积满了一层白皑皑的雪花,冷得脸色有些惨白,树立在哪里,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都不陌生,上官菡菱依稀可以记得,那些人是商会上见过的。
不是说只有老者和一个马夫吗?上官菡菱责备的目光落到木白的身上无声的问道。
木白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上官菡菱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开口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上官菡菱,你别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你让一个老人家站起外面等你那么久,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嘛?”一个中年男子很是看不惯上官菡菱的做法,站出来厉声呵斥道。
上官菡菱的脸色瞬间难看,本来还不想和他们计较,这件事情就那么算了,总有些人啊,不知道死活。
木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无比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别人不知道上官菡菱的性格,他可是知道的,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有人为自己出头,老者的心里舒坦些,希望上官菡菱知难而退,别和自己计较,想到还有人仪仗,老者的腰板也挺直了许多:“上官菡菱,今日我前来。希望你不要和我们柳家作对,放开码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此时此刻,老者已经没有了要道歉的意思。
很好!
上官菡菱看着这架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生气,伸手朝木白招了招手。
木白麻利的走到上官菡菱的身边,仰着一张脸问道:“上官姐姐?”
上官菡菱在木白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记得上次新店开张,还剩下几串鞭炮?”
木白一愣不知道上官菡菱要做什么,想了想之后点头:“是的上官姐姐,你要做什么?”
“你去拿来放了,庆祝一下。”上官菡菱不咸不淡的说道,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溢出别样的光芒。
木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上官菡菱,你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有什么话光明正大的说,别怕被人知道啊。”中年男子咄咄逼人的说道。
上官菡菱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朝他们走过去,开口说道:“你们?”上官菡菱上下将他们打量了一眼,状似无意的说道:“难道你们兴师问罪的?”
一句话,让几个来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开口说道:“只是想协商码头运输之事。”
“协商啊?”上官菡菱呢喃着他们嘴里的话,随即嗤笑出声,脸上满是冷笑:“你当我上官菡菱是卖白菜还是卖萝卜的啊?居然还有讨价还价的说法?”
“上官菡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中年男子;冷着一张脸说道,目光落到上官菡菱的身上,就像是要将上官菡菱凌迟了一般。
上官菡菱的耳尖一动,转身就看见木白拿着鞭炮跑了出来,挂在门口,点了火。
噼里啪啦。
声音落到一声响,吓的几个人心里一跳。;脸上雪色全无。
周围的人听到鞭炮的声音,都闻声而来,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周围就围了很多的人。
上官菡菱款步走到石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老者几个人,眼里满是冷笑。
看着周围的人,满意的笑了,上官家和柳家撕破脸,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啊,她上官菡菱一生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热闹了。
“上官菡菱,你什么意思?”老者看见上官菡菱的这一出,又看着这些人,心里隐隐不安,脸色紧张的看着上官菡菱。
“咳咳。”上官菡菱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开口大声的说道:“众位乡亲父老,想必商会上的事情大家都是知晓的,这些人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像将我上官菡菱打压下去,结果阴谋被本小姐识破之后,还死不承认,本小姐在商会上就说了,他们柳家要是想在码头上运输,就要来和我道歉,时至今日,他们来是来了,却不是道歉的,居然是来兴师问罪,逼着我一个小女子开码头给他们运货。你们说有这样的道理吗,这时间还有公道可言吗?”
上官菡菱说着,动容的身后在自己的眼角擦了擦,再加上上官菡菱今天一见麻布女装,墨发披肩用一根绳子系着,肩膀一颤一颤的,相对于柳家人的人多势众,可不就是最憋屈的一方?
一时间,局势大变,所有的人对老者一行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