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菡菱听到他们这么说,便也不客气了,忍不住嗤道:“众位太医大人说笑了,不过,常言道,没有那金刚钻,不敢揽那瓷器活,众位太医大人没那个本事治好娘娘的病,并不等于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啊,虽然民女看着确实年轻,但有没有真正本事,也不是由年纪来决定的吧?!”
她这一顿话一出,那群老太医顿时被噎没了话语。
不过,才稍微静了短暂片刻,反驳声又很快响起。
上官菡菱觉得这一群太医实在迂腐,他们治不了的病,还不允许别人治,偏偏还要拿人的年纪当借口,分明就是典型的羡慕嫉妒恨嘛。
她撇了撇唇,在心里讽刺了一顿。不过即便她真的年纪小,却也不是随便就能让能拿捏的。若是连这样几个老太医都解决不了,那她也不可能在生意场上靠着个人的打拼那么快就崛起了。虽说皇宫不同他地,但也不至于让她收敛得一点个性都没有。
想了想,她很快笑了起来,对着那些太医说道:“既然众位太医大人始终都不愿意相信民女能治好丽妃娘娘的病,那我们就不妨打个赌好了?”
听着她这话,那些太医还未反应,皇上和丽妃倒是先提起兴致了。
“哦?怎么个打赌法?”两人眼睛微亮,兴致盎然。
上官菡菱眸光微转,狡黠暗起,缓缓回道,“民女若是能治好丽妃娘娘的病,那么众位太医大人就得答应给民女一个民女想要的物件,而民女若是未能治好丽妃娘娘的病,那么民女便随众位太医大人处置,如何?”
皇上闻言,与丽妃相视一眼,笑道:“这个法子倒是不错。”随即转而看向那些太医,又问他们的意见。
不过,这下子,那些太医却没那么齐心了。一部分人同意,一部分人则不同意。那些不同意的人中要么是以娘娘的贵体不可儿戏为由,要么是装大度表示不愿与一个小小的民女做这种赌注。
看着他们这些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上官菡菱怒了,说来说去其实还不是瞧不起她,尼玛,一群老顽固自己没办事就算了,还这么喜欢说三道四是怎么回事?
上官菡菱揭榜进宫是为了来给丽妃治病的,是为了来赚赏银的,可现在却与这么一群迂腐的太医杠上了,她表示实在无力。为了免去那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以及浪费她的时间,上官菡菱只得直接跟皇上进言。
这丽妃娘娘的厌食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就是因为这个病的折腾,连着整个人都日渐消瘦起来,虽说现在的丽妃看起来还是美的,但要比起从前健康的时候肯定有些差距了。所以,上官菡菱这次便也学着那些太医一样,借以丽妃的身体说事。告诉皇上,丽妃娘娘现在的厌食症已经很严重了,若再这样下去耽误了治病的最佳时期,丽妃娘娘的贵体只怕就……
余下的话,虽不至于危言耸听,却也将其中的后果严重化了一些。
皇上与丽妃这一听,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上官菡菱看着他们,适时的接着往下说:“民女揭下皇榜就是为了来给丽妃娘娘治病的,但现在却有这么多的人想要阻拦民女,民女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既然大家始终都不相信民女有这个本事,那民女便只得先行告退了。”不让她治病,那她还留在这里干嘛,与那些老太医打嘴仗啊?
皇上稍作沉默,虽未言语,却叫上官菡菱看到了他面上的一丝松动。
看到他正在考虑,那些太医便忍不住了,很快又有人出来劝道,“皇上勿急,依老臣看,既然皇上已下皇榜,那想必很快就能招到其他有能力的民间医者,皇上不妨再等一等。”说到底,就是不让上官菡菱治。
上官菡菱实在不满,自己跟这群太医也没什么仇,怎么就非得排斥她呢?于是,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场合,她便不客气的嗤道,“说得好笑,若是因此耽误了丽妃娘娘的病,你来负这个责么?”
这一说,那太医顿时噎住,“你——”
上官菡菱冷笑,不屑道:“我看,众位太医大人分明就是妒忌,怕我治好了娘娘的病,把你们比下去吧?!”
“胡说,你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值得我们妒忌,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众太医忙斥道。
上官菡菱把脖子一扬,“你们即是不服,那又为何不敢跟我打赌?”想到这,她眼睛一转,“其实说到底,你们还是怕输吧?呵呵,一群老太医连打个赌都不敢,也好意思小瞧于人!”
很显然,上官菡菱这招使的是激将法,她就是要激怒这群太医,然后让他们答应打赌一事。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才落,那些太医立即上当,气得老脸涨红的喝道,“赌就赌!”真当他们会怕她一个黄毛丫头不成?等她输了,看她还能怎么说?
上官菡菱听着,志得意满的笑了。
但看着她笑得跟狡猾的狐狸似的,不少人很快明白过来上了这黄毛丫头的当了。可这会儿话都已经当着皇上的面说了,哪里还能有反悔的余地,便只得想着等事后再好好教训她了。
于是,赌约成立。那些太医的条件是,上官菡菱若是不能治好丽妃的病,便重她打一百大板。而上官菡菱的条件则是,若她赢了,便要众位太医给她一颗夜明珠。
其实,上官菡菱在听到那些太医开出的条件时,心里还是很气恼的。那一百大板可不是小事,即便是个身体强壮的男人都很难受的住的,何况是她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