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以来,温馨本来不像从前那么思念欧阳俊,可自从他归来后过自然阁而不入,她就开始病恹恹的,茶不思饭不想,郁郁寡欢。
她又开始像从前某段时间一样开始疯狂的想。
邪不管这么多,邪只知道他的使命是:除掉现任隐魁,辅佐忍叛重登隐魁之位。不过现在又多了些麻烦,那老头自从上次被邪蒙晕之后一直耿耿于怀,想伺机报复。
这还不算,老头也想知晓藏经室的秘密,不过他本身有看守职责,自然不能进去,可现在既然有人进去,只要此人告诉他里面种种,这也不算他违背温信老阁主法旨。
邪见了他也像耗子见猫,有老头地方邪一定躲的远远的。
齐伯看出温馨的病症,知道心病还得心药医,遂并不阻拦温馨前去寻她世哥,不过他暗中嘱咐哥仨追随保护,虽然欧阳俊一归,神教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温馨寻个机会,偷偷溜出自然阁,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哥仨早已轻轻尾随。
温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世哥身边,听他的解释,听他的温情软语。
她偷偷迁出一马,四周一望,跨上马背,皮鞭一甩,骏马飞一般向城东驰骋而去。
哥仨赶紧跟上。
温馨轻车熟路来到富丽堂皇的冷月府,门外有两个守门人。
皆浓眉大眼,繁茂的络腮胡须,青的发亮。
他们两个脸有傲色,毕竟是冷月府看门的,不是阿猫阿狗家看门的,胸口处冷月府标志也异常显眼。
温馨上前,便要敲门。
一个看门人调戏道:“好俏的娘们,主动来找我们的少主。”
温馨啪的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嗔斥道:“下流,活该。”
另一个看门人一见他被打,淫笑道:“娘们,脾气倒不小,还想上我们少主的床,没门,要不把哥哥两个弄舒服了,哥哥替你通报一声。”说着两个看门人都意味深长的笑了,咧出黑黄相间的厉牙。
温馨气急败坏,便想教训他们一顿,这些狗奴才,忒大的胆子。
刺啦大门开了,声音先至:“谁大清晨在外面大吵大闹,是不是不想活了。”声音喝普通人并无异样,可两个看门人一听,脸色开始变白。
温馨这时才看见来人,她不认得,但开门人一见她。
拱了拱手,客气道:“原来是温阁主,失敬失敬,是来找少主的吧?”
温馨气呶呶道:“是七爷吧,你们冷月府可真是大世家呀,两个看门的都如此放肆无礼。”
来人狠狠扇了他们每人一个大耳光,严斥道:“你们吃了豹子胆,这位是自然阁阁主,同是也是少主青梅竹马的世妹,这事要是被少主知道了,非把你们两个狗奴才剁了喂狗。”
这下那两个看门人面色土灰,不住赔礼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甭跟我们两个畜生计较。”说完不停扇自己耳光。
来人挥了挥手,斥道:“回去,甭在这给冷月府丢人。”两个耷拉着脑袋溜进府中。
接着来人向温馨致歉道:“下人嘛,缺乏教养,让阁主受惊了,在下却是七爷中三爷陈三。”
温馨可没有心情跟冷月府除了世哥之外的人闲聊,她急切道:“我世哥呢,我想见他,叫他出来,要不我进去找他?”
陈三面有难色,低声道:“不瞒阁主,昨夜少主,通宵未归,夫人正生着气呢。”
温馨诧异道:“通宵未归,他去哪呢?”
陈三顿了顿为难道:“少主fēng_liú倜傥,外面佳人美女甚多,我却不太知道他会在哪过夜。”
听到这,温馨俊脸一暗,很是失落。
转身上马,但又被陈三唤住:“阁主,也许他在惬意楼秋香居里,他与秋香的关系颇为亲密。”
温馨扬手一鞭,马吃痛狂奔惬意楼。
惬意楼来了个女人,而且是个大美人。
门人见了,涎着口水近前,调戏道:“好个俊俏的姑娘,来惬意楼是为了狎妓还是入住呀,哈哈”
温馨每人赏了他们一鞭,嗔道:“没有教养,自然阁的阁主也敢调戏。”
天域城四大世家之一自然阁,尽管没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两个惬意楼当班闯荡也有多年,不可能不懂。
他们一打哆嗦,慌忙跪下,求道:“哎呀,原来是阁主,小的们该死。”
温馨哪有心情听他们,斥道:“我世哥欧阳俊可在里头。”后还生怕他们不认识,继续道:“冷月府的少主。”
当班的一听,这自然阁跟冷月府还是世交,看来今天撞阎王了,可在天域城,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能得罪冷月府。
幸亏温馨并没有追究,看着他们骇怕,淡淡道:“不知者不怪,只要你们说出他在哪,我担保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如何?”
当班的暗暗叫苦:姑奶奶,要是告诉你了,欧阳俊公子不怪罪还好,如若怪罪天王老子都救不了我们的小命。可如若不说,眼下这坎就越不过去了。
温馨冷冷道:“再问你们一句,他在不在,再不说,你们相信么,自然阁踏平惬意楼。”
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咬了咬牙,轻声道:“阁主,您要答应,决不能告诉欧阳公子是我们透露的,否则我们纵然是死也不会说的。”
温馨点了点头,嗔道:“嗯,别拢斓恪!
年长当班往三楼一瞟,轻轻道:“欧阳公子,昨夜在秋香居歇息,还没起呢。”
温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