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忍叛痛哭流涕之时,邪泼冷水道:“忍叛,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这事还没完。 ”
忍叛尚未回过神来,将却道:“少侠,难道还有下一步的举动不成。”
邪冷笑道:“巫主还在大殿上等消息呢,咱们回去,杀她个措手不及,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帮派能够跟隐派争夺第一邪派呢,这机会千载难逢。”
忍叛顿了顿,犹豫道:“不妥吧,她们现在已经损兵折将…”
邪打岔道:“此言差矣,此时不一鼓作气歼灭巫门,难道还等着她们缓过气来反攻么?”
邪还没等忍叛表态,他径自又道:“忍叛,你先留在岛上,但要拨一些隐士给我,不多,只要掣带领的弓弩手协助我,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忍叛听着邪的语气那么坚决,再说他确实没有食言,自己也不好拒绝,他只得点头应承。
邪得到忍叛的允诺,马上率人准备出岛,正大光明的出岛。
由蛙人亲自驾舟送邪一行出湖。
随行的人中只剩下邪的亲信,巫门的人被杀个精光,邪还授意隐士们严加搜索,不许放掉一个巫门人士。
上了舟,到了岸边。
胡将,水娃,瘦竹竿,滑翔鱼早已在那侯着,他们都很惊讶,此时凯旋归来的老大怎么反而跟隐士呆在一起?而那些巫门的人怎么一个踪影也没有?
奇怪是奇怪,他们不敢问,这个超出了他们的范畴。
奇怪的不只是他们,三魔,毛,还有那么多隐士都很奇怪,这是哪一门子事,方才还在打杀,如今却成了盟友。
邪脸上很果断,他瞥了胡将一眼,胡将砸了砸嘴唇,显然有话讲,但又不方便在公众场合说出来。
邪心领神会,近前小声道:“怎么了?有情况。”
胡将凑在邪耳边低语道:“老大,这里风吹草动,有杀气,很重的杀气,恐怕有埋伏。 ”
这时邪背上的灵刀开始铮铮作响。
邪心里也犯糊涂,这是咋的,难道真有埋伏,埋伏是谁?那些隐派的弓弩手,不会,忍叛没这个胆量,下面不服的掣,也不会,他们没这个能耐。
会是神教,应该不会,神教如果知道,就不会让他们安安心心的潜入地域城。
就在刹那间,四周突然涌现了很多头颅,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他们此时纷纷掣出兵器,想来个瓮中之鳖。
邪少了他们一眼,知道了,原来是巫门的人。
其中有个人看不出男女,整个人阴阳阴阳的,披着小马褂,敞着,小马褂上并排插着十六把匕首,左右各八,好像是在炫耀什么。
邪认得他,这小子就是巫门的无眉。
无眉大声嚷嚷道:“石元老,石元老。”
他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他才有点惊慌失措道:“邪,你把他们怎么呢?”
“怎么呢?没怎么,你们不也想着事成之后把我们通通杀了吗?我们仅仅比你快了一步而已。”邪冷冷道。
“我呸,你竟然敢杀我们巫门的干将,你们是活腻了。”一个很骄狂的女声。
大伙都往那儿看去,这人手执判官笔,猥亵男形象,留着胡茬,抹了很多胭脂水粉,而且十分浓郁,胸口高高耸起。
邪笑道:“原来是金童,那想必玉女也到了吧。”
“废话少说,给我杀,一个不留,为阵亡的干将报仇雪恨。”无眉命令道。
话音未落,掣率领的弓弩手早已射出第一梭弓弩剪,一排巫门人倒下,他们可是千锤百炼的隐派精英。
无眉的人也开始大放暗器,这将是一场混战,邪出刀,但并未直取无眉或者金童玉女,而是护着胡将,水娃,滑翔鱼,瘦竹竿,他们早已吓得站立不稳。
邪微皱着眉头,心道:不好,要有死伤,死几个弓弩手没关系,但自己的人可尽量不能死,特别是胡将这些小刀会的人,没什么武功却很好用。
外面又杀来一群人,不多,一百多号,但个个英勇善战,邪大声嚷嚷道:“哥们,援兵到了,给我杀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邪的话音未落,三魔,毛打起精神一马当先杀了出去,五个弓弩手替他们放箭掩护。
巫门的人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先前都是他们算计别人,可今天好像落进了别人精心布置的布袋里,现在布袋的袋口已经慢慢被扎紧。
无眉一连发出三枚匕首,惊呼道:“撤,撤,快撤。”
邪冲了过去,刀光死死指着无眉,无眉硬着头皮盯着邪的灵刀,可谁曾竟忽略掉邪的钱镖,邪的三枚钱镖送他上路。
杀了无眉,巫门人士更是涣散如乌合之众,金童玉女已经闪出人群,准备逃跑。
邪哼声道:“三魔,追击金童,留下一两个活口,其余杀。”
话音完,邪自己飘向了玉女。
邪挡在了玉女的前面,嘴角荡起一丝丝残忍的笑容。
玉女嘎声道:“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留我一条活路怎么样?”
邪顿了顿,半眯着眼,似在考虑玉女话的可行性。
这一功夫,玉女的判官笔突至,直点邪的印堂。
邪微退,侧身,接着急进,刀光一挥,玉女闭上了眼睛,这么快的刀法,取她头颅犹如探囊取物。
没有,邪的破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邪道:“你可以活下来,你要听话,我不会杀你。”
接着邪点了她的静穴,一个时辰之内运功不得。
邪制住了玉女,金童已经死了,他根本无法架住三魔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