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决定寻找师父张三顺。他记得师父从前每做一件事情都会留下一个特殊的记号,这个记号只有自己知道,所以他打算亲自寻早师父。
白齐暂时告别众人在山岗上四处张望,一座座小山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前日打斗留下的痕迹已经不复存在,只是树木枯萎,现出一片凋谢的景象。
白齐仔细观察每一处山丘,寻早师父可能留下的痕迹。他找来找去,直到日近中午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白齐喝了一口随身带的水,坐在一棵树下的石头上歇息。
想着多年前师父的音容笑貌在脑海里不断涌现,他自言自语道:“师父啊,你在哪里啊,徒弟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知道不知道,徒弟每天想你都无法安然入睡。你要是听到我说的话,就出来看看徒弟吧。我这颗心啊,都要崩溃了。”
白齐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他像个孩子一样抽泣起来。哭够了,他一手拄着腮,居然睡着了。
白齐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他睁开眼睛一看,一个人正在和一只怪蟒打斗。
那人面色铁青色,看着有些眼熟,一时间白齐也想不起这人是谁,他赶紧站起来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观看。
只见怪蟒张开大嘴吐出血红的芯子向那人席卷过去。男人举剑向怪蟒的大口扎去。那人的宝剑带着寒风袭来,怪蟒头一仰,宝剑一剑刺空。怪蟒吐出一股白色气体,一股臭味弥散在空中。
白齐赶紧捂住鼻子。
那个人被臭气正好扑到面孔上,那人大叫一声急忙闭住呼吸身体向后跳去。蟒蛇的尾巴横扫过来树干被打断,落叶漫天飞舞。那人挥舞宝剑拦腰向怪蟒的腰砍去。
怪蟒的腰背宝剑坎中,蟒蛇大怒,尾部迅速将那人缠绕起来,紧紧勒住,那人拼命用宝剑砍怪蟒的腰,怪蟒转过头张着嘴向那人咬去。那人吓得使出浑身的力气把宝剑刺入怪蟒的口里。
怪蟒摇晃了几下头,安静了下来。但是它的尾巴仍然紧紧缠绕着敌人的身体。
这人以为蟒蛇死了,停下来,累得喘着粗气。白齐赶紧过去,举着剑想砍断怪蟒的尾巴。
他刚走到蟒蛇跟前,就听到那人掌嘴说道:“白齐师弟,你怎么来了?”白齐听着声音耳熟,他抬头仔细打量这人,失声道:“孙沐阳,怎么是你?”
孙沐阳显得异常疲倦,他微笑一下道:“师弟,怎么,你看到我很失望吗?”白齐面色一沉说道:“我的确失望,想不到,你现在对付一条蟒蛇居然这么费力,这不是从前的你啊?”
孙沐阳笑了一下道:“是啊,我身体最近受了伤,所以很虚弱,让师弟你见笑了。”
白齐哼了一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孙沐阳摇头道:“我之前不是在瑞安寺闭关休养吗,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我也做错了很多事情,心中不安,就出来散心,寻求心灵的解脱,于是就走到了这里。”孙沐阳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白齐想起天骄、纤芯生死未卜,师父不知身在何处,他懒得在兜圈子,怒声说道:“孙沐阳,你真会演戏,我若不是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受了伤,我还真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居然能够对你的师父三番五次的下毒手陷害,还忍心伤害你的徒弟天骄,你真是罪大恶极,我现在就为他们报仇。”
白齐举起宝剑向孙沐阳刺去,孙沐阳目光里满是惊恐,他挥舞宝剑抵挡白齐的宝剑,因为身子被怪蟒吃饭绕着,行动不便,只能防护。白齐的宝剑上下翻飞,孙沐阳做着垂死挣扎。
孙沐阳一边抵挡一边说道:“师弟,你误会我了,我们兄弟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我一直视你为我最亲近的人,你怎么忍心杀我?”
白齐骂道:“你是个自私的小人,师父对你视如生子,而你居然恩将仇报,陷害他老人家于苦难中,事隔多年,你居然既然恶性不改,还要杀他,你畜生不如。”
白齐一剑刺到了孙沐阳的肩头,鲜血流了出来。孙沐阳吓得急忙捂住伤口道:“师弟,你听我说,等我说完,你在杀我不迟,只求你让我把心里话说完。”孙沐阳眼里闪着泪花。
白齐上来恻隐之心,他收住宝剑,问道:“孙沐阳,你还有什么话,说吧,就算杀你,我也要让你死得安心。”
孙沐阳忏悔地说道:“师弟,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我也知道自己该死,可是,你知道吗,我做这一切,都不是我本人想做,是我中了毒,当毒性发作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志才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
白齐看着,孙沐阳,孙沐阳说道:“师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我,我就求你一件事,看到师父的时候,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他,这是解毒的药,把这个给天骄和小公主服下,她们就会脱离危险。另外师父中了我的冰凝毒,这个毒他自己能解,你只需替我向师父赔罪,我就感激不尽了。”
白齐站在原地没动,他知道孙沐阳狡猾善变,猜测他这次用的又是苦肉计。
孙沐阳见孙沐阳见白齐没动,继续说道:“师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怨不得别人,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的错,既然你不肯过来,我就把解药给你扔过去。我活着也没有脸皮,已死谢罪吧。”
孙沐阳一只手举起宝剑叫道:“师弟,师父就请你替我孝敬了,来世,我在亲自向他请罪。后会有期。”说完,孙沐阳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