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这时候还是觉得有些惊魂未定,听见彩蝶这么问自己,实在是来不及解释,说道,“快帮我换衣服,梳头发,你陪我赶快回到凌合殿去,要不然是要出大事的!”
彩蝶不明所以,但是看着桑柔这样的情况,知道这事情迫在眉睫,便赶忙到旁边去拿了衣服,帮着桑柔开始梳洗,还是帮着桑柔梳了回心髻,簪好合欢金钗,只是换了最开始那套桑柔为了宝蓝色的衣服,又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大氅。
彩蝶在也穿上了衣服准备陪着桑柔往外边走,刚要出门的时候,桑柔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于是顿住了身形,对彩蝶说道,“去把本宫的古琴拿来,抱着古琴,咱们去凌合殿。”
彩蝶应声去了屋里面吧古琴包好抱在手里面,两个人往凌合殿里面走去,软轿很快就到了凌合殿的门口,两个人下了轿子,往里面走去,可是凌合殿里面这时候已经没了人,桑柔左看右看也没有明白所以然,这时候看见一个宫女走出来,桑柔使了颜色,彩蝶便上前去问道,“这凌合殿怎么空了,皇上和众嫔妃和王爷他们呢?”
小宫女一看是桑柔和彩蝶,马上躬身施礼到,“姑姑,出大事情了,皇上和皇后已经转至后殿了,说出了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似乎和娘娘也有关系,还是快去吧!”
桑柔一听这话心就不断地往下沉,心想今晚上就除了一件事情,要是和自己有关,那么必然和木佳脱不了关系,于是赶忙拉着彩蝶往后殿走去。
到了凌合殿的后殿的时候,里面正是没有人说话的压抑气氛,贺仲轩和皇后在上面的宝座上坐着,其他的嫔妃都在自己的座位上,文娘这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全是担心,但是却也不敢说话。
地上跪着的 正是木佳,桑柔知道的确是出事了,但是这时候却只是装作无辜的带着彩蝶走上前去,先是跪倒施礼,“臣妾参见皇上、皇后,不知道我的宫女木佳出了什么错,怎么就劳皇上和皇后娘娘费神?”
贺仲轩没有说话,但是桑柔扫过他的脸上时,虽然他的脸色严肃,但是还是看的出来他眼里面的担心。之后还是皇后先开口的,问桑柔,“嬛嫔,这件事情你可知错?”
桑柔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于是便装傻说道,“娘娘,这臣妾并不知道是除了什么事情,便也不知道娘娘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皇后说话,就见旁边的琪贵妃先开口了,“皇后娘娘,这事情您可不能纵着嬛嫔了,她管束宫人不严,在这皇宫内院四处乱窜,这是什么道理,更何况还冲撞了太后老佛爷!”
桑柔听到这里的时候才明白,这次给木佳安得罪名是冲撞老佛爷,那么这件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于是松了口气,便骂道,“你这蹄子,本宫真是说让你去那湖边看看有没有可以存活的芦苇,你这是转到哪里去了!”
“奴婢……”木佳听这话自然是知道桑柔要干什么,于是满脸委屈的这样嘟囔,却也没说出什么。
桑柔骂完赶紧俯身施礼,对皇上和皇后求情,“臣妾请皇上、皇后责罚,这件事情本就是臣妾的错,刚刚看皇上和媚媛妹妹琴瑟和谐,想起来一首曲子,那里面说君如磐石切入蒲草,便想着让木佳去摘了些,怕这蹄子冷了还给了她本宫的大氅,也不知道这蹄子会闯了祸,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责罚!”
这话一说完,和桑柔又磕头才抬起头看贺仲轩和皇后,可是旁边的珍嫔却是嘴角往上一翘,一脸的讥讽相,翻了翻白眼说道,“嬛嫔说的真是轻巧,你这宫女可是这宫中算得上是最年长的了,这宫中还有什么地方是她不熟悉的,嬛嫔还说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才冲撞到了太后的?”
桑柔知道这珍嫔这时候会找每一个弄死自己的机会的,于是便只是微微笑,然后转身更是体改了嗓门厉喝,“你这蹄子,到底是在哪里遇见太后老佛爷的?冲撞了老佛爷不去给老佛爷赔罪,倒是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这话一出口屋里面的人脸色各异,像是被打翻了的色彩画,很明显是各怀心思,贺仲轩的脸上也很明显的是询问的表情。
桑柔只是冲贺仲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情有数,贺仲轩便看着旁边的人说,“这件事情许也是因为天黑的缘故,宫女走错了路,朕看就杖责十下,罚俸三月吧!”
“皇上,这件事情疑点颇多,您还是好好想想吧,毕竟这嬛嫔也是诸多疑点,本来在这时候不在凌合殿,现在却出现,说只是叫宫女去采撷蒲草……”琪贵妃这时候听贺仲轩的话确实不依不饶的,对贺仲轩这样说道。
贺仲轩听这话直皱眉,但是没说话,就见旁边的珍嫔也开口,“就是啊皇上,臣妾就发现嬛嫔换了衣服,根本就不是最开始晚宴时候穿的那件衣服了,殊不知是不是见了什么人,被发现了就叫侍女先跑了,现在却来装不知道这事情。”
桑柔听这话心里面一惊,毕竟自己要说是没有破绽,这衣服还真是破绽,便这样说道,就听彩蝶在旁边跪下说道,“皇上明鉴,本来我家娘娘是说着衣服珍贵才传了浅紫色的衣服,可是刚刚的时候因为媚媛贵人进封的事情多喝了两杯,回去的时候吐了一阵,衣服脏了要换,才这样穿来了。”
这话又圆上了,贺仲轩点了点头,珍嫔却觉得不快在旁边不依不饶的说道,“可是这喝醉了的嬛嫔娘娘还要抱着古琴?”
彩蝶听这话在旁边磕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