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安良的事情过后,整个后宫里面都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嫔妃们都安分守己,连互相的倾轧都少了很多。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到了腊月,文娘的胎已经有七个月了,天气已经变得十分的寒冷了,时不时的外边就会飘起来薄薄的清雪,桑柔看着外边的学总是会傻笑。
因为贺仲轩的确是实现了当初的诺言,每次下雪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不是很多次,但是这样的兑现承诺对一个帝王也算是难得的了。
这天早晨的时候桑柔拿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给文娘孩子的厚厚的狐皮被子带上木佳往文娘的宫里面走去,到了文娘宫里面的时候文娘刚刚喝下了安胎药,一脸的淡定。
桑柔看着文娘现在不在整天喊苦的样子,不禁调侃道,“你倒是习惯了,我还能记得你刚刚有孕的时候整天都要喊这药是怎么的苦,现在却是喝起来连眉头不皱一下的!”
“姐姐就会取笑我,这药还不是一样的,只是喝得久了都变成习惯了,不管是苦还是不苦,也都就这样的喝下去了,谁还真的在意它的味道了。”文娘看桑柔一进来就调侃自己,脸上也是喜悦的神色这样开玩笑的回答道。
“哎呀,就是你嘴里还,真么事情说道你的最里面好像都是数不尽的道理!”桑柔看文娘心情倒是很好,也是玩笑到。
“姐姐,我这身子越发的沉了,怎么也是不想动了,每次一定就像是自己身上绑了个水桶,不抱着又怕有事,可是抱着总归是累得很,倒是越发的贪懒了!”文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无奈的这样说道。
“也就只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可不要抱怨,我可听人说过,这孩子啊是能听到自己的娘亲说话的,你可小心以后你说的话被孩子记着,以后不亲近你这个娘亲!”桑柔看文娘总是觉得有些无聊,于是这样的调笑。
说着想起来自己拿来的被子,木佳见状抱着被子走上前来递给桑柔,“妹妹,这是皇上前两日刚刚赏我的狐皮,我看做被子正好,便做了来,送给我的干孩儿!”
“这可不是皇上刚送给姐姐的,那西北的雪狐皮?听说今年西北就得了这一块儿,皇上给了姐姐,姐姐竟做了杯子送给孩子?为什么不留下做个小氅也好!这样岂不是浪费了?”文娘看着木佳拿过来的小被子,着实的惊了一下,这样看着桑柔说道。
“做个小氅也不见的有多么好看,剪裁之后这样子也是浪费了,还不如做了小被子给我的干孩儿,这样才是最好的用处不是么?”桑柔却是不以为然,轻轻的伸手摸着文娘的肚子说道。
文娘听桑柔也这么说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笑笑的摸着肚子,“孩子,你看你干娘多疼你,你说这屋子里面的东西,只要是你的,有多少件不是你干娘亲手做的,弄得你干娘的手现在都是粗糙的!”
桑柔听着文娘这话只是觉得好笑,便点了一下文娘的脑袋,两个人嬉笑了起来。
外边子佩端上茶来,给两个人倒上,“嬛嫔娘娘,这茶是奴婢煮了树上的雪水泡的,这两****家娘娘最喜欢喝这个,您也尝尝?”
“你家娘娘就喜欢这样的东西,也亏得你们就纵着她为她做这样的东西!”桑柔听了这话笑说着,便端起茶碗轻轻地啜上两口,桑柔喝了一口,这茶的确是较之其他清冽许多,带着些许梅花的幽香,于是笑道,“的确是倾心爽口的,文娘,你这嘴可是一等一的刁,以后姐姐要到你这里来讨好东西才行!”
文娘也喝了一口这茶,听桑柔这么说笑道,“姐姐,你随时来拿啊,妹妹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可是这茶喝下去没有一炷香的时间, 文娘就皱了眉头没说什么话,桑柔本来是和文娘说笑的,可是文娘突然不说话了觉得奇怪,再去看文娘的时候,她的脸色开始泛起了苍白。
“文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桑柔看着文娘的样子,心里面十分着急,不由得声音都提高了一些。
文娘抚着自己的肚子,声音也轻了下去,真个个人都带着虚弱,“姐姐,也不知是怎么得,我突然觉得肚子很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桑柔听这话,想着刚才文娘喝完安胎药之后,也没有吃什么,只是喝了刚才的雪水泡的茶,于是对子佩说到,“这雪水是不是不干净?怎么你家娘娘喝完那杯茶之后就开始肚子疼?”
“奴婢也不知道啊,那雪水是奴婢之前在树上弄下来的,况且娘娘前几天也是喝的这个,也没有这样的症状啊!”子佩看着文娘的样子,也召集起来,声音里面都带上了颤抖。
桑柔听子佩这么说,心想这丫头也是跟了文娘这么久了,自然是不会害文娘的,于是只是皱了皱眉,对木佳说道,“不要管了,快去太医院请穆太医,让他赶紧来这褚惠宫!”
木佳听这话就出去了,桑柔看着文娘苍白的脸上、额上都有了细密的汗珠,不由得心疼,扶着文娘躺好在软榻之上,那手帕轻柔的帮着擦拭,不时地问问,“文娘,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文娘却只是摇头,甚至整个人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珍格格脸色变得惨白。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穆弘业急匆匆的跟着木佳跑了进来,桑柔赶忙闪到一边等着穆弘业帮着把脉。
穆弘业开始把脉之后,脸色随着时间越发的沉重,像是这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