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个翻身跃下,稳稳地站在逍遥子的面前:“师傅……”
“死了吗?”逍遥子直接抛出了一句话。
“十步开外。”那人的回答也干脆利落。待他转过头来一看!
——林升!
“人呢,打听清楚了吗?”
“早就打听清楚了。在那儿。”林升的手指向着柴房的方向点去……
“哐当!”柴房外边的门栓被直接劈成两半,萎靡地掉落在地上。
房门被逍遥子的剑直接挑开。
黑暗的屋子一下子充满了光亮,耀眼的阳光让熊和陶湘睁不开眼睛。
“怎么多了一个人……”
“先一并带走。”逍遥子直接走进了暗黑的柴房。
“你们是什么人!”熊警惕地问道。
难道是和六号一样就这样结束了吗?
“带你们走的人。”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锋利的剑直接斩下,脚上的铁链应声而碎,没有一丝的火光。
两记手刀朝着二人的后颈处精准落下。
两个人影在房檐上掠过,惊起满树的雀鸦。
相信不久又会满城风雨了吧!
“听说没,城西王员外家又被灭口啦!”
“什么叫又啊!”
“切,你外地来的不知道啊!前段时间那九道山庄整个就被杀光啦!”
“这个倒是有所耳闻,前几日不就是王员外的寿辰吗?”
“嘘,我告诉你啊,就是在他寿辰那日早上。我姑奶奶的舅舅的二姨妈的大孙子就是在上面混的!上面可是把消息锁得死死地。”说着,这个人还用手指了指天上,一脸贼兮兮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么缺德的人啊!都是在人家办喜事的时候下手,也不怕遭报应!”
“切,就是说你不懂啊。人家手下的过的人都要比阎王爷还多了,人家怕什么!”
“但是短短半月就出了这么两件的大案,这临安恐怕是不能呆了吧……这都城可都这样了……”这个人欲言又止。
“哎,可不是吗!我悄悄跟你说啊,我那姑奶奶的舅舅的二姨妈的大孙子最近都有像向撤的打算了……”这个人说的像是悄悄话,但是声音大得却连这茶肆外边都要听见了。
“师傅……”
“嗯,过去了。”
坐在隔壁桌的逍遥子一行人早就把那一席话收入耳中。
“看来官府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舒心夹了一筷子的鱼饼。
“嗯。最近我探的口风也大抵是如此。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同意升儿的看法,还是按兵不动为好。”逍遥子抿了一口茶水。
“如此便好,我再去探探。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启程吧!”林升微微俯身。
“小二哥!”舒心招了招手。
“诶!客官,叫小的有何吩咐?”一个憨厚的小二哥刚刚给别桌上了菜,在肩膀上的白色汗巾上揩了揩油渍,立刻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去。
“拿上你们这儿上好的点心再加一壶明前龙井上紫竹院的天字一号房去。”
见到这么美丽的小姐是与自己说话,小二哥顿时魂儿都没了,连连称是。
“那我们便上去看看吧。”
“对啊,都三天了,再睡下去可要成仙了。”舒心已然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紫竹院就是这临安最大的永安客栈的一间单独的别院,里边有四间上房,一个小院落甚至还有马厩。
小厮丫鬟等等一应俱全。
这价格自然也是和这别院一样漂亮。
在这住的一直都是往来的达官贵人亦或是富商巨贾。
然而这一次却被几个看似衣着普通的人租下了整整半年。
其中还有一位这么美丽的女子,这怎能不让人好奇?
这几个人的身份沉迷也就罢了,他们还硬是不用这紫竹院配备的丫鬟小厮,最多只让他们在门口守着。
听说他们还不是真正的管事的。
真正管事的一直在那紫竹院里呆着不露面。
当然这只是一说。
另一说则是他们三人只是下人,带着重病的少爷或者是小姐特特来京城求医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别人眼里很神秘就是了。
进了紫竹院老远就见到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手执花洒壶,正在细心地浇灌花卉。
“湘儿。”舒心向着陶湘招了招手。
“舒心姐姐。”陶湘放下了手中的水壶,立马向着舒心他们走了过去,“见过二位前辈。”
“无须多礼。”林升的手轻轻一抬,就跟着逍遥子进去房间里看熊去了。
到现在为止,熊已经昏迷将近三天了。
“他还是脉象虚弱,漂浮无力。”逍遥子把手轻轻地搭在熊露在被子外边的手腕上。
“许是那段时间太久没有进食吧。这才导致脾胃虚弱,再加上这段时间也是在吃不进去东西。”
“嗯,还是按照上次的方子好好将养着吧。指不定哪天就醒了。”
“师傅的意思是……”
“我有把握他会醒,只是这醒了之后他自己是否能支撑自己活下来……”
“这……”
“我只答应那老头子救他一命,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我也无计可施。”
“那他醒来之后要告诉他那件事吗?”
“当然要说,他有权知道。只是如果他不问的话……就算了吧……”
“是。”
“说起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还是那样小……”
“咳咳咳……”还处在一片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