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奴婢……”那宫‘女’猛的吐了一口鲜血,仰天长笑道:“子书皇后,我如此尽心尽力帮你,没想到你却……你却,如此待我,我不甘心呐!”那笑容极尽癫狂之态,与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更多w.。
“你怎么了?”叶弘文见她提起子书皇后,心里不由得警觉起来。
“太子殿下,方才奴婢其实……其实是……”话音未落,那宫‘女’喷出一口黑血,眼睛便再也没有睁开。
叶弘文有些懊恼,这宫‘女’到底是想说什么?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宫‘女’全身已经化作一滩尸水,融入了青‘色’的石板中。就连她的贴身衣物,也全部消失不见。
即使他有心要探查,似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想起那黑‘色’的血,他脑海里立刻就呈现出一个字:毒。
只有中了毒的人,才会有黑‘色’的血。
走了许久,前面的冷川突然止了脚步。
崇溪羽一时有些恍惚,没看到她停住便撞了上去。
“怎么了?”她看到前面一动未动的冷川,突然迈出脚步往甬道的右边走去。
待那道光走到远处时,崇溪羽才发现,原本笔直的甬道,不知何时已经分出了两条岔路。一条长明灯通明,一条承袭那不变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冷川。”崇溪羽有些跟不上冷川的脚步,试图让她停下来。没想到叫了她几声,冷川仍旧像是没有听到似得,自顾自的往前面走。无奈之下,崇溪羽只好提起脚步,继续飞奔过去。
等到崇溪羽她们出来的时候,叶弘文几乎要一个人在西宫睡着了。朦胧的看到一老一少两个身影,他连忙站了起来:“常老先生,冷阁主你们终于出来!”那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见叶弘文这一副担忧神情,联想到原先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崇溪羽更加肯定,那日去侧殿的那个冷酷无情的叶弘文,并不是真正的叶弘文。正如同她自己一样,被她人夺去了身份。
崇溪羽微笑着点点头。见冷川自从出来以后便一言不发,脸‘色’还有些发白,不禁有些关心道:“冷川,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冷川别过脸,把身子隐没在黑暗里。
叶弘文正‘欲’开口,便看到自己的贴身婢‘女’飞奔着赶了过来,一看到他,便心急如焚的说道:“主子,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叶弘文不慌不忙的问道。
“皇后娘娘她,说是要搜宫,说是今日有人闯进了陛下的寝殿,打算给陛下下毒,却被陪‘侍’的宫人们发现了,匆忙从暗道逃走了。而且凶手可能是两个人,通晓皇宫地形且内外勾结!”那婢‘女’一口气说完,末了又问道:“奴婢听说太子妃和常老先生恰好那时候不见了,就过来问问主子打算怎么办?”
“皇后娘娘她怎么知道是内外勾结的?”崇溪羽似笑非笑的问道。这子书皇后想置他们于死地,已经用上了不少的罪名,就凭毒杀当今陛下这一条,也够她死多少回了?如今这大肆的搜宫,想必是为了是让她把这罪名坐实了去。
只是可惜,子书皇后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忒好了一些。
“娘娘说……”那宫‘女’慢慢的转过脸,看到一脸笑容的崇溪羽,惊讶的接连后退了两步:“常老先生,您怎么在这里?”她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幸好她没说什么对常百草不利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叶弘文,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那日明明听到太子爷亲口说,要除去这常百草和那锦於阁冷川阁主,今日怎么会——
崇溪羽见她有些害怕自己。心知她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也不会如此表现。嘴上却不点破,只是笑道:“老朽与太子殿下寻了这娴静之处对弈,可是有何种不妥?”
“并无不妥。”那宫‘女’见叶弘文没有说话,忙低头应道。
“皇后娘娘现在搜到哪一个宫殿了?”崇溪羽点点头继续问道。
“如今还是在养心殿,只怕不久就会到东宫去了。”一听崇溪羽问到这事,那宫‘女’又着急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叶弘文问道:“太子妃还是没有找到,等会皇后娘娘搜宫,没看到太子妃岂不是要遭罪?”
崇溪羽一惊,难道这宫‘女’和假崇溪羽关系非比寻常?思忖半晌,她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冷川,对叶弘文道:“冷阁主许是受了风寒,如今脸‘色’竟是不太好,还请太子爷下令带她去侧殿歇着,另外,也请将这件事封锁。”说罢,她看了看刚刚那名宫‘女’,眼神一冷。
至于眼前这个嘛,到底是好是坏她还不清楚呢!
叶弘文思索片刻,便欣然应允:“常老先生安排如此周到,本宫实在是佩服,佩服啊。”说罢他又对那宫‘女’道:“青兰,冷阁主住进东宫的事情,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否则——”
那名叫青兰的宫‘女’忙跪在地上,恭敬道:“奴婢领命。”
见叶弘文如此信任青兰,崇溪羽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听从他的意思,一行人回了东宫。
把冷川送去房里歇息,崇溪羽刚打算出去透透气,就看见一脸怒容的假崇溪羽站在院子里。即使看了无数次这张脸,不得不说,到现在她仍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太子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崇溪羽一脸客套,微微含着笑说道。其实她早就知道这假崇溪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