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查探了许久,陈琛终于发现凌越嘴角有一丝粉末,“原来在这里。”陈琛急忙撬开凌越的嘴,幸好他进来得及时,凌越还未完全咽下去。
“咦,脏死了。”陈琛一边嚷着脏一边从凌越口中捞出一些白色粉末,小心翼翼的收在锦帕之中。
东宫,迷姿一口气从御书房跑到东宫,却被告知陈琛根本不在东宫,“奇怪,分明有侍婢告诉我,陈琛叫我来的呀。”没片刻迷姿便想明白了,原来她是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匆忙的跑回御书房,别说其他人了,连陈皇的身影都没了。“凌越。”飞身到凌越身边,迷姿看见尚有呼吸的凌越,心中大石总算是放了下来。
品香居,萧莫和迷姿商量过了,迷姿进宫看护凌越,而萧莫在宫外打探消息的同时做好迷姿坚强的后盾。
“青石,你看了几天的医术了,看出些什么来了嘛?”凌越身上所中的东西都是虽然他们不知道,但青石相信,古书中是有所记载的。尤其是她这里有一本记载了几乎是天下所有毒药的古书,厚到成年人这么高一本的古书。
“主子,我才看到第三千页,您别促我呀。”青石已经尽力排查,可是她连如今凌越是什么症状她都不知道,这要寻找出是什么东西,一时还真有些困难。
萧莫走神,脑海中浮现出迷姿身上的莲花胎记,“该不该告诉迷姿呢?”
“主子,您隐瞒了迷姿什么吗?”青石从厚厚的古书中抬头,看着神游太空的萧莫,难不成萧莫和迷姿之间又出现了什么问题了?
想起那莲花胎记,萧莫咬唇,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跟迷姿说起这件事,“如果,我是说如果,青石你曾经告诉过我,迷姿和太子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两人母亲又是亲姐妹,你说天底下,真的有这般巧合的事?”
青石从厚厚的古书上跳下来,倒了一杯热茶给萧莫,“主子,您从不会无中生有,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迷姿和太子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迷姿身上那莲花胎记在萧莫脑海中就像是刻在那里,始终挥之不去,“我也只是猜测,可是没有真凭实据,我怕跟迷姿说了,只会让迷姿心烦气乱。”
“可是如果您不说,以后让迷姿自己知道了,那迷姿防不胜防,不是更加的受伤?”青石这句话是站在迷姿的角度上说的,如果她是迷姿,有朝一日得到关于身世的消息,那她一定会崩溃的。
“是这样吗?”萧莫愣住,“可是这件事还没确定,如果告诉她了,最后又不是我猜想的那样,那不是白白让她烦恼?”
“那就查清楚了再说。”青石挑眉,看着万分纠结的萧莫,她还是去查自己的医术去吧,这比较适合她。
东宫,陈琛赶到之时迷姿已经离开,拿着手中的锦帕,“得,我还是去找人来查一查,这到底是什么吧。”要想知道父皇在做什么,查清楚锦帕中的东西,迫在眉睫。
萧莫游走在大街之上,心中烦闷可是迷姿又不在身边,只能借助街道上嘈杂的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烦躁。
“迷姿呀迷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萧莫一个人漫步走在大街上,如果这个时候迷姿在他身边,那他肯定不会这么心烦了。可是他也没无聊到那等地步,迷姿正在皇宫照料凌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打扰迷姿的。
不知不觉走到城外,一阵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萧莫仿佛一切烦恼与疲惫都置之度外了。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风儿吹皱的河面,泛起了层层涟漪,折射着殷红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远处的小竹林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竹叶,风儿吹动树叶那飒飒作响的声音,像唱着一首动听的歌;高空的风,恣意地追逐着、戏弄着,撕扯着云朵。
“这倒是个好地方,有机会我一定带迷姿前来。”萧莫眼前一亮,忽然间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琛,他来这里做什么?”这荒郊野外的,陈琛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转眼间,那熟悉的身影早已不见,“不行,我得跟去看看。”萧莫思量片刻,转身朝着刚才的竹林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