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典型的工作狂人,脑袋里只知道工作,是个不通人情事故的家伙!”

“对,对,和朴法医工作也有两年了,看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几乎没有别的了,也不谈恋爱,也没什么朋友的……”

……

听着同事们给予自己的评价,朴志勋坐在电视机前不住的苦笑,想不到共事了这么多年,居然印象是这样的。

他想起在美国读研时带自己的教授,他曾说过,“当法医啊,就要对得起手里的这把手术刀,因为它不只是一把刀,还是抛开谜团,为死者讨回公道,寻回线索的有力武器,尸体就是凶手留下的最大线索,如果身为法医,却有种种顾虑,站在解剖室的手术台前还瞻前顾后的,想着怎么去敷衍和篡改尸检结果,那又怎么能对得起死去的人呢?这个世界上也就没了公平和公正可言!”

最后一句话,他一直记忆犹新,“当法医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畏惧!要勇往直前,直到找出凶手解决案子,不然就至死方休。”

仔细想来,他也没做错什么。

管它外界说什么呢,反正无愧于心就好了。

这么想着,朴志勋关掉了电视,去浴室冲澡,之后准备睡觉。

第二天还有工作要做,早睡是必须的。

翌日,本市各大媒体财经杂志周刊,头版头条都刊登着‘无良法医揭露事实,害母子三人命丧黄泉,天理何在?’的消息,一时轰动了大半个中国。

朴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云子静坐在沙发上闭目两手搓揉着太阳穴,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却在听见秘书进门声后,硬撑着睁开了双眸。

李秘书送来了一杯刚煮好的咖啡,还拿了几份本市销量最好的报纸。

云子静接过大致上看看,头版头条赫然刊登着朴志勋的大照片,还有那母子三人坠楼时尸体血肉模糊的触目惊心的图片。

她愤恨的将报纸揉成了一团,咬牙切齿的怒道,“手机一下这些报社的资料,还有杂志周刊,反正一切有关联的,马上处理掉,命令他们马上封锁这个消息,不许再刊登了!”

李秘书面无表情的将云子静说的话记在笔记本上,老板交代的任务,她要尽早完成,不过一直纳闷那几家报社和杂志,难道不知道朴志勋是朴氏集团的继承人吗?就等于说他是未来朴氏的老板,整件事和法医的关联性也没多少,为什么非要把‘屎盆子’扣到朴志勋的脑袋上呢?

“还有,联系一下公关部,让jmy准备一下,召开记者发布会,针对报纸上的这件事,聘请国内法医界的老前辈,一定要为志勋洗刷不白之冤!”云子静内心愤愤不平,猛然一下拍桌子站了起来。

李秘书再次记下,针对整件事,她想了想,忽然又道,“云董,您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吗?”

“奇怪?”云子静一愣,马上又说,“你继续往下说……”

“大少爷是朴氏集团的继承人,这个,只要稍加调查都会清楚的,可这些报社和杂志社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还不停的报道此事,而且这件事的发生,未免也有些突然吧?一家四口,男的因为失业在家,为了得到保险的赔偿金而伪造意外自杀身亡,大少爷揭露了事实,妻子带着儿女双双坠楼,整件事情,也不是大少爷逼的呀,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网上很多人都在替大少爷鸣不平,但媒体还将这个罪名硬扣在大少爷的头上,这不奇怪吗?”

李秘书一席话,点醒了云子静,她恍然大悟,“莫非是有人故意指使的?那会是谁呢?”

“我也很奇怪,不过目前要做的,还是先平息此事为好。”李秘书又说。

云子静点点头,“好,你先去忙吧!让我再想想……”

李秘书离开后,云子静将她说的话前前后后的想了一遍,按照朴家的实力,那些媒体确实不敢造次,但如果背后有人撑腰,结果恐怕就不同了。

……

有人故意往朴志勋身上泼脏水,不过这脏水来得快,去的也很快。

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云子静以朴氏集团的名义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同时聘请了国内法医界的老前辈,十几位老资格的法医坐在记者面前,针对朴志勋‘揭露死者死亡真相’一事进行探讨,最终的结果和大众的意见一致——

朴志勋是无辜的。

他和整起事件无关,各大媒体也纷纷刊登了致歉信,澄清了整件事。

“朴志勋作为一名法医,能公正严谨的查出死者的死亡真相,面对家属的无理要求,仍旧保持己见,真的实属不易,他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做了一名法医该做的事,守护住了社会的功德,是值得表扬和称颂的。”

因为发布会上一名老法医的一句话,让朴志勋的名声大震,瞬间从低谷进入了佳境,很多电视节目都争相找他做采访。

……“云乃,今天有空吗?”忙了很久,朴志勋终于忙里抽闲,主动打电话给云乃。

接到了他的电话,云乃倒是有些惊奇,“有空的,有事吗?表哥。”

“嗯,那我们去郊区吧!看看李阿姨。”他口中的李阿姨,就是云乃的养母,李建梅。

云乃心惊了一下,“真的吗?”

“嗯,你在裴家呢吧?我开车过去接你……”

一想到朴志勋要来裴家,如果在门口被监控摄像头拍到,难免‘小心眼’的裴侑年说三道四的,于是她马上改口说,“不用了,我去


状态提示:第73章 洗刷冤屈--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