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逸长裙,随意的摆动,犹如盛开花朵一般的裙摆随着风扬起了一阵阵的肆意灼烧味道,于这天际之间,那抹桃红色越发的耀眼迷人了起来。
灵动的长发,随着娇人的动作于空中随意的飘散,娇嫩如画,任何的一个小动作,任何的一个眼神之中都透露出来着蛊惑人心的灼烧感觉。
尤物,天生的尤物。
出了院子,盈盈然的站在一边的矮墙上,剪影水眸越发的湿润了几分,氤氲的光泽令人忍不住的为之颤抖。
指若青葱,纤瘦的身躯只是站在那里便令人无止境的想要怜惜,呵护于手心之中小心的护着。
“听闻碧瑶圣母玲珑多姿,有着倾城的容颜,令人为之倾慕,在下仰慕而来,不知圣母可否下嫁,若是为我妻,在下名下的良田、钱庄、盐局以及财富皆是圣母的名下,这般,圣母是否如意?”
邪魅的火红色,蛊惑的诱人气息,轻微眯起的狭长黑眸专注的看着不远位置明显消瘦的司徒云舒。
体内的子蛊开始不安分的躁动,一下一下跳动的异常活跃,‘嘭嘭嘭!’有力的敲打使得南宫冥的一颗心越发激动起来。
蛊惑的诱人唇线轻微的扬起来,俊美犹如雕刻的容颜像是神邸般向着司徒云舒无言述说着心中的情谊,满满的情谊,换来了司徒云舒灿烂的微笑以及惊喜滑落的泪水。
“不巧,云舒已经嫁作人妇岂有再嫁的道理?”清透的声音犹如黄鹂啼叫般清脆,入了南宫冥的耳,犹如温柔的风一般酥化了南宫冥的心。
挑眉,蛊惑的气息带着妖冶的味道,抿起薄唇,几分邪气的挑起眉头,修长的手指轻微的摩擦那暖玉扳指,眼神之中的光芒隐晦的令人猜测不透。
“以前,你是以司徒家庶女的身份嫁入皇家,如今,那个身份已死,如今的司徒云舒只是碧瑶圣母,或者……你只是你,即是获得了自由的身份,又为何不可下嫁于我呢?”
南宫冥迈开步子,结实的身躯透露出来着有力的味道,气息浸透着几分的澎湃,直视的狭长黑眸之中透露出来的性感的妖冶蛊惑。
一**无限的风情涌起,令人面红耳赤的邪魅笑容越发的凑近。
“自是圣母,自是不可下嫁,还有……你的求亲不是太过于突然了吗?”充满了惊喜的音线之中越发颤抖了几分,浸染了岁月无声之间的伤害,纤细的手指抚在嘴边,肩膀再一次无声的耸动。
是他,确实是他!
南宫冥还活着!
刹那之间,司徒云舒的一颗心涌出了真实的惊喜,适才的不确定以及无限的不敢相信通通的消散了去。
“为你你活着却不告诉我?为何你会隐瞒我太多的事情?为何……为何你总是喜欢安排好所有我不知晓的未来?为何!为何你不来找我?”
声音有着许多的嘶吼,沙哑的控诉情绪在那确定的惊喜之后,伴随着无限委屈通通的涌现了出来。
好委屈,这些日子以来的不自知以及恍惚度日在这一刹那之间无限的翻滚了起来。
一连串的询问,最后的几个字加重了音调,隐晦的表达出来了司徒云舒的最为隐晦的心思便是,为何不来寻找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真的十分担心的吗?
无助的哭泣,随着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贪恋的呼吸着南宫冥身上的味道,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拽住南宫冥的衣襟。
纤细的手指太过于用力,以至于清秀的淡青色手筋冒出却依旧的在用力,透出的几分偏执,仿佛是一松手之间南宫冥便会再一次从自己的世界之中消失了去一般,不想,那种蚀骨的疼痛,司徒云舒再也不想要尝试了。
“乖,爷说过不会离开你,断然是不会离开你的才是,莫不是不相信爷才会这般的哭泣?”温柔的手指为司徒云舒轻轻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修长却骨骼分明的干净手指充满了暖暖的温情。
温柔的缱绻气息似有似无的喷洒在了司徒云舒的耳边,那小巧的耳垂因的那蛊惑的气息变得微红,顿时,这粉嫩的娇人透露出来了许多的俏皮可爱。
“你还说,你说的不会离开我莫不就是使我伤心?”司徒云舒轻轻的拍打南宫冥结实的胸膛,晶莹的丹唇轻微的撅起,眼泪依旧在停不住的流淌。
“乖,是我不好,以后便不会了,相信爷才是”,蛊惑的音线之中充斥着柔情的**溺,磁性的音调之中包含了全天下最为深刻的怜爱。
“可是你说的,若是以后再有这般的情况,云舒定然不会轻易地原谅”,司徒云舒开口,情绪有了几分的缓和,忐忑的心寻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心跳不再唐突,更加的不会夜夜梦魇,残喘于幻境之中迟迟的走不出来。
安心,犹如暴雨之后遇见了明媚的彩虹天空般令人心中安然了许多。
轻轻的依偎在南宫冥的怀抱之中,脸颊透露出来了丝丝的红润,犹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一般诱人的紧。
“云舒,你会怨恨我吗?”情绪平缓了不少,南宫冥悠悠的磁性音线响起,落在了司徒云舒的耳中犹如遥远地方传来的低语一般,闻声的司徒云舒微微的惊愕了几分,随着精致的嘴角释然的扬起。
怨恨吗?什么叫做怨恨,莫不是怨恨远远的胜过了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还有,有什么是值得怨恨的呢?
“有什么是值得云舒怨恨的呢?你自是知晓云舒想要得到的东西才会将云舒送到这般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