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藏边人民医院,来到了病房,姜美苏已经可以下地了,正站在窗户边上,向外面望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肖云义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姜美苏回头一看是他们,露出了难得笑容,急忙问他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肖云****下了背包,姜美苏打开一看,眼泪流了下来。胖子手快,一把把背包抢在手中说道;“我说姜姑娘,东西我们带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你们的承诺呢。”
“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食言的,”姜美苏说道;“不过会长的情况特殊,暂时不太方便与你们见面,如果你们相信我,请把千年灵芝交给我。”
肖云义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既然会长不方便,那我们把灵芝带走,等他方便的时候亲自来找我们。”
姜美苏的脸上现出了焦急的神情,说道;“不行,这是会长救命的东西。”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肖云义反问道;
姜美苏低下了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才把原因说出来,原来猎人公会拼命的去找千年灵芝,是因为会长受了重伤,一个深通医理的大夫告诉他们,会长受的是内伤,现在只能是维持生命,要想彻底的治愈,必须要有千年灵芝入药才行。
胖子一听说这正好啊,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把灵芝找到,当然义不容辞的护送灵芝才行,你一个女人身上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要出点意外怎么办。
姜美苏想想也对,她现在受了伤,这千年灵芝是唯一能够治愈会长的药引子,说什么也不能出意外,肖云义和胖子两个人虽然比较讨厌,但是身手不错,当个保镖绰绰有余。
姜美苏立刻把护士叫来,要立刻办理出院,护士劝了半天,说你的伤比较严重,还是在观察几天才行。胖子急了,对着护士嚷嚷,吓得小护士眼泪都快出来了,再也不敢说话,立刻去前台给姜美苏办理出院手续。
胖子去火车站买了三张车票,三个人上了火车,经过一天一宿的颠簸,在林阳市下了车,胖子去租了一辆车子,按照姜美苏的指示,到了一个叫彭水的小镇。
这镇子可真是够小的,南北没有一公里,就一条街道,镇上的人口也不多,姜美苏仔细的辨认着道路,让胖子在一处铁门的跟前停下了车。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出来,一看到他们就说道;“小姐回来了。”
姜美苏点了点头问道;“李叔叔,我叔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子,哎,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李叔情绪低落的说道;
两个人跟着姜美苏走了进去,院子不大,坐落着一间大瓦房,姜美苏进了屋子,让肖云义两个人先坐一会,然后她进了里面的套间。
里面不时的传来咳嗽声,还夹扎着听不清楚的话语,肖云义微微一愣,这人的声音虽然很弱,但是中气很足,一听就是个练家子。
姜美苏让他们两个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躺在床上,满脸的病容,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方手帕,捂着嘴不停的咳嗽,上面都是血迹。
姜美苏小声的介绍着,中年人对他们微笑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咳嗽起来,肖云义问姜美苏我们能否帮上什么忙,姜美苏摇了摇头,说你们今天先住下来,有话明天再说。
李叔早就准备好了柴火,姜美苏小心翼翼的取出了千年灵芝,放进了锅里,然后又加了几味药材,不一会一股霸道的气味就传了过来。
肖云义正在床上睡觉,就听到里间传来了猛烈的叫声,那虽然是强烈的抑制的声音,可以想象到此人是多么的痛苦。
肖云义从床上爬起来,到了里间一看,中年人正在床上不住的翻腾,药碗碎裂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落下,衣服已经撕的粉粹,双手抓的身上满是伤痕。
李叔和姜美苏两个人使劲的按着中年人,想让他安静下来,但是他的力气非常大,两个人根本摁不住他。这时候胖子也进来了,立刻就要上前去帮忙。
肖云义看出了情形不对,应该是用药过量了,起了反作用,让姜美苏和李叔退到一旁,他伸出左手抵在中年的小腹上,想要将这股气流引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中年人慢慢的恢复了神智,对着肖云义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会,肖云义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中年人示意他可以了,剩下的他自己来就行了。
中年人盘膝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头顶上冒起了热气,又过了很久,中年人从床上站了起来,向肖云义道谢,姜美苏看他恢复的这么快,惊喜的叫了起来。
“你就是肖云义吧,肖秋雨的儿子。”中年人问道;
肖云义听着慈祥的声音,就知道这位一定就是猎人公会的会长,急忙跪了下去,说道;“正是晚辈,还请前辈告诉晚辈家父的致死原因。”
“哎,一切都是命啊,你起来吧,肖秋雨有你这样的儿子,他应该死而无憾了。”中年人抚摸着肖云义的头顶,慈祥的说道;
肖云义猜的不错,中年人正是猎人公会的会长,也就是姜美苏的本家叔叔,姜勇天。他与肖秋雨认识超过三十年了,那时候肖云义还没有出生,姜勇天志向远大,一向以天下为己任,与恶势力不共戴天,但也深知现代社会与古代社会不同,凡事都讲究钱。
他支持肖秋雨进入商界,为猎人公会筹备资金,经过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