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义奇怪的看着他,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家伙看上去素质很高,做出来的事情这么龌龊,明明是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想负责任,反而说人家缠着他不放,心里对这个人的好感顿时消失,觉得他只是一个伪君子而已。
方知成很是健谈,不住的说起医院里面的事情,不过并没有吹嘘自己是一个多么牛掰的脑科专家,而是叙说着工作的压力,现在的大夫不好当,如果给人家治好了,那自然是千恩万谢,但是如果没有治好,那就是一身的不是,还要受到病人家属的骚扰。
他还清楚的记得有一次,那个病人的情况很严重,脑袋里面长了个肿瘤,并不在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有扩大的趋势。送到了仁和医院,他仔细诊断之后,如果保守治疗,病人还可以活个三五年,但是要想根治,就只有开刀才行,但是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他让病人的家属决定,最后病人的家属同意开刀,但是手术失败了,当把尸体推出来的时候,病人的家属再也控制不住,冲上来扭着他厮打,还把他告上了法院。
方知成就像是碰到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与肖云义和胖子打开了话匣子,他们两个人俨然成了方知成的听众,就听到不停的唠叨着。
方知成正说的高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跟他们说了声对不起,拿起来了电话,走到了外面,胖子这才倒出了功夫,吐起了口水,“这方知成是不是有病啊,我们跟他也不熟,他没事跟我们说这些干嘛,难道还指望着我们给他升职加薪。”
肖云义也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他,他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这个方知成看上去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怎么也会这么鲁莽呢,跟他的外形可不相称。
不一会的功夫,方知成拿着电话走了回来,说道;“不好意思,刚刚跟一个朋友约着去打网球,现在没有心情了,刚才我们说到哪。”
肖云义和胖子对望了一眼,心道这方知成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还要接着给他们讲故事啊。胖子可不想听了,急忙张嘴问道;“我说那天的事情我也有点不对,现在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我觉得挺好奇的,听说西马桥那住的都是大人物,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莫非方医生也是高人在民间么?隐藏的好深啊。 ”
方知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让两位见笑了,其实我是没有资格住在那的,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帮助一位大人物看好了脑疾,他为了感激我,将西马桥那套住房送给我的。”
“你这个活好啊,”胖子装作很羡慕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随便看好一个病人,你就获得了一套豪宅,看来你平时收的红包也不少吧,要不要小弟,我跟你混。”
方知成面不改色,似乎没有听出来胖子话语之中的讽刺,连连摆手说道;“两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方知成只是一介医生,哪有资格带着你混,别笑话我了。”
胖子对方知成非常不满意,不想再听他啰嗦,不住的开口问他一些问题,还把很多白痴无比的问题问了出来。方知成似乎毫不介意,竟然很认真的解答。
肖云义坐在里面,想走也不方便,只能憋屈的坐着,不住的喝着啤酒,耐心的听着胖子跟方知成胡侃,正犹豫着该想个什么借口脱身呢。
这时候方知成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可惜没有时间了,医院让我马上回去一趟,有急诊病人来了。”
看着方知成急匆匆的走了,肖云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端端的到酒吧放松一下,没有想到被方知成唠叨了半天,这真是给自己添堵。
胖子看着方知成走了,咽了一口唾沫,骂道;“真是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我这么损他,还好意思坐在这里,难道大夫的脸皮都这么厚么?”
两个人将杯中酒全部喝掉,付了帐,这才慢悠悠的从酒吧出来,迎着小风一吹,两个人的酒劲也上来了,坐在车里休息了半天,这才开着车回去。
胖子开着车,还在不停的骂方知成,他对这个知识分子的意见太大了。肖云义几次提醒他小心开车,别再和别人撞上了。
肖云义坐在副驾驶上,慢慢的运起了小周天,真气迅速的流转上身,速度越来越快,脑海中一片空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放开了心眼,发现距离比上次又多了几米,肖云义暗暗的点头,看来这修炼真是不能断,每天都会从中获益。
肖云义的心眼慢慢的在周围搜索,一些人的行为动作全部看在了自己的眼中,这晚上就是好啊,俊男靓女全部都出来了,十分的养眼。
看了半天,肖云义忽然发现有点奇怪,后面有一辆车,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经常是消失在他的心眼之外,然后一会又跟了过来,说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肖云义的心里起了警惕,不会是这么巧吧,难懂真的是同路。
肖云义让胖子开快点,胖子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胖子有一点好,不好刨根问底,倒是省了解释的麻烦。一脚油门下去,上了高速路,胖子的速度飙到了一百八十迈。
速度的感觉真好,胖子得意的打开了车窗,开始哼起了流行歌曲,不知道为什么,肖云义想起了那个冯若曦,自从宛江市分别以后,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只是在报纸杂志上,经常能看到她的消息,好像混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