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卧雪,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你给我站住,你不想知道孩子的下落了吗?”殷眠霜疯狂的吼,任她如可吼,两人都一去不复返。
孩子是殷卧雪的弱点,有几次她都想停下脚步回头,萧莫白却不让。
“皇叔。”见傅翼转身,傅歧月叫住他,殷眠霜说她知道孩子的下落,皇叔不去质问她吗?
“她的话不能全信。”傅翼知道傅歧月的疑惑,殷眠霜说的话,真的不能全信,为了自保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不杀殷眠霜,殷遏云让他留她一条命,还有就是以防万一,万一她说的话是真的呢?
傅歧月犹豫了一下,迈步跟着傅翼离开。
御书房 。
“帝君。”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闪过,单膝跪在地上,银色面具下,是一双黝黑的深邃。
“查到了?”傅翼坐在龙椅上,一见来人,放下奏折。
傅歧月来到银色面具的男子面前,手搭在他肩上。“银面,皇叔又叫你去查谁了?”
“人。”银面公式化的回答。
“废话,我知道是人,难不成皇叔要你去查鬼啊?”傅歧月没好气,问道:“什么人?”
“男人。”银面依旧公式化的口吻回答。
“什么男人?”傅歧月追根究底,不会是苏卓然吧?应该不会,苏卓然是皇叔的敌人,所谓知己知彼,皇叔对苏卓然可谓是了解彻底,岂会浪费人力再去查他。
“没查到。”银面回答。
“没查到你回来做什么?”傅歧月翻白眼,也就只有银面能以这种口吻跟他说话,若是其他人,谁敢。“不对,你不是说查到了吗?”
傅歧月觉得银面骗了他,故意说没查到,是不想告诉他皇叔命他去查谁了,银面越是瞒着他,越是不告诉他,他的好奇心就越重,越想要知道。
“属下没说。”银面面色不改,他是没说,刚刚是帝君说的。
傅歧月也觉得,刚刚不是银面说的,而是皇叔问的。
“既然没查到你回来做什么?”傅歧月又问道,什么也没查到,他还敢回来复命,除了他银面,还没有人敢。
“复命分析。”银面理直气壮的吐出四个字。
“都没查到你复什么命,分析呢!”傅歧月大力拍在银面肩上,却被他穿的软渭甲刺到手,迅速放开银面,看着自己手心上的小孔,一脸的诡异。“银面,你一个七尺男儿穿什么软渭甲?”
傅歧月不是第一次被扎,对此,他真的很无语,很不接受银面穿软渭甲。
“防身。”银面吐出两字,他的话很少,惜字如金。
傅歧月无语了,论口才,他还真不是银面的对手,银面话少,却能气死人。
“你们闹够了没有?”傅翼忍无可忍,他不出声,他们就当他不存在吗?“歧月,你还不回府,待在御书房做什么?”
这几天,傅歧月几乎跟着他,他走哪儿,傅歧月跟到哪儿?傅翼从来没知道,傅歧月缠人的功夫了得。
“我没事做,陪皇叔处理政事。”傅歧月耸耸肩,他并不是没事做,只是不想做,不知为何,他不敢面对乞儿,怕见到乞儿,他宁愿跟着皇叔,也不愿回府面对乞儿,也不一定乞儿就在王府,这些天乞儿很忙,到底在忙些什么他也不清楚,但绝对跟对付皇叔有关系。
他跟在皇叔身边,还可能保护皇叔,当然,他的武功不如皇叔,若是真保护,是皇叔保护他才对,他只是在赌,有他在乞儿会不会动手,会不会不顾他的生死,执意对皇叔动手。
“我不需要你陪,歧月,你现在给我回府。”傅翼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傅歧月说话,并且用一种不容他反抗的态度。
“皇叔,我……”傅歧月不想走,面对傅翼的表情,想了想,他还是走出御书房,他心里清楚,皇叔是故意支开自己,他跟银面有事要说,而这件事绝对与他有关,否则皇叔也不会支开他。
傅歧月出了御书房,又不想回府,皇宫里除了茶园,没什么地方值得他去,今早他去过茶园了,不想再去了。
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东宫。
他可以去找殷卧雪,还有恒儿。
东宫。
傅歧月站在窗外便见傅恒在房间里找什么,他站在窗外静静地看着,想要告诉小家伙到底在找什么。
恒儿朝衣柜走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衣柜里,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将拿了东西,放进一个花瓶中,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拿了出来。
“放哪儿好呢?”恒儿食指敲打着脸颊,环视着房间内,偌大的房间,居然没有他藏东西的地方。
目光看向*时,眼前一亮,迈着胖乎乎的短腿,朝*走去,站在*边,抿了抿嘴,将东西丢到*下。
“呵呵,这下谁都找不到了。”拍了拍手,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任谁进来翻箱倒柜也不可能找到,谁能想到他把这么珍贵稀世的东西丢到*底下呢!
傅歧月一笑,原来小家伙在藏东西,真是个粗心的小家伙,自以为没人知道,熟不知他尽收眼底,傅歧月想,等小家伙走后,他一定要去看看小家伙藏的是什么东西,还这么神秘。
东西臧好后,小家伙回到桌前,接着和小狗狗玩。
这条狗是殷卧雪从宫外捡回来给他的,小家伙特别喜欢,有时候跟小狗狗玩一天都不觉得累,有了小狗狗陪他,几天他都可以不用出东宫。
殷卧雪还担心他玩腻了,考虑要不要带其他动物回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