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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是独自来的,跟我是一样的。
从南方来到这遥远的草原,多少会让人觉得有点孤独感,于是我们结伴同行。我猜在那时应该会有很多的男驴友们都后悔的要命:当时应该自己出来的,干嘛非带上自己的老婆呢?痛失掉一次艳遇的机会。
我没有老婆,所以独占鳌头。不,不是鳌头,应该说是独占冰清老师。我为她出来游玩会拍了不少的照片,在晚饭的时吼还乘机约她到我的帐篷一同看照片。
她问:“现在看不行吗?为什么要等到晚上呢。”见无缝可钻,我只好拿出相机来给她看。那是4年前的事情了,我的摄影技术也只能说差强人意。
她看后微微的动了动嘴角,表示笑了。
我郁闷地去洗洗就睡了。如果另换个女人,给我这样一个软钉子,那么我肯定会对自己说:“撤!”无论征服女人还是去征服这个世界,你要考虑的也就是投入产出是否划算。
世上没有所向披靡的狼,再凶狠狡诈的狼也会遇到啃不动的硬骨头。所以,在权衡之后,有些硬骨头是必须放弃的——都是骨头,一点肉也没有,也就没有去硬啃的那个价值;有些骨头是带有肉的,但为这块不太肥的肉要耗费掉太多的精力,那也太不值了。
有些骨头,已经令你费了不少的功夫,当你意识到她不好啃的时候,或者是已经对不起你的付出,还是要选择放弃。经济学上,这就叫“止损”。当然,我们不应猴子掰玉米般轻易去放弃,但也不能熊瞎子刨地般一条道走到黑。如何去评估是否该止损呢?很抱歉,没有别的捷径,只能是靠自己的经验积累来决定的。
我有一位朋友,是中国排名三甲的基金经理,年纪轻轻就坐拥着亿万的家财。我们同出一门。比起他的成就,若我心眼小脸皮薄的话早就自杀一千次以上了。有人妄言,中国股票赚钱的都是有关系有背景的,自己赔本是没关系没背景。
所以,“不是我们的不行,而是****太狡猾。”可我知道,这话简直就是狗屁,拿来自我安慰罢了。我不否认,股市有很多肮脏内幕交易。但是我更清楚的是,即使是这样,还有很多真正的成功者,是靠自己的实力来判断的。
我的这位朋友就是其中的一例。因为我太了解他了,我知道他这样的人的崛起,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他自己了。我曾问他:“为什么你每次都踏得那么的准呢,而我却是常常踩空?”他笑了笑:“要人学会止损。”是啊,止损。
股市每次一涨落,都酝酿着无穷的机会。我们应该学会止损,你才能拥有抓住机会的资本。你不会止损,那么机会来了,你只能是瞪眼看着它被别人给捕获,而自己却在那束手无策。
所以,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被股市给套住,就是因为我们不会止损。而不会止损的人,原因是太贪婪、太虚荣,舍不得那些瓶瓶罐罐,也不肯承认自己是孬种。
结果,就是在丢了更多的瓶瓶罐罐之后,更加的证明了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孬种。失败者只会在那里骂爹骂娘,说被庄家给耍了,被政府给耍了,被张三李四王麻子给耍了。而成功者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骂娘。
他们也割肉,然后拿着贬值不多的钱等待下次机会。止损是成功的一种武器,同时它是你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只存在于人的内心,是无影利剑。它太难去掌握了,若没有领略止损的精髓,那你每天唠叨一千遍“止损”也是没用的。
而我,止损的理论没拿来用在炒股上,而是用在炒女人的身上了。一个女人在跟我接触一小时后,我基本就可以做出判断来:她值不值得我去下载。并非说不值得我去下载的女人一定就是不好的,而是说她的性价比不高。
我的电驴只下载高性价比的女人,比如说,前面提到的酒吧老板娘就是其中一个性价比高的女人。但冰清的女教师则是个另类,她不适用止损这个理论。在交谈的过程中,她面带骄傲地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上海人”时,我的感觉是非常的复杂的。
“上海女人”无疑自民国时代起就成了一个符号,它意味着时尚、精致、小资、文化、多情、品位,但也意味着市侩、庸俗、薄情。它是无数男人心中唾骂的对象,也是无数男人梦想的对象。多么奇怪的对立统一。
而在我的面前,就站着这么个对立统一的文件,产地就是上海。不过我对上海女人既不想唾骂,也不梦寐以求。
我的电脑只计算一个问题:值得,还是不值得?我抬头望了望她那双略显忧郁的眼睛,得出运算的结果就是:先试试。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依然为她服务。我从小就接受着共产主义教育,“为人民服务”成了我毕生的信条。
只是,在这个教育当中我稍微的做了点修正:我只为“人民”中的一半——那也就是女人——服务。而剩下那一半“人民”,我认为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去照顾好自己,不劳我去为他们服务。所以,哪怕是遇到一个我认为不值得的文件,那么我都会尽可能的提供服务,只要成本不会太高。
因为打算试试看,所以对她的服务自然也就变得殷勤一些。结果又是如何呢?用一句话来概括:连根毛都没摸着。
杯具,真是彻底的杯具啊,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我非常推崇的一句话就是“性格决定命运。”这是真理。在我看来,人生是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