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瑶舞一脸害怕的模样向后退了一步,躲在了南七彩身后。南七彩的眼中闪过几丝厌恶,随即轻拍着卫瑶舞的肩膀似是安慰。
卫梓歆知道不能与无耻的女人作对,于是转头看向宇文铉。
“这件事还有待细查,舞儿怎么乱下定论。”宇文铉看了卫梓歆一眼,沉声道。
可是卫瑶舞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既然南七彩已经被救上来了,那卫梓歆还能被糊弄过去卫瑶舞实在是不甘心。
只看到卫瑶舞那双美眸轻轻眨了眨,莲步走到南七彩身边,一边握着南七彩的手一边哭诉:“这怎么可以?郡主在我们府上受了苦,我们不但不能帮她找出真凶,还要,还要包庇真凶!”
卫梓歆冷笑,这个卫瑶舞的戏演得真好,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一定慌了。可惜她卫梓歆不是一般的女人。
看了看宇文铉犹豫不决的神色,卫梓歆扬起下巴道:“在真相没有知晓前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包括郡主本人,当然也包括你,太子妃。”
“我?”卫瑶舞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看了南七彩一眼道:“怎么会是臣妾?方才郡主落水的时候,我可是离郡主有三四个丫鬟那么远啊。”
卫梓歆好笑地摇摇头:“不一定是你动手,你可以指派别人啊,例如你的贴身丫鬟。”
说罢,卫梓歆的目光移向怯怯地站在卫瑶舞身边的那个丫鬟。若是卫瑶舞不说她还没想起,南七彩落水时是卫瑶舞的两个贴身丫鬟离南七彩最近,紧接着是不知道是哪的侍女,再来才是卫梓歆。
“太子认为呢?”南七彩的眼睛转了转,看向宇文铉。
宇文铉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了!只看到宇文铉顿时有些郁闷,自从娶了卫瑶舞这个女人回来后,太子府就没有一日安宁。
今天这事说大也不大,可是说小却也不算小的。若是南七彩不计较那么这件事就此揭过,可是看南七彩的模样却是要追查到底。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替罪羊,宇文铉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是卫瑶舞弄出来的,可是他偏偏不能查出是卫瑶舞。因为卫瑶舞现在是他的正妃,若是卫瑶舞所做的就代表是当朝太子想要谋杀郡主。
光是这件事情,若是放在有心人眼底就能把宇文铉拉下太子之位。看着卫瑶舞那一副模样,宇文铉满脸的不耐烦。
“郡主不如现在太子府中稍作休息,明日本殿下定给郡主答复如何?”若是现在就开始排查,那么这个替罪羊一定是卫梓歆。可是宇文铉不想要看到卫梓歆出事。
南七彩对这个自己一直崇拜的太子哥哥,第一次出现了怀疑的情绪。
“不行,本郡主今日就要答案。”南七彩身边没有任何人撑腰,可是一板起脸来就有莫名的气势。
卫瑶舞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的笑意,看看如今的情形对自己是十分有利的,想不到那南疆郡主这么识趣追着宇文铉要个结果。若是南七彩不慌不忙,这替罪羊指不定还轮不到卫梓歆,现下...
如今南七彩这么一表态,宇文铉又哪有推辞的理由,只好苦着脸应下来。这让南七彩对宇文铉的印象拉低几分。
卫梓歆不知不觉间已经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似乎毫不在意当场针对自己的气氛,还有一身湿漉漉的衣衫。
南七彩被宇文铉请去客房更衣了,而卫梓歆却作为嫌疑人要留在现场。
上一次卫梓歆来太子府做客之时,发生这样的事都有宇文斐前来周旋将自己解救出去,可是如今回望身周竟是空无一人,不要说帮忙就是诉说两声也不能。
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卫梓歆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可是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卫梓歆便开始嘲笑自己,什么样的险境自己没有遇到过?如今倒是矫情了。
也许是湖边的风比较大,卫梓歆湿漉漉的衣衫不一会便干了,就是那一头浓密的乌发也只是润湿。宇文铉原本站在一旁想着该怎么给南七彩一个满意的答案时,突然看到卫梓歆单薄的样子,居然有些不忍心。
宇文铉将自己的外袍褪下,犹豫片刻后绕过卫瑶舞,将外衣披在卫梓歆身上。卫瑶舞嫉恨地盯着卫梓歆,眼中的妒意明显的吓人。
“太子殿下何故作此态?岂不是惹人嫌?”卫梓歆将那带着宇文铉味道的外袍给塞回去,双眼若有若无地瞟向卫瑶舞。
宇文铉脸色铁青地盯着手中被塞回来的衣袍,谁不是感激淋涕地接受宇文铉的施舍,还从未有人敢这样拂了他的面子。
这下子卫瑶舞的脸色总算稍好,眼睛瞥向一边连忙大喊:“郡主,您换好衣服了?”
南七彩显然还没从方才被推下水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冷冷瞥了卫瑶舞一眼点点头。视线再转回宇文铉身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暴怒的模样。
皱了皱眉眉头,南七彩只觉着这个宇文铉不再是那个自己所熟识的太子哥哥。
“怎么样?查到了吗?”南七彩在众人的瞩目中走过来,越过卫瑶舞想要挽住她的手臂站定在宇文铉身边。
听到自己最头疼的事情被提及,宇文铉眉间紧锁,有些不耐地看向卫瑶舞。
似是猜到了什么,南七彩也顺着目光看向卫瑶舞,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摆手道:“依我看,这案子就不用查了。只是七彩不再敢在太子府中住下去,免得丧命于此。”
说罢,南七彩不再看在座各异的神色昂首走出去。宇文铉伸出手去挽留,可是南七彩对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