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偷瞟一眼苏笙月,硬着头皮道:“庄主能入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青瓷姑娘。”
“唉!人比人气死人呀。”沈夜撞了撞苏笙月,“青瓷姑娘还说了什么吗?对了,我妹妹沈画什么都没说吗?”
苏笙月也不理会沈夜的嘲讽,他的思绪被一个叫岳洛的人牵走了:“你说岳洛可入,这人可是前日唐门主收下的贴身护卫。”
守卫道:“没错,正是唐门主的护卫。沈姑娘并未特意嘱咐什么。至于青瓷姑娘……”顶着两人的眼光,守卫有些发毛i,战战兢兢地说,“青瓷姑娘说,她说,她说如果苏公子再进到西苑就让我们直接给打出去,如果她再在她门前或房里看到苏公子就直接把我们两个扔去喂鱼。”
语毕,未见苏笙月有什么变化,暗自的舒了一口气。能被派到西苑来保护这些大家小姐门主阁主的都是庄主的亲信,不然要是哪一个小姐出了什么事那还了得。所以自然也从另一些亲信口中知道那位青瓷姑娘八成就是未来的庄主夫人。不仅如此,庄主对青瓷姑娘的好简直是让他们这群当属下惊掉了眼珠子。
要知道就连亲姐姐都没有贴心照料过。不过庄主还有位势均力敌的情敌----苏笙月。虽然青瓷姑娘貌不惊人,但是能同时得到两位天骄的爱护想来也不是一般的人。到头来也不知道谁能抱得美人归?作为庄主亲信,私心里还是希望庄主能成功。
沈夜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下算是舒畅了。怎么说苏笙月也比自己惨一些。
“有这么好笑吗?”苏笙月扫了一眼沈夜,“九王爷又是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是因为叶阁主出面才得以入。”守卫答道。
沈夜调笑虽调笑,但是也很重视九王爷之事,毕竟朝廷一直都有统一了江湖的意思。“该不会叶阁主看上九王爷了吧”。
守卫道:“这个属下也不知。”
“既然咱们被挡了回来,那就走吧。”苏笙月从旁人手中拿过长剑,正停在木牌前面。
正当众人以为苏笙月要毁了这块木牌时,他却弄花木牌上的字。翻过木牌的另一面,长剑挥舞,木屑纷飞,刻下了数字,又立在了那里。
趁着苏笙月还剑这片刻,沈夜仔细看了木牌刻的字,心中不禁暗叹:“不愧是苏笙月,简直就是我辈典范。”男人与狗不得入一刻下,管他有没有特殊对待,只要你进去了,你就不是男人。果然是苏笙月呀,从来就不吃亏。
目送着两人离开,守卫不由舒了一口气,但是看到那木牌上的字,瞬间觉得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苏笙月,真狠呀。
从西苑出来,苏笙月与沈夜直接朝着内院而去,那亭台楼阁虽不比外院看着华丽,却别有一番的精致。再加上如今正是那十里桃林盛放的时候,桃红柳绿好不胜收。
“苏大少,你说这叶阁主是怎么和朝廷搭上线的。从叶轻轻的性格来看,她可不是什么能屈能伸的人。那等骄傲,只怕九王爷用了不少特殊的手段呀。”沈夜玩笑似的说道,眼睛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怪着声音:“你说会不会是美男计,九王爷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哟。若是叶轻轻阁主看上了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苏笙月蔑视的看了沈夜一眼,“不要以为你可以靠美男计去骗的美人归,这不现实。知道吗,沈大少爷?”
那是什么眼神,沈夜真是想抽苏笙月一顿,撇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用呀,你试过?要知道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语毕,沈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靠近苏笙月,不怀好意的笑着:“难不成你试过美男计,然后被狠狠拒绝了。不用我猜,也知道是谁。哈哈,青瓷姑娘可真是木石之心呀,放着你苏大少各种献媚都不理心动一下。”
“彼此彼此。”苏笙月挪了挪步子,不想与沈夜这般靠近,“朝廷九王爷司言?真是神秘的人呀。听说那惠帝文治武功皆不一般,如何就暴毙了。”
沈夜见此,也不和苏笙月打趣了。朝廷在江湖中的身份一直变换不停,不过统一江湖,收归势力为己用的做法一直为变过。“你说的没错,惠帝暴毙之事的确很可疑。尤其是九王爷的变化更是可疑。铁血手段镇压内忧外乱,倒不像是以前上京城那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温润君子做出的事情。”
“且不说是不是能做出的事情,一夕之间朝廷大权已经是九王爷掌握。若是想要坐上那帝位,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尤其是惠帝临去之前还曾在众大臣面前下诏立九王爷为帝,他本名正言顺。”莫景凉由莫无争推着轮椅而来,看了二人一眼,继续道:“我不认为九王爷有篡位之心,他如今已是摄政王,新帝年幼,太后势单力孤,他若有什么想法,根本无人无法抵抗。”
“照阿凉你的说法,也不是不可能。我以前便听闻惠帝和九王爷虽不是同母所生,却胜过一胞所生的兄弟。而且有则秘闻也不知你们是否听过。”苏笙月我这扇柄敲了敲栏杆。
莫景凉也是点点头:“什么秘闻?”
苏笙月也不卖关子,直接莫景凉、沈夜二人讲述:“惠帝司琰早在登基之时就立下日后九王爷为帝的诏书。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朝廷一直在寻找什么东西,寻找的时间有多长我也不知道,但可以保证的朝廷要找的不是天地玄黄四剑。”
话音一落下,沈夜就接过话去:“我也从家中长辈处听过这一则秘闻。惠帝在位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