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木青瓷站起身来,桌上的茶水依旧没有动过。朝着锦懿卿拱了拱手,“那件事就麻烦锦老板了,我就不打扰了,先行一步。告辞。”
锦懿卿也站起身来,要送木青瓷出门口:“自然。”
房门被打开,木青瓷出了门口,对着守在门口的锦夙看了一眼,就在锦懿卿的目光中慢慢变小,然后消失。
锦懿卿邪魅一笑:“不会麻烦,青瓷姑娘。”又叹了一口气,“哎,锦夙,我发现锦家的探子突然没用…………”
锦夙看着打着不知道什么主意的锦懿卿,正经的说道:“那你打算如何………自己去查。”
这种似于朋友而不是主仆的对话,锦懿卿已经习惯了,靠着房门口,收起脸上的笑脸:“据点的人说青瓷姑娘买过徐柏的消息,徐柏又死在杭州的沉香小筑。此外沉香小筑中花魁碧玉姑娘在当天晚上被发现打晕在房间,那徐柏被杀前见的碧玉是谁假扮的。徐柏的一群朋友说来的那个假碧玉和徐柏曾单独在一起,徐柏死的时候那个碧玉好像追着什么出去了。巧的是苏笙月当时也在那里,他也追了出去。 有人看见苏笙月曾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进了苏家医坊,并且苏笙月在徐柏死后派人在各大商行求取冰雪莲。离开时也是和一个从医坊里走出来的女人一起上了马车。锦夙你说,杭州是不是很有趣。”
锦夙淡淡的扫了锦懿卿一眼,接过话来:“你是说杀徐柏的另有他人,青瓷去追凶手不敌弄成了重伤。苏笙月救了青瓷,等她伤养好之后,他们再一起赶往上京城。然后那个凶手是谁?”
锦懿卿夸赞道:“不愧是锦夙,三言两语总能说清事情的经过。不过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苏笙月抱着疑似青瓷姑娘的女人回医坊时可是很小心,那个女茸牛看不清面容和身形,只是血染了一身。而且也仅只有那两个人看到,说出也没人相信。何况据探子说与苏笙月一起离开的女人可是一位绝色佳人,你觉得青瓷现在的容貌能称得上美人吗?”
锦夙冷淡的说道:“你也可以学学苏笙月,亲自出马,抓住神秘的青瓷。那你打算让谁去查。”
锦懿卿抽出腰间别着的折扇,指着锦夙道:“你……出马,我放心。这一次可千万不要什么都查不出来。这事本来就隐秘,没几人知道,若是慢了就什么消息也没了,你最好今天就动身。另外,替我安排一下,我要见九王爷。”
锦夙冷冷的盯着锦懿卿:“你亲自出马比较好,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得到你要的真相。另外你搞的百花宴会引来了不少浑水摸鱼的人,九王爷要掌管朝廷事务,哪里有空见我。你还是自己去。”语毕,转身就下楼去。
锦懿卿摸了摸下巴,自语道:“真是口是心非,不听话的小猫。看来还是我自己去了。”
司言退朝后并未回王府,而是在陪着司煜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和面见朝臣。如今上京城齐聚各路江湖人马,需要他安排好京城的守卫,稳定好上京城的安定。
“王爷,上京城如今多了不少江湖人士,是否需要安排御林军加强进出盘查。”一名将军打扮,官阶中等的男人拱手上奏。
司言站在司煜身边,指点着他如何批改奏折,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必,秦将军只需要稳定好军士,一切照旧既可。”
被称作秦将军的男人,急忙道:“王爷不可,此次不光是来了许多门派势力,更多的是来了不少混迹江湖的三教九流的人。不可不防。”
司言抬起头,冷冷的说道:“既然秦将军信不过本王,那何必询问本王意见。”
“微臣并无此意,还请王爷恕罪。”秦将军连忙跪下,他很清楚面前的九王爷是什么人,手段如何铁血凌厉。不然如何在内乱那一年中强力镇压叛乱,成了手握大权的摄政王。
司煜歪着头看着跪下的秦将军,稚声稚气的问道:“九皇叔,秦将军说的不对吗?不该有所防范吗?”
司言轻轻拍了拍司煜的肩膀说道:“煜儿赞同秦将军的说法吗?”
司煜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煜儿认为秦将军说得有理,却想不清楚九皇叔的意思。”
司言扫了一眼面上同样有疑惑的秦将军,细心的解释道:”有所防范并没有错,只是事情不同处理方法也不同。正如秦将军所说,会有大批江湖人士进入上京城。只是前提是百花林宴会,只需要在宴会那几日加强百花林的巡逻。但是有人帮了我们做了这些事,所以一切如常就好,大动干戈反而会令上京城人心惶惶。”
司煜乖巧的点头:“九叔说的是按兵不动。”
司言淡淡一笑:“勉强算吧,煜儿你要好好跟太傅学,等你在长几岁,九叔再为你寻师傅教导。我不在的日子跟骑射师父学的也不得荒废,记住了吗?”
司煜笑起:“煜儿会的,就算煜儿想偷懒,母后也不会让煜儿偷懒。”
听到温云箬,司言也没有多说,只是笑着摸着司煜的头发。偏头对秦将军道:“秦将军可听清了,听清了就下去吧。”
秦将军背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立马答道:“微臣明白,先行告退。”语毕,迅速起身离开上书房。
莫池一路通行到御书房时,与秦将军擦肩而过,见他脸色不算好,两人也并没有多打招呼。
“秦将军留步,太后有请。”
话说秦将军还没有出宫门,就被一名嬷嬷打扮的人叫住了。
秦将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