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再吃点,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那?”云秀夫人亲自为冯青钥了一碗灵芝银耳粥,和声和气的对冯青说道。
“爷爷,你和皇爷爷从小就一直在一起吗?”冯青接过白瓷碗,轻轻放到一边,突然对冯武王爷问道。
“对啊,青儿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冯青的爷爷不由放下手中白体通透的筷子,不解的问道。
“一直?”
“也不是,皇弟登基以后有一段时间对鬼方用兵,御驾亲征,是我代理的朝政。”冯武王爷对冯青的话语十分的不解,被问的一头糊涂。
“哦,我吃饱了,你们吃吧!”冯青擦了擦嘴,转身离开了饭厅。
“这孩子……”
听到云秀夫人溺爱的臭骂了一句,已经离开饭厅的冯青不由苦笑了一声。
早晨冯秀宣布了结果之后,就叫冯青他们各自返回了,却是把江宁王单独留了下来。虽然在得知冯青成为皇位第二考察人之后,整个王府都披红放炮,冯青心中却是一片烦恼。
“爷爷有一段时间不知道‘皇帝老儿’具体做了什么,那问题就应该出现在这段时间内。”眯起眼眸,冯青索着,不由不觉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跟前。
“四子,去牵两匹马来,跟我出去一趟。”
看了看已经发黑的天空,冯青对站在自己小院中的四子说道。
自从皇家狩猎回来之后,冯青在早饭期间就和自己的爷爷要了这个忠心耿耿而又懂得分寸的护卫,当作自己的跟班。
回屋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将青箍等一些重要的物品随身带上,冯青和四子骑马呼啸,挑了一条人迹稀少的道路向着玉清河奔去。
冯青正是要去赴和江宁王的玉清河之约。
“我这三哥儿时从未听说,好像凭空冒出一般,不过倒是给我一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但和太子与那武定王却怎么也没有这种感觉。”
在马上奔驰期间,冯青心中想着暗中邀请自己的江宁王,大脑运转起来。
这中血脉相连的感觉,玄之又玄,却真实存在。血气愈阳刚,感觉也就愈深刻!
虽然冯青六岁之时就跟师傅范崇离家练武,但从王府下人和自己的母亲口中倒是听说过太子轰定王的事情,但对这江宁王却是没有一点的印象。
“这江宁王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既然要赴约,冯青一回到王府自然又从自己的爷爷口中得知了更多有关这江宁王的信息。
江宁王正真崭露头角,乃是从东莱群岛开始的。
自从出身之后,江宁王的母亲只是按大殷的规定,向朝廷提交了一份江宁王出身的折子,就将江宁王送到了东莱的一个小岛,并给一个一心不二的家丁一把笔财富,代替江宁王打点,希望自己的孩子从此当一个逍遥的富贵人,不在像自己他的父亲一般谈论朝政,像伴虎一般的伺候在君王的身边。
可江宁王的野心,并不局限于做一个富贵人。
此人十二岁之时,带领五十家丁,凭借着凶悍之气,竟然剿灭了盘踞在自己小岛边的一股海盗势力,一战杀死千余众。
从此,一方面用凭借着母亲给的财富和自己的实力,大肆围剿距自身小岛五百里之内的海盗,另一方面又用自己的地盘做保护,在大殷国和各海盗势力之间做起倒卖生意,大发其财。硬是建立起了自己的一个东莱群岛小势力。
十六岁时,应诏回京参加科考,成为状元郎,一时间名震玉京,凭借自己的财富,广泛结交玉京的豪门贵族,大夫武将,风头更是盖过了太子,在朝中大臣的帮衬下,皇帝老儿被迫答应让其继承父位,封为江宁王,负责监督江宁地区的钱粮。
随后,此人又带兵陪同冯秀一起北伐鬼方,在草原上屡建奇功,曾一夜奔袭八百里,退敌五千,从此食双倍俸禄,赐马剑刀顿。
但就在其春风得意之时,却突然不再结交贵族,拉帮结派,而是安安静静的回到了江宁,不再在公开场合露面。
从此,训练护卫,开牙建府,广收食客,结交豪杰,渐渐安静了下来。
如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们成年较早,而皇家子弟的教育又极为严格,冯青甚至以为这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
皇家子弟,六岁从师,十年武训,十六科考,检验文采,随后就要到带军外出,甚至死在外面皇家都不过问。
但凡是经过这一系列教育之后,还能入得皇上龙眼之人,无一不是厉害之辈。
“不知道皇上将江宁王单独留下做些什么,爷爷说皇上出征期间他没有和其在一起,而这江宁王也是在北伐鬼方之后安静下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么联系那?”自从那夜冯青的魂儿见到冯秀面孔的变化,便再也不以皇爷爷称呼洪梦虚了。
“这江宁王约我做些什么,虽然说我也是皇位的候选人之一,以他的聪慧应该看出我对皇位没有丝毫的兴趣啊。”眼神中精光闪现不断,冯青分析着所有的一切。
“驾……”
一声长喝,冯青纵马奔腾,他预感到今日定有些神秘的内幕要揭开。
玉清河,恒古就流淌在玉京城的西南,宽阔的河面,清晰的河水,见证了无数朝代兴衰,也目睹了各代才人高手。
河岸两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与河面之上缓慢游动着的花船,尽显出玉清河的繁华、热闹。
冯青和四子二人一路奔驰到玉清河西岸才停下来,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