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很快,要保持这种状态。”陈道抹了把额头奔流而下的汗水,扔给装填手一个赞赏的眼神。
接下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陈道的炮组又干掉了一挺机枪和一个疑似军官的波兰人,波军在瓦朗村东面的抵抗越来越弱,第2营的伞兵们已经冲到瓦朗村的房屋里进行巷战。
陈道拿着望远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目标,房屋里的波军已经和德军混战到一起,他不敢开炮,害怕误伤友军。
正张望着,陈道感觉一阵狂风从天而降,没等他反应过来,“轰”地一声爆炸声在他背后响起,陈道感觉自己后背犹如挨了一记重锤般,一个嘴啃泥的姿势便飞扑在地。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陈道才驱散眼前的黑暗与四处飞舞的金星,“噗噗”几声吐掉嘴里散发着苦涩味道的杂草和泥土,陈道右手撑地坐了起来。
“这是你们第四次用炮轰我了。”陈道又给波兰人记下一笔黑账。
一回头,陈道看到了趴地不起的装填手,身体不停痉挛地装填手后脑处有个一寸左右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地涌出。
“快叫卫生兵来。”陈道对另外两个受了轻伤的炮手喊道。
说完,陈道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目光停留在自己右腰上,掏出枪套里的鲁格手枪,陈道大喊一声冲向了瓦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