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又自己的腰间抽出几根银针,对着月梦的胸口扎了几针,然后就无力地躺在船舱内晒太阳了。
斜着眼睛,易天再次看了月梦一眼,薄薄的衣衫已经完全被海水打湿了,贴在了月梦的身体上,易天的目光顺着那对高耸的双峰继续往下,纤细的腰肢上面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小腹以下,隐隐能看见一条诱人的沟壑。配合一双修长均匀的****,易天的下面顿时撑起了一个邪恶的帐篷。
正在这时,月梦却突然苏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由于脑袋偏转的方向恰恰是易天躺着的方向,睁开眼睛就看到易天下面那几乎高耸入云的帐篷,差点就又晕了过去。
易天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月梦的身体上,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月梦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看够了没有。”月梦冷冷地对易天道。
“没够。啊?够了。”易天回过神来才发现月梦已经苏醒了,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易天尴尬地坐起了身,自己下面的反应太明显了,是人都知道易天脑袋里面现在正想的是什么。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什么吗?”月梦问易天道。
“你最讨厌的人我怎么知道。”易天耸耸肩膀诚恳地回应道。
“就是你这种又蠢又不要脸的人!”月梦几乎是咆哮着对易天吼道。
易天只能无言默认了。
快艇里面渐渐静了下来,只剩下海面上一潮一潮的波涛声。
易天许久只能问了一句:“你还有多的衣服吗?”易天把目光投向了全身湿漉漉的月梦。
“你有打算要落水吗?”月梦反问了易天一句,咄咄逼人的眼神足以把易天给生吞了。
“那你要不脱了让衣服吹一会,穿湿衣服很容易生病,我不回头看就是了。”易天道。
“你做梦!”月梦怒视着易天。
易天皱了眉头,没想到这个小妞这么冥顽不灵,真以为自己对她有兴趣没有她就要死了一样。自己对她的反应完全是出自本能而已,在理智的控制下根本不可能发生那些事,两人独处野人岛都过过来了,还怎么会有其他心思,易天现在考虑的只是尽快赶到马来西亚,调查黑巫怨的事情。
“我说你最好还是脱了,太阳已经出来了,等一会衣服就会干,这段路程还很长,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易天劝导着月梦,让一个女孩子当面脱衣服,这肯定是很过分的要求,但是对于易天而言,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听在月梦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月梦只是狠狠地瞪了易天一眼,斜视着这个把自己害成这个模样的易天,道:“全都是你,如果你不去按那个白色的键会发生事吗?”
“你又没说那个白色的键是干什么的,我哪里知道。”易天无辜地道。
“你还狡辩,说你会开快艇。那个白色的键是提供备用能源,在快艇没能源的时候再用的,我们在海上开的好好的你还打开备用能源不是找死是干嘛!”月梦怒道。
“我又没说我会开快艇,是你自己说的。”易天道。
“反正一切都怪你!”月梦怒道。
“好好,都怪我,随你怎么说。”易天懒得和这个月梦多说,月梦的无理取闹让他也有点恼怒了,在月梦的身上狠狠剐了一眼后,易天道:“现在我睡一会觉,你要脱就脱,不脱就别脱,就这湿衣服穿回去也无所谓。”
月梦直勾勾地盯着易天看了几眼,眼神十分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实在内心里,月梦还是很相信易天的,野人岛上易天的地位在那里,如果易天要对她做什么,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不过易天只是面露不屑地扫过她的身体,强烈的自尊让月梦不甘心地道:“我很好,不劳你的操心。”
说着,月梦就躲到了一边,表情还有几分生气。
易天不多说了,躺在快艇里面的地板上,仰头就睡。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休息好再说。
月梦在旁边好是看了易天几眼,似乎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听易天的话脱了衣服挂在床头晒晒。白天的海面不但风很大,日光也非常强烈,根本不用一会功夫就能让衣服干燥。其实月梦是很爱干净的,让一个这么爱干净和检点的女孩子穿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月梦心里面别提有多难受了。
但是在这个并不宽敞的船舱里面tuō_guāng了和一个大男人待在一起,月梦需要克服的心理障碍也不是一点半点。一方面是自己道德和自尊自爱的要求,一方面是自己对一个舒适的衣服的需求,这让月梦心里面产生了巨大的冲突。
如果是一个男人,或许湿了就湿了,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于轻微洁癖和怕水的月梦来说,穿着这样的衣服简直比死还难受。
权衡了再三,月梦决定还是脱。
但是月梦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在确定易天不会睁开眼睛,自己也实在受不了这身湿衣服后,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始解下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里面洁白的皮肤,在海风吹过后。凉凉的感觉直入心扉。
月梦一边脱衣服一边盯着易天,生怕易天突然睁开眼看光了自己,因此动作幅度很小,以免惊扰到了易天。
不过她肯定不知道,就在她解下衣服的一瞬间,本来睡着的易天就醒了,从小易天在嗅觉上就接受过自己师父白云鹤的严格训练,因为很多药物都不是用眼睛来分辨,而是依靠气味来分辨。这样的天赋让易天如今对女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