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平城,在一片风雪之中,整整一夜的混战,无数的战斗声,吆喝声……响彻天际,一直在黎明的时候,天色开始明亮,才安静了下来。
“公孙度找到没有?”清晨,平州牧府邸之上,孙权面容有些疲惫,而且显得十分的阴沉。
“还没有!”
潘璋面对孙权这种压抑的怒气,深呼吸一口气,才拱手,低声的禀报,道:“不过襄平的四方的城门在我们进城的时候,古登将军已经就先一步封锁了,周泰将军也在城外搜索,这一夜应该没有任何人闯出去,他应该还在城中。”
“找,就算是挨家挨户的找,也要找,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来。”
孙权一拳头大在一张案桌之上,冷声的道:“如今辽东还有七八万精兵,要是让他这个主子跑的,很快就会带兵回来,我们就麻烦了。”
“属下明白。”潘璋点头,道。
“公子,公孙度麾下第一大将柳毅率领上千精兵,想要从北城门突围,结果白马义从的乐将军斩杀。”
这时候,一个幽州的将士,送来一个人头,道。
“柳毅?算了,无名之辈,如今城中状况如何?”孙权的目光凝视着这个人头,冷声的问道:“古将军可已经掌控的城中的所有?”
“回禀公子,如今古将军已经掌控的襄平城。”
这个幽州将士点头,道:“城中皆然已经我等之兵马,已经没有抵抗的人,所有的辽东郡兵,不是投降就已经被斩杀。”
“很好,让古将军扼守四方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如任何人出城。”孙权冷声的道。
“诺!”
这一个幽州的将士点了点头头,走的下去。
“公子!”
这时候,一名周泰麾下的海军的军候,带着十几个将士,还压着一个中年文士,匆匆的走进来,禀报的道:“此人带兵冲进东城门,被周将军,周将军审问的一番,认为他身份有可疑,便让我给公子送来。”
“汝是何人?”孙权闻言,走上一步,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个中年文士:“公孙度到底在哪里?”
“呸!”
阳仪目光冷漠的看着孙权吗,不回答。
“看来你还有些分量了,文珪,你找几个州牧府的人来,认人,把他的身份弄清楚。”孙权眯着眼,道。
“诺!”潘璋很快就把几个战战兢兢的官吏带上来了。
“他是阳仪,公孙大人的第一心腹谋臣。”
在潘璋的屠刀之下,这些小官吏不用一刻钟,就把阳仪的底线给掏出来。
“阳仪?第一谋士?看来有些才能了。”孙权嘴角一抹冷漠的笑容,目光闪闪:“事到如今,某要是你,就把公孙度的下落说出来,起码能捡回来一条命。”
“哼,某岂非贪生怕死之辈。”阳仪大义凛然,梗着脖子,冷冷的道:“要杀便杀,莫要多言,主公一定会替某报仇的。”
“有骨气,我喜欢,一般有能力的人某都不愿意杀掉,因为那是浪费,你也有能力,所以某会亲自收复你的。”
孙权目光微微一愣,没有发怒,而是笑了,笑容之中透露出一抹自信,道:“文珪,把他压下去,小心侍候,不可怠慢!”
“诺!”潘璋点点头。
昨夜下的一夜的小雪,今日襄平城之中倒是一个晴天,所谓晴天就是没有下雪,天还是有些阴沉阴沉的。
衙堂之上,孙权越等越急,公孙度这个辽东霸主一日没有下落,他的心中就有些寝食难安啊。
“公子,好消息,公孙度拿下了!”孙权忙碌一夜,精神有些疲劳,趴在案桌之上,一边等消息,一边眯了一会,这时候,潘璋急匆匆的走进来,兴奋的道。
“在哪里?”孙权闻言,猛然睁开眼睛,长身而起,问道。
“白马义从的一个军候在一个民宿之中拿下的,现在外面。”潘璋躬身的道。
“请进来!”孙权急忙道。
“白马义从乐校尉麾下,赵云拜见权公子,此乃逆贼公孙度。”一个青年,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右手是一柄银色,左手之上提着一个如同死狗般的身影,龙行虎步的走进来。
“文珪,这个是公孙度吗?”
孙权看着他手中的人,向着潘璋,问道。
“公子,请放心,我已经让人下面的官吏完全确认的,他就是公孙度。”潘璋点头低声的道。
“好,押解下去,让他活着。”孙权松了一口气,道:“他还有用。”
“诺!”
潘璋从青年手中接过公孙度的身体,看着青年修长的手,目光微微一眯。
从这个青年的身上,他感受到的一股不下于他的气息,这是肯定是一个武者,一个武者,长年用兵器,手中必然是老茧,但是这一双手,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赵云,你是赵云?常山赵云,赵子龙是否?”这时候,孙权心思已经不在公孙度身上的,目光带着浓浓浓浓的兴趣凝视看着面前这个俊秀的青年。
此人年不过二十三四,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出色之处,犹如普通的军候一般,而不同一般的武将,有一种独特的煞气,引人瞩目,他的气质很普通。
若是不知道孙权知道的历史,难以想象,这就是三国历史之上,长坂坡七进七出,浑身是胆的赵子龙,号称常胜将军。
“回禀公子,属下正是常山赵子龙!”赵云拱手,回答道。
他的心中有些疑惑,他除了在初平三年的界桥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