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北方男儿。
又与性格呀强的女人完全配合。
见男人低头弯腰像是真要来抱着自己进去,女人连忙求饶,咯咯笑道:“冬青,你不要碰我就剩下最后一点了,等我织完了就跟你进去,好不好。”
“好!”男人的话简单而干脆。安静坐在女人身边木桌对面另外一张木椅上,拿起木桌上的茶水一边轻轻闻着一边抬头近乎迷恋地看着面前专心织毛衣的女人:“贵人,你长得真好看。”
织毛衣的女人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女人,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了一句:“冬青,你也长的很帅气啊,比以前还有男人味了哦。
“扑哧。”
叫冬青的男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出来,手里端着景德镇上好的陶瓷茶碗轻轻抿茶,抬头看着不远处肆意奔跑的牛羊群,感受着轻轻的风吹在脸上的轻微感觉,像极了情人的围殴肉抚摸,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是一种满足的笑容。
如此偏僻的地方竟然有景德镇瓷器,简直就是诡异的事情。
木椅上,一个叫贵人的女人,一个叫冬青的男人。
男人本脸色柔和地看着远处风景,可是却微微皱了起来,不远处一行出现的人影让他的眼中蓦然出现一股杀气,杀气滔天。
鹰分三十中,最狠海东青。
男人的名字便叫做海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