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并未因此而害怕,不过心情已经不平静,他觉得自己这次来中国的时候似乎已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五年前我也许没这么害怕,可是他忽然间就消失了五年多,杜家才能有所动作,可是今天看见他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似乎比起五年前,又妖异了很多!”杜桥似乎没看见高田的脸色,自顾自的哆嗦着嘴唇说。
高田脸色也开始变得异常难看,他觉得自己来中国从最根上就错了。
砰砰——接连不断五六声,几个黑影从门外嗖嗖飞进来,沉重落在地上。
是六个大汉,嘴角吐血,身体抽搐,双腿乱蹬,眼见活不成了。
一双大脚从门外缓缓而坚定走进房间,继而出现那张让任何一个看见他的人都会觉得心颤的脸庞,阴霾而阴沉,像是冬天里,荒山上寻找食物的嗜血残狼……
五个身形很强壮的男人,被人像是死狗一样扔进房间,摔在地上后除了抽搐,就再不能做别的事。
一个浑身散发着桀鸯跟嗜血如同像是黄山猎取食物的残狼一样的男人慢慢出现门口,微微卷曲的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飘扬,这是一个西方人,本不应该有这样的神情,可是此时却给屋子里几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威压。
强势不需要理由!
“残……残狼?”看见这个男人出现,杜桥的嘴角一阵抽搐,脸色霎时间变成死灰,他不是一个很胆小的男人,可是面对这个如同野狼一样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颤。虽然没有正面跟这个男人对峙,可是暗中却有过不止一次的接触,给杜桥留下印象只有俩字:残忍!
嗜血如狼,巅峰孤傲。
一个神秘出现在厦门,却没有谁知道他的背景跟身份,杜家不是一般的商人,也不是一般黑社会,势力蔓延并不止在中国,可是想尽了一切办法,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法找到这个男人的资料。
他的背景一片空白,竟然毫无线索,像是孙猴子,从天而降。只是幸好这个男人很少会出现,也并不针对杜桥。
可是此时,这个神秘而让人恐惧的男人突兀的站在眼前,杜桥的心里就颤了一下,脑海里马上想到一个让他睡不着觉的名字。是金飞!
巅峰残狼,这个嗜血如孤狼一样男人的名字,是唯一的名字,他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以前到底叫什么。
跟杜桥有三次轻微接触无一例外都是杜桥想要暗中对金飞身边的女人有所手脚的时候,他之所以留在厦门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些甚至都不认识的女人,因为,他们都是主人金飞最爱的女人。
他不会轻易出现,只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现身。
留在厦门保护苗欣欣等人并不止是他一个,还有两个人,他们都是从魔鬼岛上走出来的被苍天抛弃的孤狼,没有亲情,没有负担,只知道能走出魔鬼岛全是主人的恩赐,这辈子都会为主人厮杀夺取,不问原因不问理由。
魔鬼岛上大屠杀风雨之后,十个教官只剩下残狼外号的他能活着走出来,跟着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两个执法者。
也许这些人不是很厉害,也许在魔鬼岛上那些怪物真正想要造反可以轻松的将他们杀死,可是他们却绝对是那些“特殊岛民”的禁忌,就算是很无能,放眼整个世界,能够取他们性命的人又有几个?
就算是名到天榜前十的高手,想要轻易杀死他们之间任何一个,又何尝容易?
他们的存在只有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杀人,为了金飞杀人,敢挡主人者,杀!
沙发上高田的眉毛微微一皱,他不喜欢在商量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搅,眼看着对面杜桥应该骇异而惊恐站起的表情,就知道面前这个闯进来的金发叫残狼的男人,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
站在他身后的一对姐妹花身形如电,一闪就站在高田身前,一双纤细无骨的双臂自然下垂,四只眸子冰寒摄魄的死死盯着面前这个桀鸯如狼的男人。杀机崩现。
六个虚无缥缈的身影悄无声息出现在房间里,像是从空气中走出来一样,杜桥看着这六个出现的人影,眼神充满惊骇的看向高田。
六个身穿青衣的忍者,全身包裹在青色紧身衣里,只露出一双双寒冷僵硬不带一丝表情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身形移动轻而易举将残狼围在中间。
残狼站在原的没有动一步,哪怕是被六个人包围起来,他的眼睛都没有眨巴一下,依旧死死地盯着高田跟杜桥,眼神冰冷,同样没有任何表情,更像是忍者,或者说更像是行尸走肉。
“我不喜欢在我休息的时候有人来打揽!”高田轻描淡写的端起面前茶水,轻轻喝了一口,浅浅说道。同时伸手在面前一对姐妹花的柔美大腿上摸了一下,这对有超忍水准的姐妹花除了是他的姐贴身保镖之外,还是他的泄欲工具。他虽然不好色,可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不健全的男人,相反,他的生理很健全,而且可以轻松的将一对手中无刀的姐妹花身上驰聘让其癫狂昏迷。
他不是杜桥,更不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高田孝男,走的每一步棋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研究,尽管这一次来中国的时候忽略掉了杜桥口中说的那个金飞,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就是他,大日本帝国空照神社第一顺位继承人,高田昌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