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洛想尽了所有的办法,想让这些人放了她,可是各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些人只服从与荣景熠。
后来,夏伊洛终于不在说什么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天域凯斯门口,夏伊洛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几个保镖就拽着夏伊洛直接进了天域凯斯的专电梯。
这电梯,夏伊洛很熟悉,六年前她惊慌失措逃跑的时候,就是从这里走的,天域凯斯就是她的噩梦。
夏伊洛一步一步的被押着去了总统套房,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至极,不过却是曲辱的熟悉。
奢华的总统套房,金黄色的门框闪闪发光,无论是格调还是装饰风格都堪称极致。
不过,此刻的夏伊洛却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观察这些,她想的念的都是自己的父母。
从敞开的门缝出可以看到荣景熠是坐在沙发上的,夏伊洛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那侧脸棱角分明,他的睫毛又长又粗,夏伊洛很少见到一个男人的睫毛会这么浓密。
就算是她现在总统套房的门口,还是可以看到那浓浓密密的睫毛。
荣景熠是知道夏伊洛进来的,当夏伊洛快走近又一米的时候,荣景熠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把钳住夏伊洛的肩膀,一双猩红的黑眸死死扣着夏伊洛。
许久都没有说什么,可是尽管什么都没说,夏伊洛还是感觉到了那一抹彻骨的寒冷,尤其是那像利剑一样的目光,割的夏伊洛的皮肤像要渗出红红的鲜血。
“夏伊洛,你在挑战我的极限!”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荣景熠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道。
呵,什么叫她在挑战他的极限?夏伊洛觉得此时此刻荣景熠说的话简直是可笑至极。他的极限?那她的呢?
“……”夏伊洛没有说话,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理会荣景熠,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荣景熠在等着夏伊洛跟他解释,解释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可是夏伊洛根本不买账,扬起高傲的头颅,挑战荣景熠。
荣景熠的怒火蹭地就冒了出来,忽然一把揽过夏伊洛,将夏伊洛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而夏伊洛的双手却是顶在他的胸膛上,气势没有一分一毫的减弱,两个人彼此都是毫不示弱。
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陡然荣景熠附身就咬了一口夏伊洛的唇瓣,顷刻间鲜血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空气里。
夏伊洛气恼的踩了一脚荣景熠,一把推开他,暴吼道:“荣景熠,你是真的疯了吗?你还想要玩吗?告诉你,我不玩了,再见!”
爸爸的病已经没救了,她还留在这qín_shòu身边干什么?她不会让这男人毁了她的一生的。
现在夏伊洛觉得这辈子遇到荣景熠,绝对是她最大的不幸,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没有遇到过荣景熠。
夏伊洛话音刚落,就转身大步的朝门口走去,而荣景熠却是大步跨了上去,一把拽住夏伊洛的胳膊,几步挡在她前面,威胁:“你只要敢出这扇门,我发誓手术以后都不会有!”
夏伊洛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荣景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她清楚的记得夏云刚刚说的话。想来夏云也没有必要去骗她,更何况,荣景熠是绝对做的出这种事情的。
“荣景熠,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父亲的病已经都没救了,都是因为你拖延手术的结果,都是因为你。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这里假惺惺,告诉你,我不会在相信你的鬼话了。”
就当他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从来没有。
荣景熠的拳头攥在一起,尤其是听到夏伊洛说的话的时候。该死的,这都是谁告诉她的?这女人,现在就这么不相信他么?
好啊!既然不相信,那他也不必多说什么。荣景熠怒视着夏伊洛,道:“对,没错。都是我,都是我。你父亲就是我害死的。”
“哈哈……荣景熠,你终于说实话了,哈哈……我们以后只能做陌生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夏伊洛笑的有些疯癫,这就是她认识的男人?
“不可能,夏伊洛,我不准你离开我身边半步!你何时离开是我说了算!”荣景熠嘴角上扬一笑,拽着夏伊洛的胳膊就进了卧室。
刚进卧室,荣景熠一把将夏伊洛甩在床上,骑身就压了下来,他对夏伊洛的渴望永远也不会减少,而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重,此刻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想,只知道他不能让夏伊洛离开他的视线。
荣景熠一把就撕开夏伊洛的上衣,双手捏着她的下巴,宣示主权,道:“夏伊洛,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夏伊洛一双眸子里噙着泪水。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遇到荣景熠这个,为什么?
如果可以选,她宁愿从来没有坐过那般飞机,从来没有如果洗手间。
只是此刻的夏伊洛还不知道,他们的孽债早就种下了,他们注定是要纠缠一生一世的。
荣景熠见夏伊洛不说话,附身就衔住了夏伊洛的耳垂,玩弄着……狠狠的撕咬着……
熟悉的感觉有一次布变全身,该死的,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为什么他总觉得和夏伊洛似曾相识?
只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时间地点了。
他吻着她娇红的耳垂,雪白的脖颈,迷人的锁骨……如此一路向下……
室内弥漫着旖旎的春光,夏伊洛被折磨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而荣景熠却还是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