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先生的手臂这个位置,是不是也出现了一条神秘的黑线?”阎京拉起白浔的衣袖,指着白浔手臂中间那条黑线,问道。
“没错,锦儿手上也有同样的黑线。”荣与将道。
“荣部长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此次重回新绛市,就是为了这种奇怪的病来的。”阎京道。
“这么说来,阎医生也没有办法了?”荣与将道。
“阎京试过一些方法,不但不能医治好这种病,反而促使了黑线的蔓延速度,因此我们猜测,这种怪病和太港城有关,所以我们才赶来新绛市,并且打算马上出发去太港城,太港城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阎京道。
“阎医生的意思是,治疗这种病的办法,很可能在地下国师府?”荣与将直接问道。
荣与将知道地下国师府的事,阎京他们也并不觉得稀奇,相反,荣与将要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才是欲盖弥彰了。
“没错,或许可以说,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阎京道。
荣与将拧起眉头,道:“我听锦儿说地下国师府十分危险,阎医生你们几个人,行吗?”
说实话,阎京自己心底也没多大的把握,毕竟地下国师府太过神秘莫测,而他们一共只有七个人,一旦遇到八岐大蛇,还不够对付八岐大蛇的。
“地下国师府虽然凶险万分,但这已经是唯一的一个办法了,不管多危险,我们都得去。”阎京道。
“如果阎医生有需要荣某的地方,只管开口。”荣与将道。
“多谢荣部长的好意了,我们此行人手已经足够了,暂时不需要荣部长的襄助。”阎京道。
“既然是这样,那事不宜迟,荣某就马上安排人手送你们去太港城。”荣与将道。
荣与将提出这个建议,有他自己的考虑,一是他担心阎京他们万一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而不告诉他,二是一旦阎京他们出了什么事,他的手下可以立即向他汇报情况,如果地下国师府内真的有药医治荣锦的病,就算把这座沙漠翻过来,他也要找到这种药。
阎京他们这次为了节省时间,所以坐的飞机过来,本来打算到了新绛市再买车,但荣与将此时提出来派人送他们,虽然阎京猜测到荣与将的心思,但有荣与将的军车,也会为他们省下不少麻烦事。
“那就多谢荣部长了。”阎京道。
“阎医生太客气了,希望阎医生你们此行顺利。”荣与将道。
阎京他们从新绛市人民医院出来,直接坐上荣与将安排的三辆军车,直接就从新绛市出发去太港城了。
燕离人事先已经和贡嘎拙仁联系好了,贡嘎拙仁还是依照老规矩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宿,并且在太港城的车站等他们。
阎京他们抵达太港城和贡嘎拙仁碰头时,已经是晚上将近八点,贡嘎拙仁家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阎京他们一下车就吃上了一顿热腾腾的饭菜,但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比较沉重,因此一顿饭大家吃得都很沉默。
贡嘎拙仁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却又不知道怎么问,还以为是自己准备得不够好,令燕离人他们不愉快了。
饭还没吃完,门外忽然听到一阵狗叫声,贡嘎拙仁连忙跑出去看,见门外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条树枝与自己家的狗对峙着。
“你是谁?”贡嘎拙仁问道。
男人一看就是城里人的装扮,太港城近年已经鲜少有城里人来了,因此贡嘎拙仁十分警惕的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