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人,在下这几日去了趟扬州,今天刚回来,就忙前来拜见三位大人,生怕三位大人怀疑在下不守信用,未曾想三位大人还是误会在下了。”杨小雨朝着三人一拱手,轻笑着道。
“哪里的话,我三人闲着无聊,同杨大人开几句玩笑。”王俊鹏忙打圆场道。
杨小雨不想听他们解释,从怀中拿出早先准备好的银票,给三人一人一份,笑道:“这是三位大人应得的银子,以后在下若是有什么事,还会请三位大人帮忙的。”
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三人拿了杨小雨承诺的银两,态度比先前好了许多,笑请杨小雨坐下,又是亲自倒茶,又是随声附和。
杨小雨想到三人以后对他还有用的份上,坐下与他们拉了一会官场上的闲话,遂告辞离去。
出了都司官署,杨小雨摇摇头,这三人都是势力小人,将来或许有用,但绝不能信任。
都司官署距离杨府很近,走起路来用不下半个时辰就可赶到。
杨小雨低着头,快步来到杨府。
与上次一样,杨小雨是从后门进来的。
府里的下人见了杨小雨纷纷问好,杨小雨装着少爷的架子,对向他问好的人,微微一笑,或不理睬,向着杨勇院子而来。
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大户人家的主子,一旦对哪位下人过于好,就会引起下人的强烈膨胀!
杨小雨可谓是见识过豪门的明争暗斗,对其中的道道很是清楚,因此,他对每一位下人的态度,几乎都是一样,既不过于亲切,也不显的冷淡。
来到平日里杨勇独自居住的院子,杨小雨刚要进去,就被门口侍卫拦住:“少爷,指挥使在里面会见贵客,吩咐不要人打扰。”
“混帐东西,给我闪开!”杨小雨眼睛一闪,厉声一喝,趁着侍卫被喝声吓住的空档,大步走进院中。
院中守卫层层森严,极像是杨勇接待贵客时的风格,以前他遇到过一次,不过那次他只走到了院中,看到许多侍卫把守房门,便又折了回去。
此时,杨小雨又想折回去,不过,他对杨勇的贵客到是很后感兴趣。
能让杨勇这个正二品大员当贵客对待的人物,那一定不是普通人!
杨小雨装着遇见急事的样子,三两步来到书房前,守卫书房的侍卫想拦杨小雨,却被杨小雨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中,杨勇穿着二品官吏的衣裳,端坐在书房前,神色颇为冷静。
在边上,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身着白衣,丰神如玉,脸上带着淡淡的喜色,正同杨勇说着什么事。
杨勇见有人推开房门,站起来定眼一看,却见是自己的儿子,脸上瞬间聚起来的怒色,又在瞬间消失,平淡问道:“雨儿,你来有什么事?”
杨小雨瞥了一眼那少年,见其正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上前回道:“回父亲的话,孩儿银子花完了,来找您要些银子。”
杨勇不明白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想干什么,以前的儿子是不会向他伸手要银子的,从来都是他拿着银子给儿子,今天倒奇怪的很,从不张口要银子的儿子竟然在他会见贵客的时候闯进来,伸手向他要钱,这事怎么看,都不像是杨小雨的作派。
“你要银子做什么?没看见我这里有贵客吗?还不快给我滚出去。”杨勇摸不透儿子的心思,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一定要做足的。
“无妨,杨公子也不是故意的,杨指挥使不必生气。”一边坐着的少年站起身,微微拱手笑道。
“本官管教不严,让王公子笑话了!”
“指挥使客气,既然指挥使有家事处理,那小侄改日再登门造访!”
“既是如此,王公子慢走!”
白衣王公子拱手一礼,转身欲走时,杨勇朝杨小雨喝道:“还不送送王公子!”
“是!”杨小雨装着顺从的模样,礼节性的向王公子行了一礼。
王公子轻轻一笑,大步流星走出去,杨小雨则像家丁一样跟在身后。
出了杨勇接待贵客的院子,王公子转过身来,瞅着杨小雨笑道:“在下王文字浩远,未请教杨兄高名?”
杨小雨哪有什么高名,据身体中的记忆,他母亲生下自己那一日,正好天上飘着小雨,身为父亲的杨勇不在家中,便由其祖父代为取名为小雨。
明朝的文人雅士通常在极冠之后,由家族长辈取字,喻意已经成年。
杨小雨微微一愣,抬头打量着王公子,从其人形色上看,此人脸色白净,无疑是金行之人,白皙的脸上微带一丝黄色,而黄色代表土行,土生金,以此度之,此人现在正是如鱼得水的阶段!
再看其人面相,官碌宫高高隆起,此乃官运亨通之故,命宫莹润有光,可见并无灾难,父母宫黄润有光,双亲身体健康,且家逢喜事,这喜事是何,他就不得而知了。再看左边眉毛微带棱骨,可看出此人反叛心强、自尊心亦强。
福德宫饱满明洁,福气很大,福泽不小,可见此人安心享乐,是一个事业成功之人。
财帛宫微耸直立,钱财富足,地位与名望日趋上升。
杨小雨大概看了几眼王公子的脸相,笑回道:“在下得祖父起名小雨,因未极冠,家父尚未取字,让王公子见笑了。”
“如此!”王公子点点头,不在名字一事上纠缠,转换话题示好道:“杨公子英俊潇洒,又是杨指挥使的独子,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在下长杨公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