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丝可能,就是丈夫曹台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为了曹家的安危而休她。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自家丈夫的性子,她这个丈夫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典型的欺软怕硬之徒,要让他跟锦衣卫相抗,恐怕得重生一次,换个性子.......!
杨小雨看着阮丽珍艳丽的脸蛋,轻笑道:“阮小姐,杨某要休息了,下午的时候你再过来,到时候就会知道曹家的决定!”
阮丽珍此时无话可说,盈盈一礼,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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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侍卫拿着曹家的休书来到书房。
杨小雨没有拆休书,而是派人去请阮丽珍。
阮丽珍来了之后,杨小雨亲手将休书交到她手上,笑道:“阮小姐,你可以看一下!”
阮丽珍拿着轻飘飘的休书,却似有万斤之重,压的她难以喘息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阮丽珍才打开休书,一字一行的看过去。
如她所料,曹家为了保住百年世家的门庭,不顾忌与阮家多年的情谊,悍然一纸休书将她扫地出门,而这份休书,正是她夫君曹台望亲手所写。
阮丽珍此时心灰意懒,没想到夫家如此绝情,只是被杨小雨的一句威胁之言就吓的将她赶出曹家......!
娘家败落、夫家不要她,阮丽珍没想到短短数日,在她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杨小雨看着阮丽珍脸上的凄楚,淡淡笑道:“阮小姐应该庆幸早点看清楚曹家的小人面目,用不着如此悲伤。”
阮丽珍听杨小雨说的如此轻松,不由的更加悲伤,她被曹家赶出门,以后该如何落脚?这是当下最大的难题。
在这个时代,女人嫁人之后被夫家赶出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而且,阮丽珍自小心高气傲,自恃才情卓绝,对江南自命风.流倜傥的公子不屑一顾。如今,她命运这般凄楚,真不知道那些文人才子暗地中怎么笑话她?
杨小雨倒是很高兴,笑道:“阮小姐,杨某会履行诺言。救你家人,不过,你答应杨某的事可别忘了?”
阮丽珍此时脑海中全是苦楚,闻听杨小雨愿意救她父亲,顿时心情好了许多,道:“杨大人指的是何事?”
“杨某记得阮小姐说本官救出你父亲,你就当牛做马的伺候本官,不知道阮小姐现在是否还记得?”杨小雨淡淡问道。
若是杨小雨不提,阮丽珍还真忘了她说过这句话。
只要能救出她父亲,别说是让她当牛做马。就是要她性命,阮丽珍也不会反抗。
毕竟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况且,阮丽珍自诩文采过人,若是连她都不愿意救父亲,那她在士林中的声誉将会一落千丈。
“只要杨大人救出家父,妾身愿意当牛做马的报答您。”阮丽珍说完这句话,俏丽的脸蛋上微微有些晕红,不自觉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杨小雨的脸。
这时。婢女进来禀报道:“少爷,曹家大少爷曹台望带着礼品前来拜见。”
杨小雨眼中闪过一道讽刺,淡淡道:“礼品收下,让他饷娴茸牛
婢女领命下去之后。杨小雨对着有些不自然的阮丽珍笑道:“阮小姐,曹台望来了,你不见他一下?”
阮丽珍低头紧抿嘴唇,轻声道:“妾身已经和曹家没有关系了!”
“如此就好!”
杨小雨放声大笑,看着眼前的绝美少妇,慢慢走上前。伸手搭在阮丽珍的香肩上,闻着那股来自身体的异香,神情说不出的舒服。
阮丽珍身子本能的向后移了移,可想到她现在已非曹家人,也就没必要继续为曹家守节,况且,她父亲的性命还掌握在杨小雨手中,这个时候,她千万不能得罪杨小雨。
阮丽珍调整好心态,脸上带着一丝羞红,慢步移到杨小雨身前,眼睛微微闭起,任由杨小雨的大手在她饱满的娇躯上游走。
杨小雨欣赏着阮丽珍完美无瑕的娇躯,一双大手从阮丽珍的肩膀上移到胸前,慢慢的下滑到柔软的腰肢上,微一使力,便使的阮丽珍娇躯瞬间颤抖,嘴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
阮丽珍的脸蛋像苹果一样红,羞的无处容身,暗恨自己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就在这时,杨小雨听到婢女带着曹台望来到外面等候,索性不在斗弄阮丽珍,伸手抱起阮丽珍的娇躯,慢慢走向床.榻。
阮丽珍虽然闭着眼睛,但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前夫曹台望就在外面。
昨晚他们还是患难与共的夫妻,今天却是两个不同的人生,她被杨小雨抱着一步步走向奢华的床.榻,丈夫却站在外面......,阮丽珍觉得这才是最大的讽刺。
杨小雨将阮丽珍放到榻上,伸手解开阮丽珍的腰带,抖擞着精神,跃上床.榻,准备奋勇大战。
房间中,忽然,传出一声痛彻人心的喊叫声。
吓了外面的婢女和曹台望一大跳。
片刻间,他们就听到了房间中男女的喘息声。
曹台望长的眉清目秀,十八九岁,是安徽有名的公子哥。
此时他站在外面听着房中的动静,暗想这杨大人少年早发,生活就是不一样,大白天临.幸美人儿,一点儿也避讳下人和其他人。
而且,听里面女人动情的吟叫声,他便猜出来这位杨大人本钱很大,要不然,里面的女人也不会传出如此惊心动魄的叫声。
只是,这股叫声似乎有些熟悉。
曹台望心中只是疑惑了片刻,便将这事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