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干笑几声说道“呵呵呵,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二人同一时间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会春华将她晾在一边,春华默默在心中腹诽瞧瞧什么叫做夫唱妇随,什么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们真的是把这些词语发挥得太到位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云凌曦饱受折磨,却没有一个人去可怜她,是她自己硬往枪口上撞的,怪只怪她自己不长眼,想要谋害卿若惹恼了擎苍,谁都知道擎苍现在是出了名的宠妻无度,视妻如命。
云凌曦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折磨,身上痒却被人摁着想抓不能抓,想要大喊大骂泄愤却被人割了舌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她用乞求的目光看东方灏,但是他却不曾看她好像只是上从未有过云凌曦这个人,而她也不曾爱过云凌曦。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卿若当时为什么说东方灏残忍,东方灏她却是残忍,他给了她一世的盛宠,同时现在也毁了她,在擎苍下令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救她,但是他却选择了放手不管。
心凉吗?凉。
心痛吗?痛。
但是她更恨卿若,如果卿若没有重新出现东方灏又怎么对她如此绝情,所以这一切都是卿若的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渐渐地变得陌生,变得疏远,变得现在昔日曾经深爱的人受到折磨却依旧心如止水一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东方灏时常在想若是当年他没有被云凌曦哄骗,没有被云凌曦蒙蔽,那他现在是不是就和卿若携手了,是不是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但是,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不到最后一秒他不会承认自己输了,更不会放开卿若得手。
想着他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卿若看着云凌曦像一只虫子似得在地上扭来扭去,似乎只有这样拼命地在地上蹭才能减轻她身上的痒,会让她得到缓解。
卿若觉得有些乏味了便跟擎苍说道“擎苍我累了,咱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好。”说完不理会众人抱着卿若离开。
云凌曦的眼睛一直盯着卿若,眼神毒辣,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杀死。
卿若迎上她的目光,没有半点害怕胆怯,瞥了一眼云凌曦,伸手拍了拍擎苍的肩,示意擎苍停一下,擎苍抱着卿若乖乖地停下,卿若被擎苍抱着站在云凌曦得面前,冷笑着说道“不要那么看我,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记住下次千万不要招惹我,代价你承受不起,就像你说的,我现在之所以这样为所欲为,这样嚣张,我是仰仗擎苍对我宠爱所以无法无天,那是因为我有资本,但是..。。你有吗?”她说的最后的三个字充满着嘲讽和鄙夷,说完很嘲讽地看着云凌曦,那种目光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好像在说云凌曦你现在才是人们眼中的笑话。
卿若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蚂蚁,不对,云凌曦连蚂蚁都不如,将她和蚂蚁比喻只会玷污了蚂蚁。
卿若扭头对擎苍说道“擎苍你说到底咱们俩事谁仰仗谁?是谁要死缠烂打黏在对方身边的?”
擎苍毫不隐瞒的说道“是我仰仗着你而活,是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擎苍说完用于卿若同样用那种鄙夷嘲讽的目光看着云凌曦。
“我们走。”
擎苍二话不说抱着卿若离开。
云凌曦看着卿若和擎苍比翼双飞的样子,还有他们刚才在她面前炫耀的模样,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愤恨的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想说卿若你才是笑话,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看我们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但是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一刻让她感到不堪。
东方灏看着云凌曦如此狼狈的样子朝外走去,同时说道“来人,将她带回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他现在已经不叫她的名字了,不叫她‘曦儿’了,甚至连皇后这两个字都不会说出口,是觉得她给他丢脸了吗?
云凌曦的手被人死死地摁在地上,抬头望着东方灏,她很想问东方灏,为什么你不想想我为何变成这样,我全部都是因为你。
从外面走进来几名随从将云凌曦拖了出去。
莲衣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再莲衣在出去的时候,有一个扔东西的小动作。
只是当莲衣回到只有云凌曦的帐篷的时候,云凌曦亲手交给她的发簪从她的发髻消失不见了。
“娘娘,您交给奴婢的事情奴婢都办妥了。”莲衣凑到云凌曦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云凌曦哪有心思理会,好不容易有人放开了她的手,她开始尽情的挠自己的肌肤,片刻的痒感到舒爽,结果云凌曦越抓越上瘾,越抓越用力。
莲衣见势不好赶紧抓住云凌曦的双手,劝道“娘娘,不能再抓了,再抓您的皮肤就该被您抓破了。”
云凌曦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她说的话,只是闭着眼睛自顾自的不停地抓。
尖锐的指甲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红色的印记,更严重的被她抓破皮,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来。
莲衣无奈只好从外面喊来几名力气大的宫女,将云凌曦的双手捆绑住。
云凌曦瞪着莲衣和其他宫女,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破口大骂他们。
莲衣对其他宫女说道“你们先出去吧,另外找个太医过来。”
“是。”
不一会走进来一名太医,此人正是曹太医。
“曹太医,您快看看娘娘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