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有让他给我道歉,有什么理由让我道歉?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你大可以不理,但是你却对我出手,所以是你应该跟我道歉才对。”罗昭阳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真不知道这一个是非不分的师长是如何坐到这一个位置的。
罗昭阳这所以能够如此毫无避忌地将他的心里说出来,是因为他只是一个非正式的军医,换名通俗一点的说法,那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临时工,对于包锦华的病,他只是出于好心,至于他听不听自己的意见,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答理这些让他感觉野蛮的人。
“站住,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这得有纪律。”看着罗昭阳绕过了自己大摇大摆的要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前,好像他这一个师长只是一个路人似的。
包锦华可以容忍士兵的直言,但是他不可以容忍他们没有纪律,更不可以在军营里面不听命令,虽然罗昭阳是从别处来的,但是他认为不管是谁,只要踏入了他的所在的军营,那就是他的兵,他就有权要求他们去执行部队的纪律。
“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兵,我没有必要听你的,更没有必要遵守什么鸟纪律,我就是这样,你不想我在这里,我不愿意呆在这里呢?”罗昭阳也火了,他将那背后一甩,狠狠地说道,之前他觉得汪美馨已经是无可理喻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的兵更加是不可理喻,也刚刚真不应该跟着他们到这里,他应该跟着刘安国一起走。
罗昭阳和包锦华的争吵引起了军营里面其他的注意,在这一个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军营里,像这样一个列兵和一个师长吵成这样,还真是第一次发生,在这一个有着历史的部队,能够进入这里的人都士兵都明白,他不管上面的命令是对是错,他们首要的是听从命令。
但此刻从罗昭阳和包锦华的争吵情况来看,很明显是罗昭阳不服从包锦华而产生的分歧,从而引发了这一个上下级之争。
“都散了,看什么呢?”当包锦华和罗昭阳进入到对峙着相互不言时候,闻讯赶来的汪建辉和其他人将围观着的士兵劝散,他知道如果再在这里僵持下去,那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爸,你看怎么办?”汪美馨看着汪建辉的到来,她马上走到他的身边,小声地问道,她没有想到会引发这样大的事情。
“警卫,把他们带到包师长的办公室,等开完全再处理他。”汪建辉对汪美馨使了个眼色,然后对负责晚上的巡逻的值日士兵说道,他现在得给包锦华一个台阶下,毕竟这里是他的营地,他有着绝对的决定权。
罗昭阳被警卫请到了包锦华的办公室,一直陪在左右的汪美馨一直沉默不言,虽然她爷爷的级别要比他高,但是像他那样谁也不卖帐的人,还真是让汪美馨担心。
“没事你顶撞他干什么呀,现在倒好,要陪你在这里被骂?”汪美馨转头看了看守在门外面的两名警卫后又回头对罗昭阳说道。
“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不会连累你的。”罗昭阳看着汪美馨那担心的样子,他开始有点不明白了起来,论军阶,张继宗的级别应该比刚刚的男人要高,但是为什么张继宗都不怕的人却怕这么一个男人。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说得好听,现在不是你要当就当的了,你以为这是在外面呀,你这一次被你害死了。”汪美馨皱起了眉头,她等一下还要去报到,现在要走又不能走,她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样办好。
“你这么怕他干什么,他还不是一个人,你还怕他会吃了你不成?”罗昭阳并不担心,他不是部队的人,他大不了不干,他最多是被赶出这军营,对于汪美馨的担忧,他才不会去理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打量起这一间办公室来。
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两个柜子就是这个办公室的全部家具,桌子上文案摆放得整整有条,而那一台显有点点落后了的电脑让人感觉到这里的人跟高科技还能拉上关系,而在桌子的后面,一个柜子内摆着军事文献,军事摘要,以及一些语录,而侧面的一个陈列柜上内展示着罗昭阳从来不有见过的新式装备及一些少见的武器及模型。
“你知不知他是部队的黑面神,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汪美馨鼓起了腮帮子,虽然她爷爷还是包锦华的上级,但是以包锦华的个性,自己无罪释放是不可能的事情,想着给自己爷爷的脸上抹黑,汪美馨就不由得有点难过了起来。
“我刚刚听汪大队叫他包公,难怪他的外号叫黑面神了,那他等一下会不会直接把我们给枪毙了?”罗昭阳看着汪美馨的那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他突然有一种满足感,他觉悟得越是看到汪美馨难过,他的心就有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罗昭阳,你不要太过份了?”看着罗昭阳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指着罗昭阳骂道。
“干什么呢?不许说话。”站在外面的两个警卫听到汪美馨的骂声,其中一个马上走进来,狠狠地说道,仿佛他们两个人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
听着那警卫的骂声,汪美馨很是不爽,她堂堂一个中尉现在却让一个士官在自己有面前训话,如果这里不是包锦华的的办公室,不是包锦华的军营,她一早就上前给他们扇两个耳光了。
汪美馨看着警卫又再走了出门口,她咬了咬牙,然后小声地说道:“虎落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