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点点头,对端木津说道:“你们换身破烂衣衫,蒙面去劫一下弘历,口音就用咱们华夏的”。
“胡闹,你还贵为一国之君,那鞑子皇帝出行,怎会不做安排?即使劫了,怕是这周边村镇的百姓也跟着遭了秧。鞑子杀汉人可是不留情面的,我看那几个宫人应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周夫人愤愤说道。
“哈哈,还是嫂子考虑得周全,不如就去华夏做个军师如何?”,欧阳轩笑着说道。
“算了,不打趣了。你派两个人跟我走,正好我和那夏家还有些账目,借个由头去看看。记住,你不能去。当年妮子的事不能再演”。
“嗯,就听嫂子的,端木将军你选派五个好手,换个短工打扮,跟着夫人。装的像一点”。“诺!”。
“一个个都是杀才,杀气太重,怎么看都不像常人。哎,虎儿没在,他若是在会好些”,周夫人看看端木津说道。
“都听着没,这就是战狼旅和猎豹队的区别所在。都先把心态调整到平和状态,再去行事”。“诺!谨遵夫人教诲”。
“你还有比他们还厉害的军伍?”,周夫人很吃惊的问道。
“嗯,还有个三千人的猎豹队。怎么?”
“你弄这些个能人作甚?这些杀才若是放到中原,足可大杀四方。你那个歌舞升平的国度要这些杀才作甚?”。
“哈哈,能人辈出不好吗?”。
周夫人摇摇头,没再说话,而是带着端木津等五人进了仓房,选了些上等玉米和稻米,上称称了,计算好重量。一人扛着一袋,在周夫人引领下出了院门。看着他们走远,欧阳轩对侍卫说道:“速去调留守猎豹队来此”。“诺!只是陛下,现正值中午,若是再用直升飞机或者飞碟传送怕会引起旁人注意”。
欧阳轩听完点点头,拿出自己的金玉腰牌,递给侍卫说道:“用这个申请开启临时时空门,将他们传送过来。朕要会会这个弘历”。
“陛下莫要忘了这周边还有五千战狼旅,即是开战,也足可应对十万之师”,侍卫赶紧回道。
“战狼旅终究是太过于注重军事,而非人情,容易暴露。还是猎豹队为佳,虽然现在还有不足千人,也够用了。去传令吧”。“诺!”。
皇藏峪东村村口。
弘历摇着扇子,一脸悠哉的走在乡间小路上。看到西村的牌坊,问旁边的太监道:“你探听的可是属实?朕怎么感觉这里有些异样。有人似乎看着朕”。
“陛下,当真无误。夏长杰原籍于此。被陛下罢官回乡,其子为徐州举人,如今在乡学教书。奴才让人打听过了,夏姑娘就在西村。这皇藏峪分东南西北四个村子,以北村最富,多为商贾,常年与上海跑商,西村最穷,多为读书人,如今出了十个秀才,三个举人”。
“那夏姑娘果真如罗知府所说的那么可人?”。
“回陛下,错不了。奴才打听过了,只是西村如今来了不少陌生人,都是大户周氏家的短工”。
“那个周氏有多少地?请这么多人?”。
“回陛下,听村里人说有百五十亩之多,都是前年由北村大户申氏为其女婿周振虎置办的”。
“等等,你说的是周振虎?”。“是的,就是周振虎”。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让朕想起了两个人”。
“陛下天下同名者甚多,不会那么巧”。
“其家室是不是有个左氏老妇人?”。“正是如此,难道陛下认识?”。
“不对,速速回徐州,快,慢了怕要出事”。
说话间,已经过了东村,行至了一片田野之上。弘历带着五人刚要转身,就听后面有人说道:“怎么来了不进去坐坐?”。
待弘历转身时,后面站了三个人,为首的正是欧阳轩。原来欧阳轩也是接到了暗哨报告,得知了弘历要走的消息,才匆忙出面会会这个中原桀骜不驯的鞑子皇帝。
“哦?你是何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不法之事?”。
“不法自何来?朗朗乾坤,某一没偷,二没抢,何来不法?不过是看先生行色匆匆奔往西村,却又中途而反。有些好奇,才有此一问”,欧阳轩笑着说道。
“匆匆自有匆匆之事,与尔何干?”弘历反问道。
“与某却是无干,但若是前来行不轨之事,就与这里百姓有事”,欧阳轩也是不客气的回道。
弘历上下打量一下欧阳轩,一身麻布衣服,锃亮的额头,黑黝黝的辫子,手上厚厚的老茧,看上去就是一个读过书的农夫而已。“哈哈,说得甚是,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天下混沌,蛮族进占中原,汉人已是朝不保夕,名字不过是符号而已,早晚一刀而。在这个汉人不如狗的年代,要名字何用?”,欧阳轩愤愤的说道。
“小哥如此说可是大逆之言,就不怕官家知晓擒拿?”,弘历有些不快的说道。
“擒拿又是如何?二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大不了去走出中原,去投汉人真正的乐土”。
“哈哈,小哥,说笑了。即是不愿知会姓氏,某也不叨扰了,敢去徐州还有些要事”。弘历拱手作揖说道。
“尔等直奔西村而来,不会也是为了夏家姑娘而来的cǎi_huā之贼吧?”,欧阳轩目光如炬的盯着弘历问道。
“哈哈,小哥笑言,只是匆匆路过,却不知走错了路,这就告辞”。
“作为一个满人,想走出这里怕是困